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李锐“叛党”是对他的赞扬。“中共叛徒”其实是很高尚的荣誉称号。瞿秋白八十多年前就执意争取该称号。

叛离一个信奉西洋仇恨邪说,肆无忌惮欺压作践祸害中国人民的黑恶团伙,怎么说都光荣。

瞿秋白八十多年前就看穿或厌倦了中共的邪恶本质,执意要和中共撇清了。在他临死前所写 的《多余的话》里,他并不在乎被当成“叛徒”,反而还希望被当作“叛徒”,鲜明强烈地拒绝当“烈士”。

为什么?还不就是因为他发现中共太卑鄙太罪恶,巴不得在死前撇清与这个邪恶团伙的关系?但凡有良知的中国人,一旦看清中共的邪恶,都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以下是瞿秋白在《多余的话》中所作的陈述:

现在,我已经是国民党的俘虏,再来说起这些,似乎多余的了。但是,其实不是一样吗?我自由不自由,同样是不能够继续斗争了。虽然我现在才快要结束我的生命,可是我早已结束了我的政治生活,严格的讲,不论我自由不自由,你们早就有权利认为我也是叛徒的一种,如果不幸而我没有机会告诉你们我的最坦白最真实的态度而骤然死了,那你们也许还把我当一个共产主义的烈士。
记得一九三二年讹传我死的时候,有的地方替我开了追悼会,当然还念起我的“好处”,我到苏区听到这个消息,真叫我不寒而栗,以叛徒而冒充烈士,实在太那么个了。因此,虽然我现在已经囚在监狱里,虽然我现在很容易装腔作势慷慨激昂而死,可是我不敢这样做。历史是不能够,也不应当欺骗的。我骗着我一个人的身后虚名不要紧,叫革命同志误认叛徒为烈士却是大大不应该的。所以虽反正是一死,同样是结束我的生命,而我决不愿冒充烈士而死。
永别了,亲爱的同志们——这是我最后叫你们“同志”的一次。我是不配再叫你们“同志”的了,告诉你们:我实质上离开了你们的队伍好久了。
唉!历史的误会叫我这“文人”勉强在革命的政治舞台上混了好些年,我的脱离队伍,不简单的因为我要结束我的革命,结束这一出滑稽剧,也不简单的因为我的痼疾和衰惫,而是因为我始终不能够克服自己的绅士意识,我终究不能成为无产阶级的战士。
永别了,亲爱的朋友们!七八年来,我早已感觉到万分的厌倦。这种疲乏的感觉,有时候,例如一九三○年初或是一九三四年八九月间,简直厉害到无可形容,无可忍受的地步。我当时觉着,不管全宇宙的毁灭不毁灭,不管革命还是反革命等等,我只要休息,休息,休息!!好了,现在已经有了“永久休息”的机会。
我留下这几页给你们——我的最后的最坦白的老实话。永别了!判断一切的,当然是你们,而不是我,我只要休息。

一生没有什么朋友,亲爱的人是很少的几个。而且除开我的之华以外,我对你们也始终不是完全坦白的。就是对于之华,我也只露一点口风,我始终戴着假面具。我早已说过,揭穿假面具是最痛快的事情,不但对于动手去揭穿别人的痛快,就是对于被揭穿的也很痛快,尤其是自己能够揭穿。现在我丢掉了最后一层[假]面具,你们应当祝贺我!我去休息了,永久去休息了,你们更应当祝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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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多年后,我们没有理由不祝贺瞿秋白先生。

他在人生最关键的时刻果断“揭穿假面具”,撇清了与一个信奉西洋邪说疯狂祸害中华民族的黑恶团伙的关系。从而成功地保全了自己的清白,挽救了自己的人格。真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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