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乌兰察布岱海行(五)

后面几天就是考察的例行活动,到当地学校捐赠我们带去的书,在当地考察风土人情,去湖边走走,游泳水平高的北京姑娘去湖里游泳,我们在湖边玩玩水。

我们一直在苏木的食堂吃饭,几天过去,大家都意识到了问题:这几天我们完全没有见到绿色的菜,吃的唯一的菜就是面片汤中的土豆。当时当地的生活水平确实很差,早晚饭没有咸菜,只是粥里放点盐,中文就是土豆,连大白菜都没有。我们在当地考察,也没有见到卖菜的。好几天没有吃到青菜,连我这个没有那么爱吃菜的人对绿叶菜都眼冒绿光。怎么办呢?大家对去湖边路过的菜地打起了主意。

我们不知道菜地是谁家的,只好晚上去收鱼时顺便借点菜了。我来自农村,种过菜,知道任何摘点又不影响菜的生长。晚上路过菜地,我告诉大家每颗菜上摘一两片叶子,靠近菜心,但不要摘菜心。当晚鱼没收到啥,只是摘了几把菜叶会去,准备第二天早上炒炒吃。

第二天早晨,苏木书记来看我们,看到了菜叶。人家没好意思说我们什么,只是说这是甜菜叶子,没法吃的。我们非常尴尬,不过还是去把菜叶炒了,不难吃。这是我们返程前的最后小插曲了。

第二天,我们告别书记和大师傅,交了几天和伙食费,好像是四十多块钱,踏上了回京会呼市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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