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不同了，现在就连上海这样的地方，对西方人都不那么友好了

90年代很特殊的。我大一那年，有个大四的女生跟美国男友在酒店被抓（男友当时在中国工作，就包租了四星级酒店房间住），当卖淫劳教3年。我们校长，书记都去gaj说情，没用，因为正是严打，所以学籍开除，她最后一年书念不成，算作大学肄业。。3年以后，我大四了，这时候跟西方人谈恋爱已经比较能被社会接受了。那年人民文学某一期第一篇就是王安忆的小说我爱比尔，说的就是90年代在中国同西方人谈恋爱的女大学生的故事。我看得正入迷，突然宿舍走廊里一阵喧哗，然后我们就看见那个劳教3年的女生回来看同学了，她原先的长发剪短到耳际，穿得土土的，还胖了一圈。有的人当场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