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新闻网】毛泽东临终前最后的话:我很难受,叫医生来

来源: 竞选 2023-11-12 09:59:22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21631 bytes)
本文内容已被 [ 竞选 ] 在 2023-11-12 10:53:13 编辑过。如有问题,请报告版主或论坛管理删除.
  • 毛泽东临终前最后的话:我很难受,叫医生来
2009年04月09日 15:17 来源:新民晚报 发表评论  【字体:↑大 ↓小
 

  临终前没有感人肺腑的遗言

  这次主席听了之后,睁开他微闭的眼睛,然后轻轻说:“那就试试吧!”

  插鼻饲管之后第二天,他果然感到身上有点力气了。他显出高兴的样子。

  “小孟呀,你比我懂得多,我得听你的了。”已经很少说话的主席,今天显得有些精神了。他已经有五六天都不说什么话。

 

 

  “您就得和医生好好配合,您的病会治好的。您不是听我的,要听医生的。”

  1976年9月的一天,小孟请假外出回家,去看看她已经好久未见面的丈夫,近在咫尺,远似天涯。小孟的爱人小裴就住在府右街西侧的102号,与中南海只有一街之隔。但小孟的工作性质,使小裴常常孤独一人,异常寂寞;小孟是晚上5点多钟才到家,新婚不如久别,二人情深意切,不知有多少话要说,但又不知从哪方面谈起。

  7点15分,突然有人来找,要求小孟马上返回中南海。

  小孟回到主席的卧室,才知道,主席犯了病,心肌梗塞,十分危险。只见主席的脸色灰黄,嘴唇呈现青紫,呼吸短促。主席的几个医生都来了,政治局的人也来了,气氛相当紧张,经奋力抢救,20多分钟之后,才脱离险情。

  主席的心脏又开始了正常的跳动,每分钟由原来的110次变成了80次。他平静地躺在那里,不一会,又睁开了眼睛。

  政治局的几个委员们一直守候在毛泽东身边。看到他睁开了眼睛,委员们一个个上前探望。当叶剑英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却抬起了那只显得沉重的胳膊。他的手颤颤地摆动了几下,他的嘴微微地动了一下,细微得让人难以发现。还是小张看出了毛泽东的意思,她毕竟是太熟悉毛泽东的一切了。毛泽东这些动作表示他想与叶帅说话。小张的分析判断是正确的。

  小张走到已过去的叶帅身旁说:“叶帅,我看主席是想和您说话,您去问问看。”叶帅点点头,又走到了毛泽东的身边。他这次离毛泽东很近很近,叶帅俯下身来,低下头看着毛泽东。毛泽东的眼睛突然显得明亮起来,他那本是黯淡无光的眼睛,很久没有这样的光芒了。眼睛是心的窗口,他的心里一定涌动着什么,但他的嘴已是力不从心了。只见他嘴唇在翕动着,但很难听出他的声音。叶帅拉着毛泽东的手,紧紧握住,不停地向他点头。

  毛泽东对叶帅讲了些什么?是对他表示了永久的别离之情,还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交接,还是对永远过去了的岁月的回忆?

  毛泽东对叶帅曾有过这样的评价:“吕端大事不糊涂。”叶剑英曾在中国革命的许多关键时刻,起到了别人所不能代替的关键作用。此时,叶帅只能拉住毛泽东的手,但无论如何,也拉不住毛泽东的生命。

  毛泽东,从8月底直至他的谢世,多次昏迷,多次抢救。在昏迷与抢救的过程中,他渐渐向着另一个世界走去。谁也无法真正知道,濒临死亡的前几分钟,几秒钟,他的真实感受是什么。

  9月8日晚7时,小孟来接班。几天来,政治局的常委及委员们,一直在轮流值班。医务人员一直在身边观察毛泽东的病情,量血压、测脉搏、导尿、听心脏、输氧气,不停地进行着。7点10分时,毛泽东的呼吸急促起来。小孟过来,低头给主席按摩胸部。主席用很低的声音说:“我很难受,叫医生来。”

