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看到我家过道上的大钟,说这钟真漂亮。我就说这钟很古老的了,我爸爸出生前就有的了。 我同学说你们家那时真有钱,我外婆家那时连米都没钱买。 我马上改口说,“不是,是地主家的钟,地主的儿子和我爸爸同岁,后来解放了,把地主家的钟分给我们”。 其实广州也没有土改,分地主家财的事,不过我们那时才八,九岁,同学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