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手下染病,陈纳德从印度运妓女来昆明,史迪威怒骂他是皮条客zt

来源: 头发与财富成反比 2023-06-13 16:40:25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9742 bytes)

 

 

1942年4月,日军第五十六师团千里跃进,机械化程度在缅甸战场无人能。且战力之强在日军驻缅军中亦拔头筹。

防守腊戍的中国远征军马维骥部本来就是新建弱旅,且多数将领根本没有料到日军会如此快地从东线穿插迂回而来,远征军总部也根本没有料到日军竟会有孤军千里跃进的决心和行动。

没有人催督马维骥师全部进入预定防守区域,该师仅有部分人马稀稀拉拉地在预设阵地上做样子,4月27日,有人在国境线附近看到马维骥的主力部队在向腊戍方向进发,此时,日军已准备向腊戍发动猛烈的攻击……

日军机械化兵团肆虐缅甸战场

事后,第六十六军军长张轸回忆道:

“中国军队有三个军,第六十六军的孙立人师系财政部税警团改编;刘伯龙师系别动队改编;马维骥师是临时拨来的新兵。第六军虽比第六十六军强些,但也强不了多少。惟第五军比较强大,也不过抵得上敌人一个师团而已。……马师皆系新兵,未经战阵,马师长既无决心,尤无勇气。”

张轸将军在其回忆中充满一声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他觉得六十六军在缅甸打的是糊涂战,进去糊涂,被打出来也糊涂:

“......我军部无一张缅甸详细地图,师以下更不用说了。地图上有的,实际上没有,实际上有的,而地图上没有。特别是腊戍到棠吉的道路,图上是一条小路。4月25日腊戍情况预感有些紧急时,我与工兵指挥马崇六乘车侦察道路及阵地,走了两个钟头,都是柏油路。最重要的细胞以南小河的桥梁,地图上都没有。”

“要破坏公路,只有步兵用的小铲、小镐,对于坚固的柏油路,其效力实在可怜,……”

“以新成立的六十六军参加远征军,是应付英美两国,实际上也就是把六十六军作为牺牲品。”

“……友军从来没给我一个通报,上级从来没给我一个正式命令,纵有命令也是口传,只听说昨日第六军某地失陷,今日第五军某地失陷,或者是敌人进到某处,始终也不晓得敌人是何番号。糊里糊涂地在缅甸参加了对日作战。”

日军的战略意图在作战进程中得到了上下一致的坚决贯彻,而中国远征军核心决策人物却在强敌当头时仍争吵不休,当某个战术意图的实施影响到自身的利益时,利益双方绝不在乎翻脸相向。

当史迪威坚持要让二OO师离开平满纳去乔克巴当向敌攻击时,杜聿明却声明乔克巴当没有日军,中国军队应去保卫棠吉和梅苗。史迪威认为杜是逃避战斗,便讥骂道:

“中国军队吃饭不打仗吗?”

杜回敬说:

“我吃的是中国饭,而不是英国饭。”

在史迪威这一时期的日记中,则满是对中国高官们的不满和不屑:“俞飞鹏(交通部长)让我吃了一惊。让这个胖子负责交通运输难道是马格鲁德的主意吗?我相信他只不过是个贪吃的家伙。”

“5点30分去‘前线’。二OO师在彬马那以北编队。许多士兵看上去情况良好,我的讲话很简单。罗(卓英)喊叫了30分钟……去九十六师……余 (韶)是指挥官,他是个学校老师模样的人。不果断,看上去有些瘦弱。去二十二师,廖(耀湘)讲起来没完。讲得很快,尽是废话……”

“杜(聿明)又有了勇气:他们有大炮,他们有后备力量,他们可以做这做那。他在为28师哀嚎。他是个爱哭的孩子,不是一名指挥官。罗(卓英)没有为他的废话所动,但罗也一样应该被枪毙。”

“去梅苗,一路上过去了许多满载汽油和大米的卡车。问题:中国的指挥官们发财了吗?这正是我们在前线得不到卡车的原因。”

“大约在4月18日,65万加仑的汽油和850辆卡车到达腊戍。105辆卡车来这里运大米和汽油。55辆是俞飞鹏的,50辆是他从中央银行负责食品的官员那里借的。而我正需要卡车调动军队。”

“晚上10点30分,狗Z种杜(聿明)来了。还是老一套的废话。”

“余(韶)是个可鄙的家伙。他把他的部队完全抛在了脑后,一边品着茶,一边摇着扇子,大喊大叫了一通。”

“昨晚罗(卓英)的火车与另一列火车相撞,不幸的是,罗竟没有死。”

这是美国式思维的结果吗?也许吧!

实际上这是美国人宣泄不满的某种惯用方式。

一位美国观察家指出:“虽然史迪威的愤怒是有理由的,但他却不能理解,这支看上去各方面都不太理想的国民党军队与日军作战了四年,牵制了将近一百万日军,否则,日本有可能利用这支百万大军去攻打麦克阿瑟和尼米兹,中国人付出的代价实际上远远高出从租借法案中得到的援助。”

史迪威与远征军将领合影,左七为杜聿明

史迪威确是一位骁勇善战的野战军人,而且也是美国军官中能够接受最艰巨的外交任务的唯一合格人选。但是史迪威除了积极的素质而外,他还有某些消极观点和保守性格,这些观点和气质最终将给他的工作带来损害,总的来说,史迪威瞧不起中国人,认为他们没有美国人的指导就无法开展工作。

他对人的好恶很受情绪的支配,他不懂美军里本不存在的“派系”的深层影响,所以他不能得心应手地使用现成的中国军队。

“史迪威是个典型的‘清教徒’,他有着和奥利弗·克伦威尔相同的道德观——纯洁,绝对地纯洁,憎恨贪婪、通奸、说谎、偷窃或任何违反十诫的行为。”

其实,史迪威憎恶一切“坏脾气”、“烂性情”、“不干净的贼事”。

当1942年底,第十四航空队的飞行员们在昆明的大小窑子里成批地染上了性病,“那些姑娘使陈纳德丧失的战斗员比日本人毁掉他的还要多”。

于是,陈纳德设立了一所妓院,他派出一架军用运输机载着一组医务人员飞越驼峰去印度,带回12名健康的印度妓女以保持旺盛士气并维护飞行员们的健康。

“小伙子们反正要往那里跑。”他对《时代周刊》的撰稿人这样说:“让他们进干净的妓院,总比进肮脏的妓院好。”

史迪威知道这件事后,几乎把天骂得翻转过来。

他说美国军队从来没有给他们的士兵设妓院的先例。陈纳德是个彻头彻尾的皮条客……美国军队里不能有这个,就像人眼里永远不能有沙子。

他是个标准的流氓,他最适合的工作,是去迈阿密统帅所有卖淫的烂货。

而此时的陈纳德,是美国空军堂堂正正的少将,美国公众眼里一位无所畏惧的战争英雄。

大多数美国人在正常状况下,都不习惯忍耐和把话留在肚子里发馊,而中国人则奉行这些避免被伤害的,虽不光明正大的,但确实有用的潜规则。

所以,初到中国远征军中工作的史迪威是注定不能与中国将领们合拍的。

一个不和谐的指挥部又怎能合力浇灌出灿烂的战争之花来呢?

所以,当日军夺下腊戍,截断中国远征军的归路时,中国人被迫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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