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我认识的夫妇俩,下放前一个是北医的讲师,一个是首都医科大学的讲师。男的父亲是文革前八一足球总教练,女的是上海的大小姐。这对夫妇被直接下放到公社。多年前我们有幸在美国相聚,她给我们讲了她到生产队巡诊时要过一个沟壑,上面只有树干架在那儿,这她哪里见过啊,只能一边哭一边爬过去。六二六下放对于她来说就是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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