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志鹃只有实际初中文化程度,努力写出“百合花”,很不容易。况且她丈夫刚刚划为右派,解除军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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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高小”毕业就已经是很少见的知识分子了。何况初中乎!
-dream_pil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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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3/2016 postreply
08:34: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