  医生赶紧把氧气的管子放在他的鼻子处。他用手去拽,肯定是不舒服,过了几分钟,呼吸开始平静起来。这时,医生看见主席的鼻孔里有一点嘎巴儿,就把输氧管先拿下来,用棉签儿给他弄出来之后,又给他戴上输氧器时,他就一点反应也没有了。又是处于极度的昏迷,抢救,抢救,四个多小时的抢救,但一直是昏迷,他再也没有醒过来。

  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对小孟说的:“我很难受,叫医生来。”

  伟人临终前,没有感人肺腑的遗言。

  (作者:郭金荣 本文摘自《走进毛泽东的最后岁月》,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

 

 


李志绥:《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


 

序幕 毛泽东之死 

“主席,你叫我?”

毛泽东尽力抬起眼睛,嘴唇嗫嗫地动着。呼吸机的面罩放在他的口鼻旁。毛在吃力地喘息着。我俯下头,但除了“啊,啊……”外,听不清他说些什么。毛的头脑仍然很清醒,但声调中已失去希望。

我是毛泽东的专职医生,也是他的医疗组组长。自从一九七六年六月二十六日,大厅内的心电监护器显示心肌梗死之后,两个多月以来,我们二十四小时照顾他。护士人手原本不足,从医院又调来一批,每班三个人,另有两名医生做心电图监护。我昼夜二十四小时待命,一个晚上只断断续续睡上三、四个小时左右。我的床榻就在毛的病房一个桌子下面。

毛泽东已成不死之躯体。对成千上亿的中国人来说,毛不是凡人,甚至不是帝王,他是个神祗。将近二十年来,“毛主席万岁”的口号已与日常生活紧密地连接在一起。对许多中国人来说,这已俨然成为事实。全国各地的街道、工厂、学校、医院、餐厅、戏院和家庭中,充斥着毛的肖像--还有这句口号。甚至那些怀疑毛不朽的人,也相信毛会活得较一般人长久。

一九六六年五月,文化大革命的前夕,当时即将被选为毛的接班人的军事委员会副主席林彪声称,毛一定可以活到一百或一百五十岁。谁敢暗示毛是凡人,就得冒着被打成“反革命”的险。中国人民此时仍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毛病倒了。他们只能从毛与国外显贵会晤的几张应景照片中,略窥毛衰老的情况。毛的最后一张照片,是在一九七六年五月与寮国领袖凯山的合照。虽然那张照片显示他们的领袖已垂垂老矣,新闻媒体仍坚称毛红光满面、神采奕奕。直到一九七六年九月八日早晨,数以亿计的中国人民仍高喊着“毛主席万岁”。但在那天晚上,我们这些随时在毛身边的人心里都很清楚,毛的死期近了。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两名副主席华国锋和王洪文,中共中央政治局的两名委员张春桥和汪东兴,这四个人自从六月二十六日毛发生第二次心肌梗死以后,也一直分成二组;轮流昼夜值班。负责拯救主席生命的华国锋对毛忠心耿耿;他诚挚地关心毛的健康和舒适,试着了解医生的解释,并相信医疗组已竭尽所能。我们建议从毛的鼻孔插胃管入胃饲食时,只有华国锋愿意先亲身试试这种新医疗方法。我喜欢华国锋。他的正直和诚恳,在腐败的党领导阶层中十分罕见。

我是在一九五九年大跃进时期,陪毛去巡行湖南的韶山老家时,认识华国锋的。华国锋当时是韶山所属的湘潭地区党委书记,毛非常欣赏他。两年后,在大跃进使全国经济衰退之际,许多地方领导仍在谎报粮食产量节节高升,只有华国锋有勇气直言。他说:“经历了大跃进和人民公社一折腾,人瘦了,地瘦了,牛也瘦了。在三瘦之下,再讲什么高产粮食,是不可能的。”毛对我说:“他的话,我看是大实话。”

