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老皮晩一年

出的国

那時上海80年代中葉就開始出現去日本留学這種新物事了、只是一直不清楚出国留学的路径

同校卒業分配到同一単位的一位、半年後去日本語言学校留学了。問他如何辦理的、他只是推説是他在香港的外公辦的、他本人全程不清楚。他那時走時、出国留学還没成現象、所以単位里批得很快、而且很鼓励的様子

一直到全部清楚整個辦理過程、時間也過去２－３年了。其中知道辦完過程（包括第1期学費）人民幣得1万元多。至少這筆銭我是没有的、家里有没有這筆銭也不清楚、即使有、也是全家当了。能不能向家里開口要銭、犹豫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