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无产阶级刻骨仇恨的“感情”
一九五九年五月,正当修正主义分子彭德怀抛出他疯狂地复辟资本主义黑纲领的前夕,陶铸在《太阳的光辉》一文中,摆出一副“海瑞”的架式,公开地、恶毒地咒骂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事业、伟大的党、伟大的领袖。他一面说,人们以“东方红,太阳升”“来形容我们伟大事业的朝气勃勃”,“以太阳来歌颂我们的党和领袖”;一面公然借攻击“太阳”的“过失”,指桑骂槐地说:“当大暑天骄阳似火,晒得人们流汗的时候,人们就会埋怨,说太阳的光和热发射得过份了。而且大家都知道并且也都指出过,太阳本身上还有黑点。”
“太阳本身上还有黑点”。这不是赤裸裸地咒骂我们的党和伟大的领袖吗?在你眼睛里,岂但是“黑点”,社会主义简直就是漆黑一团。用资产阶级的眼睛看问题的人,光明和黑暗是颠倒的。他们比瞎子还要瞎。在这位修正主义者看来,“太阳”的社会主义光辉晒得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受不了,现形了,“流汗了”,“过份了”,这就是“太阳”的“过失”所在。其实,这正是“太阳”伟大的地方。那些躲在阴暗角落里的牛鬼蛇神、臭虫虱子、细菌病毒,只有让它们见一见“太阳”的光和热,才会死亡;真正的劳动人民,正是在太阳光辉下锻炼得坚强起来的。不晒太阳,不流汗,身体怎么会健壮起来?咒骂“太阳”的“光和热”,其实就是咒骂无产阶级“过火了”,咒骂社会主义、人民公社“过份了”,这是十足的资产阶级的黑话,正好暴露自己是见不得阳光的鬼物。
陶铸不是在《松树的风格》中赞美“松树”“在夏天它用自己的枝叶挡住炎炎烈日”吗?毛泽东思想的阳光是抵挡不住的,硬要向光明宣战,只能使自己从黑暗中堕落进更黑暗的地方去。
值得注意的是:一九六五年《理想》再版时,“以太阳来歌颂我们的党和领袖”这句话,忽然改成了“以太阳来歌颂我们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党。”这真是欲盖弥彰,绝妙地自我暴露出作贼心虚的贼子心肠!你删去“领袖”二字,岂不正说明了,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二年,你写这篇文章和出版这本书时,矛头是针对伟大的领袖的吗?如若不然,何必慌慌张张地删去?你在“党”前面添上“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岂不正说明了,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二年,你写这篇文章和出版这本书时,认为中国共产党不是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了吗?如若不然,何必急急忙忙地添上?心中有鬼,脸上变色,就这样手忙脚乱了。一九五九年五月,陶铸不是在汕头一次报告中大喊“要学习海瑞的风格”以配合彭德怀的进攻吗?看来这个“海瑞”的“风格”并不那么“高”,本事也很拙劣。然而这一改,配合彭德怀一伙,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主席的罪行,却是不打自招,铁证如山,无可抵赖了。
一九五九年九月下旬,庐山会议开过了,彭德怀反党集团被揭露了出来,修正主义分子的猖狂进攻被彻底粉碎了。这位修正主义者在《胜利得来不易》一文中,不得不装模作样地对“一小部分人”的“热衷于我们工作中的缺点”表示了不满。可是,这“一小部分人”是谁呢?不就有你吗?不正是你在文章中命令报纸上必须“刊登我们工作中的缺点和错误,尽管这是一个指头的问题,也应该刊登”吗?不就是你热中于暴露社会主义的所谓“黑暗”“黑点”吗?这是赖不掉的。正因为有他一份,这篇文章中,他对这“一小部分人”表示了无限的同情,说什么“我们提起这些人,是希望他们转变立场,首先把身心都参加到社会主义建设的行列里来”。这是劝告破了产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伪装成“转变立场”,混进革命的“行列”中来继续干反社会主义的勾当。
对无产阶级咬牙切齿的仇恨,对资产阶级无微不至的爱护,这就是陶铸的“感情”。剥去伪装的画皮,站着的就是这么一个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