华在一九七六年四月被任命为中央委员会副主席。这是毛死前权力斗争的一大胜利。在此之前,毛已指派华出任国务院代总理,接替才去世的周恩来,主持中央日常工作。到了四月上旬,数以万计的民众在天安门广场哀悼周恩来,并抗议造反派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四人帮。这个游行被打成“反革命暴动”。毛为了安抚造反派,以煽动不安罪名整肃邓小平。毛为了搞调和,不选造反派,而选华做为中共中央第一副主席。华国锋因此成为毛确认的接班人,得以主持中央政府和掌理日常党务,造反派转而指控华右倾。

华决定他无法再等下去。一九七六年四月三十日他告诉毛主席造反派的攻击危及他的地位时,我也在中南海。会后华与我透露他们的谈话内容,并把毛写的字条给我看。毛蜷曲的字体写着:“你办事,我放心”、“照过去方针办”、“慢慢来,不要着急”。那时毛已口齿不清,他发现用笔比较容易沟通。华国锋将纸条拿给政治局看,毛的纸条是他接班合法化的唯一文件。

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午夜零点,毛泽东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为了急救,刚刚给毛从静脉的输液管道内注入了升脉散,血压由已降到了 86/66 毫米汞柱升至 104/72 毫米汞注,心跳也稍微增强了一些。华国锋殷切的眼睛望着我,他低声急促地问我:“李院长,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了?”王洪文、张春桥和汪东兴都凑了过来。

我沉默地凝望着华国锋。室内除了呼吸机的嘶嘶声以外,空气好象凝结了。我小声说:“我们已经用尽了各种方法……”大家又沉默下来。

华低下头沉思了一下,然后对汪东兴说:“立刻通知江青同志和在北京的政治局委员。也要通知外地的政治局委员,要他们即刻来北京。”汪起身出去时,内室中的一位值班护士跑过来,匆匆对我说:“李院长,张玉凤说毛主席在叫您。”我绕过屏风,走到毛的床边。

张玉凤是毛十四年最亲近的的随员。张玉凤曾为毛出巡全国时私人专列上的服务员,现在则是他的机要秘书。张玉凤与毛初次相遇於毛在长沙举办的晚会上。那是一九六二年冬,她那时年方十八,天真无邪,有着大大圆圆的眼睛和白皙的皮肤,她主动请主席跳舞。就在那次晚会上,毛与张连续跳了几场舞,等到舞会结束,我亲眼看见了毛携了张玉凤的手回到他的住室。

毛与张的关系十分亲密,毛也有其他几位女友。现在仍有两位原空军政治部文工团的孟锦云和李玲诗在做毛的护士,替他擦身和喂食。但张玉凤待在毛身边最久。虽然在岁月催折下,她也开始饮酒,但她一直深受毛的信任。一九七四年,毛的机要秘书徐业夫因肺癌住院,张便接管毛每日批阅公文的收发。在毛视力衰退以后,她便负责将那些公文读给毛泽东听。张於同年年底由汪东兴正式任命为毛的机要秘书。

我是毛的私人医生,给毛检查身体时,还可以见到毛,谈几句。别的任何人,要见到毛,首先要经过张玉凤的同意。一九七六年六月中旬,华国锋到游泳池来,要向毛报告工作。叫张玉凤三次,张睡觉不起,另外两个值班的是孟锦云和李玲诗,不敢向毛说华要谈工作。她们说,不经过张,直接同毛讲了,就不得了。华等了两个多小时,张仍然不起床,华只好走了。孟锦云告诉我,一九七六年初“批邓整风”后,邓的女儿给毛写了一封信,说批邓以后,撤走了工作人员,邓有病,她要求自己留下,照顾父母。这封信是否交给了毛,很值得怀疑。因为结果邓的女儿仍没能够去照顾她父亲。

张玉凤能爬到这个位子,完全是因为只有她听得懂毛的话。连我都要透过她翻译。张玉凤对我说:“李院长,主席问您还有救吗?”

