中国的腐败，和文化制度有关。不管是哪一级的，有机会都会腐败

最早接触到军队的腐败，87年，是在北京的菜市场，看着军人要卖菜的人多开金额好贪污。一个摊位买一点，看起来只有1-2块钱，但贪污的比例至少有50%。那时我住在五棵松附近。附近有军队的机关。当兵的都像流氓一样，要卖菜的人多开发票。我当时也年轻，看到不止一次当兵的买菜干这事，心里很不舒服。我们单位有很多人的亲属是军队大院的，或者军工单位的，时间长了才知道，啥都贪。最早的用发票换现金，就是北京的军工企业，部队开始的。中国的军费，在研发上，是没有上限的，也没有封顶。只要你能想个什么项目，搞好关系，都会有资金支持。军工的研发经费是军费之外的。那时军方就拿支票，到民企，找个借口，换成现金。改革都很久了，前2年回国，遇到一个人，他说现在还是这样。军工根本不关心研发的事，大部分的经费都以合作的名义换钱，小部分的买些技术或产品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