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自发性的，要探讨。开始的胡耀邦的死引起的游行，其自发性就有大疑问。

所有跟帖： 

• 胡去世当天，我在乡下和同学们一起春游，听到胡去世的消息，我们同学都说要上街去。 -hkzs- ♂ (174 bytes) () 06/02/2019 postreply 05:58:51

• 北京的同学怎么动起来的？北大最先，北大怎么动起来的？这是我希望有人回忆的 -吾- ♂ (0 bytes) () 06/02/2019 postreply 06:27:15

• 网文有曰 4-15（？）悼胡是国内外两股势力，国内几家人啜动起来的。 -弓尒- ♂ (38 bytes) () 06/02/2019 postreply 10:07: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