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华是第一个发表大规模饿死人文章的学者。当时质疑之一就是如何定义饿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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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文件中就是用“非正常死亡”。 -chufang- 给 chufang 发送悄悄话 chufang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12/08/2021 postreply 20:5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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