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啥印象了,当时还没上小学,记忆中没啥不开心的事,小孩不懂大人的愁
那块地方是填湖填出来的,干校之前是劳改农场,这个地方改造了臭知识分子两年,从此变得人杰地灵。
男人女人真是不一样,我妈提起那个地方说的都是苦,我爸大概对去干校还有点好的回忆,虽然他也没说干校啥好。几年前我爸和他们几个同事还花公款专门去鲤鱼洲转了几天,说现在是高新开发区,类似北京的上地。他那一趟旅行全程在鲤鱼洲,没在南昌停留,说起现在的鲤鱼洲都是好话,我妈一脸的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