毛用力点点头,同时慢慢伸出右手抓住我的手。我握住他枯槁的手,桡动脉的搏动很弱,几乎触摸不到。两侧面颊深陷,早已失去了他以往丰满的面容。两眼暗淡无神,面色灰青。心电图示波器显示的心电波,波幅低而不规律。

我们六周前将毛从中南海游泳池搬到代号为“二零二”这座大厦内的一个房间。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北京附近发生了强烈地震。北京东北一百里外的唐山市全被摧毁。二十五万余人当场死亡。北京市虽没什么伤亡,但房屋倒塌多处。数以百万的市民唯恐再发生一次强烈余震,在街上搭的防震棚住了好几个礼拜。自文化大革命初期,毛便住进了中南海的室内游泳池。他的病床就在室内游泳池内一个房间里。地震时游泳池也受到强烈震摇。我们决定将他迁往更安全的地方。

二零二似乎是唯一的选择。一九七四年游泳池以南的旧平房被拆掉,盖了一座抗地震的大厦,旁边又修了随从人员的住房。大厦有走廊连接游泳池。这座大厦就称为“二零二”。唐山大地震当天傍晚下了大雨,又有一次地震。在二零二这栋屋内,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其实那时即使山崩地裂我都不会有什么感觉。我全心全意在救助毛泽东奄奄一息的生命。华国锋、张春桥、王洪文和汪东兴此时静静地走到毛床前。我听见另一批人从屏风后面悄悄进房的声音。房里都是人,大家正准备换班。

我站在那,握着毛的手,感觉他微弱的脉搏时,江青从她居住的春藕斋赶到。她一进门就大声嚷道:“你们谁来报告情况?”

如果将毛十四岁时,他父母替他安排,他却拒绝圆房的那椿婚姻也算在内,江青是毛的第四任妻子。毛於一九三八年不顾共产党政治局的激烈反对,与江青在延安结婚。传说江青在延安时期对人温和有礼。但在一九四九年后,这位国家最高领导人的妻子,却因无法掌握实权而对人生厌烦,并变得不可理喻,难以伺候。直到文化大革命后第九次党代表大会上被选为政治局委员,才得以运用她的权势刺激消除旧隙。毛和江青长年来各过各的生活,但毛并不想和她离婚。毛恢复自由之身后大可以和别人结婚,但他不愿意这样做。文化大革命爆发后,江青搬去钓鱼台国宾馆。直到毛六月发生第二次心肌梗死,江青才搬回中南海的春藕斋旁新建的一所华丽的大房子。

华国锋摇摇手说:“江青同志,主席正在同李院长讲话。”

虽然我心里清楚毛毫无希望,我仍试图安慰他。这几年来他的健康情形每下愈况。在一九七一年九月后不久,当时身为党副主席、军事委员会副主席、毛钦定接班人,全中国公认为毛最亲密的战友林彪背叛毛,并策划暗杀他。林彪在他的计划暴露之后,与他夫人叶群和儿子林立果一起搭机准备潜逃到苏联。飞机因燃料用尽,在外蒙古的温都尔汗坠毁,机上人员全部死亡。林彪事件后,毛更形沮丧,无精打采,且持续失眠,最后他终於病倒了。

在美国总统尼克森一九七二年二月第一次来中国访问的几个礼拜前,毛仍抗拒着医生所给他的任何医疗措施。直到尼克森预定抵达的三个礼拜前,毛醒悟到如果他的健康状况再不改善,他便无法亲临这场历史性的外交会晤。他叫我给他治疗。

