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这个还没有摘掉“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帽子并有严重的“海外关系”的青工居然被工厂推荐为唯一的工农兵学员。因为我对那个大学和专业都不感兴趣,所以就冠冕堂皇地让给了一位退伍军人,也是我的乒乓球友。工厂接受了我的请求,转而推荐他去。于是他成为工农兵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