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的杂文是一流的，非常精到。

来源: 烟斗狼 于 2020-08-06 20:03:46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阅读数 : (0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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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华刚好相反，小说是一流水准，杂文是三流水准。 -烟斗狼- ♂ 给 烟斗狼 发送悄悄话 烟斗狼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08/06/2020 postreply 20:0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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