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没有解释一样。你竟然以为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有点可笑。还不如说,你对这本书有“预设立场”。
张纯如烈士的那本书,我也没读过,也不准备读,因为我以为我对于那一段历史和日本人的残暴,有足够的了解,以至于我实在没有勇气,没有力量去经历张纯如烈士所经历的。
显然我有我的预设立场。张纯如烈士战斗在中西文化冲突的前线,以一己之力,试图打破西方社会对于中国的这段苦难历史奇怪的漠视,她没有做到,即使用她的生命作代价。面对这样的烈士,我除了尊敬,无言以对,无以为报。
而在你的预设立场上,你看到的是,一方面,“因为抑郁症自杀,不是为中国或者美国捐躯”,故不配称为烈士,另一方面,分析不冷静,有预设立场,故治学方式有问题。
那么,一方面,白求恩烈士因为给一位脑部感染的病人的手术中操作不慎,手术刀割破自己手指,导致感染,最后死于败血症,因而也不算是为中国或某国捐躯?不配称为烈士?至于另一方面,你居然看不到自己到处都是的预设立场,有点可笑。
至于具体数字具体人名,前有中华民国,后有中华人民共和国,都无能为力,即使全能的神,也没有办法。那么回到预设立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基本史实也能变得次要。
还有,你“必须指出,二战犹太大屠杀的记录,是在当时没有犹太政府的情况下保存下来的”。那么,这些记录是怎么发生和保存下来的?是德国政府吗?或者是张纯如烈士这样的点滴努力?你没有讲出来,因为不利于表达你的立场。
你的立场,在文章结尾有所表达,“对日态度”,”没有恨意“,“世界的灯塔”,“心向独裁者”,等等,na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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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欠你一个解释。张纯如并没有经历南京大屠杀,拉贝、贝德士经历过。贝德士是史学家。
-冯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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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5/2022 postreply
20:0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