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东东说书:毛泽东有怀素遗风的字迹遭辱记

来源: 2017-07-15 10:44:50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朱东东我万分敬仰毛泽东的雄才大略,尤其喜欢老毛的的字,老人家的书法是一种自我创新的狂草,俗称毛体。老毛用笔纵逸恣肆,潇洒淋漓。字里行间,既含大气磅礴、纵横驰骋、豪雄之霸气,也蕴多情浪漫、细腻内敛之秀气。
      但是就是这样一位大家,当年却遭到有眼无珠之鼠辈张申府的一通抢白,据民间流传,张甚至挥手给了毛润之一个大耳贴子,而当时的老毛呢,虽然脸上一阵发白后又一阵发青,却不得不忍声吞气,象韩信那样接受了“胯下之辱”。
      诸位,诸位也许有些不耐烦了:“朱东东你罗嗦个啥,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干嘛这样酸气十足的,掉书袋啊……!”
      呵呵!大家莫急,大家莫急!待朱东东我细细说来:
      话说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呵呵,错了,错了,我错了,怎么关公战秦琼,串到罗先生的《三国演义》上去啦。
      嘻嘻!!应该是,应该是话说民国初年,在元、明、清皇帝老爷子的紫禁城的东北角是沙滩,赫赫有名的北大的图书馆就设在沙滩红楼的第一层,据说里边的书都是从《四公主梳妆楼》里的旧藏书楼搬过来的。 
      1918年夏,图书馆的主任是(共产党的创始人之一后来被花花公子张学良老爹绞死)的李大钊。主任室就设在红楼东南角上的两间房子里。
      放假了,李大钊去了回家乡五峰山度假,代理他管理图书馆的是张申府。 
      张申府(1893-1986年),原名张崧年,河北献县人。1913年考入北京大学。自改为申府,意思是治理国家,呵呵,真有点口气比力气大啊。 
      申府愚兄原本是学习数理的,不知道这时脑子里的哪根神经搭错了,偶尔其中的两个月攻读哲学。却对哲学,尤其是罗素的解析哲学产生了浓厚兴趣。
      张兄上的是数学的课,读的却多是哲学的书。经常呆在阅览室里,废寝忘食就架恣意快读。张申府在北大已经毕业,爱才如命的北大校长蔡元培对这位年轻人破格录用,留校做助教,教预科。 
      李大钊经乔冠华的泰山也就是章含之的父亲章士钊的推荐到北京大学任图书馆主任。张申府课程不多时,就在图书馆帮助李大钊做些工作。张申府的工作室标为登录室,在主任室的旁边。 
      这个时候,李大钊组织一些学生“勤工俭学”,课外帮助整理图书,翻译、编目、打印卡片等,张申府则负责检查和校对。毛泽东来北大时,一度也参加了这项勤工俭学活动,担任登录工作。 
      毛泽东刚从湖南来,是由伦理系的杨昌济老先生也就是毛泽东以后的岳父,杨开慧的老爸介绍来的。老毛那时不修边幅,长衫乱发,鹤身高瘦,一口湖南土腔。和天子脚下西装革履且又口快气盛的北京人打交道总有些怯场。 
      严格地讲,毛泽东不是正式的学生,只能算是一个工友。毛泽东后来跟斯诺坦诚的讲:担任图书馆助理员不过是一种障眼法。不过那时北大校门大敞,听课借书、自由,很有些君子风度。 没交学费毛泽东因此也旁听了不少课。 
      即便如此,北京的生活费用对毛泽东来讲还是很贵。大丈夫能屈能伸,龙门要跳,狗洞也能钻。为了节省房租,老毛和几个同乡在三眼井合租,大家光着身子挤在一张大床上。 
      老毛那时的主要来源是在图书馆帮忙抄抄写写,以毛润之开阔好奇的思路,活跳的性情做这种文抄公的笨活简直是一种活受罪。 
      有一天张申府检查登录卡片。这种卡片上有书名、作者、编号...背面有简介,是给读者查询用的,字体要求特别清晰干净,张老板发现伙计毛泽东写龙飞凤舞,大有怀素遗风,撩草的难以辨认。马上把他叫来,大训了一通。 
      诸位客官注意: 张申府和毛泽东是同龄人,不过此时一个是深受名流赏识的助教;一个是没有注册的旁听生、靠老面子介绍来的工友,身份和口气相差太大了。
      毛泽东被“顶头上司”狠狠地忽悠了一通之后,不得不忍气吞声,又硬是耐着性子恭恭敬敬的重新抄写了一遍。
      朱东东我深入观看了各种版本的历史资料,最后终于窥视到毛老人家内心的复杂状况,很多年以后只要一想到或者提到这件事情,老毛即刻会喋喋不休反复讲述同一句话:“张申府的老板面色很难看。”“张申府的老板面色很难看。” 
      哎呀呀!!毛泽东是一匹“中国几千年,世界几百年”才出现的一匹超级骏马。他的长处是奔跑,“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本应该驰骋沙场,“冲锋陷阵”,或去赛马,或去传递信息,而偏偏被张申府误认为是普通马,去干耕田、拉车、拉磨等农活,做不适合自己的事。呵 呵呵呵呵呵!!!!!!
      毛骏马辱于张鼠辈之手,差一点骈死于槽枥之间也!幸亏历史没有这样写,否则的话,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必定改写,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立也许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还是杨慎词填得好: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几曾回首》的各位朋友,朱东东今天的说书暂且到此,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无钱的鼓个手掌。倘若你们昨晚丰盛宴席中尚有剩饭残羹的话,千万别抛弃倒掉,犒劳朱东东的五脏庙,权当给其的润口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