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第一批博导都不是,第二批才当博导;原因是他文革时属于可教育改造好的知识分子典型,前第一夫人很赏识他,甚至有点崇拜他(他风度很好,讲课极好,工农兵学员喜欢他的讲课),文革时入党、四届人大代表、毛治丧委员会委员;就是因为这个,文革后很尴尬,其实他很老实的一个人;好在他德高望重,没人好意思整他;但是,学部委员、院士是没他的份了;他在八十年代中期指导的三位博士后来全是院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