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父親的責罵 母親的哭泣 永遠難忘記
年少的我 喜歡一個人在海邊
捲起褲管 光著腳丫 踩在沙灘上
總是以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兒
總是一副弱不禁風孬種的樣子
在受人欺負的時候總是聽見水手說
擦乾淚 不要怕 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 風雨中 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 不要問 為什麼
漸漸的忽略了父親 母親和故鄉的消息
如今的我 生活就像在演戲
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戴著偽善的面具
總是莫名奇妙感到一陣的空虛
總是靠一點酒精的麻醉才能夠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間彷彿又聽見水手說
擦乾淚 不要怕 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 風雨中 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 不要問 為什麼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跡
驕傲無知的現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踏過的海洋和天地
在帶著鹹味的空氣中自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