当时他的病况过於严重,完全恢复是不可能的。经过不断的治疗,肺部感染得到控制,心脏功能明显好转,水肿在消退,但是直到会见尼克森的时候,露在衣服外面的颈部和双手水肿还没全消,两足更是明显,原来的布鞋穿不下去,特地做了一双大鞋,他此时行走仍很困难。我在中南海室内游泳池门口迎见尼克森总统的座车,领他到毛的书房后,就在接待室外的走廊上将急救设备准备好,以防万一。也因此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现年八十三岁的毛百病缠身,他长年吸烟的习惯毁了他的肺,并有慢性气管炎、肺炎和气肿发作。他的左肺中有三个大的空泡,所以只能向左侧倾卧,这样右肺才能充分膨胀吸入足够的空气。他常常只能借助氧气机器呼吸。在几次急救中,我们使用季辛吉在一九七一年秘密访问中国时送的美国制呼吸器。

一九七四年的诊断确定,毛的病非西方所猜测的帕金森氏综合症(另称震颤性麻痹),而是一种罕见而又无药可救的运动神经元病(另称内侧纵索硬化症)也就是脑延髓和脊髓内,主宰喉、咽、舌、右手、右腿运动的神经细胞逐渐变质死亡。在国外文献报告上的统计,这种病如已侵犯到喉、咽、舌的运动神经细胞,最多只能活两年。因为,喉、舌瘫痪,会引起肺部的反复感染,不能吞咽,不能正常饮食,势必更形衰弱。必须经鼻道装胃管饲食。受影响的肌肉组织失去功用,呼吸困难。现今仍未有有效的治疗方法。

毛的病情如专家所料的恶化。但真正使毛致命的,是他的心脏--那老迈而被慢性肺炎折磨的心脏。毛在一九七六年五月中旬和张玉凤一次剧烈争吵中,爆发第一次心肌梗死,六月二十六日则是第二次。第三次发生於九月二日。医生们全都知道死神就要降临,但没有人敢明言。

毛主席仍在和死神挣扎。

我弯了腰对他说:“主席放心,我们有办法。”这时有一痕红晕在毛的两颊出现,两眼顿时露出了刹那的喜悦光彩。接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两眼合下来,右手无力地从我的手中脱落,心电图示波器上呈现的是一条毫无起伏的平平的横线。我看看腕上的手表,正是九月九日零时十分。

 

所有跟帖: 

这个叙述,同李志绥的回忆录正好是前后衔接的 -竞选- 给 竞选 发送悄悄话 竞选 的博客首页 (13930 bytes) () 11/12/2023 postreply 10:06:54

李志绥的话哪能信。毛叫医生是感到难受,他知道医生只能指标不能治本。1976年逝世是一定的了。 -f2022f- 给 f2022f 发送悄悄话 f2022f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11/12/2023 postreply 11:09:33

文革初期说的是毛主席可以活到150岁! 你肯定没听到过这个说法 -华府采菊人- 给 华府采菊人 发送悄悄话 华府采菊人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11/12/2023 postreply 11:12:22

毛自己肯定不信,他信8341部队,1976一定逝世。 -f2022f- 给 f2022f 发送悄悄话 f2022f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11/12/2023 postreply 11:15:34

哪句话不能信?你的话还是李志绥的话?毛去世时,你在场还是李志绥在场?听你的还是听李志绥大夫的? -竞选- 给 竞选 发送悄悄话 竞选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11/12/2023 postreply 11:42:40

我是外人没有厉害关系。李志绥被人逼迫,想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他的话能信吗? -f2022f- 给 f2022f 发送悄悄话 f2022f 的博客首页 (0 bytes) () 11/12/2023 postreply 15:21:59

请您先登陆,再发跟帖!

发现Adblock插件

如要继续浏览
请支持本站 请务必在本站关闭Adblock

关闭Adblock后 请点击

请参考如何关闭Adblock

安装Adblock plus用户请点击浏览器图标
选择“Disable on www.wenxuecity.com”

安装Adblock用户请点击图标
选择“don't run on pages on this dom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