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秘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写了一本59年庐山会议实录。只要讨论庐山会议,这本书就绕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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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有诚信的没写呀。所以还得参考,至于结论只有自己去下。几句口号没法改变他人看法的。
-mingxia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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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2/2019 postreply
11:09: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