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d Hog (36)
(三十六)
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晨露西娅7点钟就爬起来了,从马蒂欧送来的行李箱里拿出两套新的证件和信用卡,让我马上去租一辆普通轿车,最好车窗玻璃都是贴了深色防晒膜的。
我们住的瓦吉吉海滩是火奴鲁鲁的著名沙滩旅游区,酒店旁边就是两条非常热闹的商业街。我们这两天注意到街上有几家租车店,估计是为那些后悔没有租敞篷车的游客准备的。
我连跑带颠地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找了两家店,都没有普通轿车,更别说玻璃贴了膜的车了。最后在第三家店找到一辆银色的福特500轿车,后窗玻璃是深色的。我如获至宝,不管店员惊异的眼光马上租了下来。
刚上车就接到露西亚的电话,告诉我不用太急,可以先回房间洗个澡什么的。桑托斯教授的朋友来接他了,他请人家在酒店餐厅吃早饭,不会太急着走。
露西娅在电话里告诉我教授的朋友应该是个海军的大人物,他自己穿着便装,但是乘坐的别克轿车由是一个军容整齐的海军士兵开着的。朋友进酒店找教授,小兵就站在停在门口的轿车旁边等。
我松了口气:“教授今天跟着海军的头目逛军港还有个小兵跟着,那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了。”但是露西娅仍然说我们要跟着,还不能被他们发现。
天亮了以后,昨晚的那些让人紧张的事情好像都没发生过。
我大大咧咧地回到房间刷牙洗澡,冲完澡以后才想起我的浴巾被我半夜拿去裹枪了。露西亚的毛巾完全是湿的。我喊了一声露西娅帮我把毛巾拿进来,她答应了一声却不见来送。我等了一会儿从浴室门探头出去看,屋里没人,那条包枪的浴巾扔在窗台上。我只好走过去拿,房门忽然开了,露西娅拿着两条干净的浴巾走进来。看到我光着身子站在屋子中央,她赶紧把房门在身后关上。我下意识地用手挡在两腿之间,露西娅微笑着鄙视地说:“又不是没见过!”
珍珠港周围的几处景点都在军队的地盘儿上,入门的安检十分严格。我和露西娅只能带着自己的手机和钱包,还有就是一个望远镜在手里拿着,不能有不透明的包。
我和露西娅在门口慢慢地排队,眼看着桑托斯教授被朋友直接带着进去也没有办法。反正教授在海军朋友的庇护下不会有安全问题,我们只要大致跟随就可以了。
好不容易进了海军的景区,我和露西娅在一个地势较高的地方找了张长椅坐下,用望远镜和肉眼争取发现教授的踪迹。折腾了半天还很让我们走了狗屎运,露西娅看到教授跟着她的朋友从电影馆出来以后,直接进了一个有持枪士兵站岗的禁区。露西亚和我互相看了一眼,决定放弃跟踪,就在这个高地等着他们把整个园区逛完了再说。
这个园区的位置在一个海湾里,除了陆地上各种展览,海湾里阿瑞宗那纪念馆等等,还能看到海面上有现役的军舰进出港湾。一艘几乎是纯黑色的潜艇,像条大鱼一样露着半个脊背在水面之上,缓缓地向外海游去。
我们坐的长椅有一小半露在阳光之下。我让露西娅坐在有阴凉的那边,然后自己坐在椅子前面也有阴凉的地上。露西娅把腿收到到椅子上然后侧身靠在椅子侧面把手上,让我靠在她的身体侧面。我微微侧过身,正好可以把头枕在她光滑细腻的腿上。
时近中午,没有阳光的地方却不太热。再加上丝丝的海风,让人觉得心里清爽干净。一对情侣手牵着手从我们面前走过,成熟丰满的女人亲昵地靠在男人肩上。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跟着他们一直走向远方,忽然意识到露西娅略带戏虐的眼光注视着我。
不知为什么我并没有象平时那样觉得被抓住了有些尴尬,反而心里有点愤愤不平。我嘴里嘟囔了一句:“为什么我们不能向他们那样?”
“嗯?”露西娅哼了一声,没有多说。我越发觉得心中不平难抑,索性和她明讲:“我知道咱俩结婚是为了掩护,但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好像也还不讨厌我。而且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行动中有默契,又彼此以性命相信对方,为什么我们不能和真正的夫妻那样呢?”
露西娅先是默不作声地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等我的情绪少许平息了一点之后才尽量用温柔的声音说:“我当然不讨厌你,我很喜欢你。咱俩在行动中默契配合,互相信任,以命相托,要不也许都活不到今天了。”
“然后呢?”我追问。
“但是咱俩不是情侣,咱们是以命相托的战友。你懂吗?我们就像是,”露西娅停顿了一下,可能是想找个合适的比喻:“咱俩就像是一个身体上的两条胳膊或是两只手,互相配合,牢不可破。我们一只手灵巧,一只手有力;两只手互相掩护互相合作,可以完成几乎任何复杂到不可能的事。难道这样不好吗?我们应该为咱俩现在这样的成就自豪。”
我刚才热起来的心被她一番话说得凉凉的。无奈地看着远处海里慢慢远去的潜艇,随口说道:“我当然为咱俩的的合作骄傲。可是,就算我们是两只手,有时候,你知道,当你孤独的时候,也可以用手安慰一下自己,或者,互相搓一搓对不对?”
露西娅像是没听到我说的话,脸上毫无表情。我知道她不喜欢我说的话的时候,脸上就是这个样子。我下意识地又补了一句:“倒也不一定用两只手。”
露西娅还是毫无反应,只是稍微偏了下头,然后拿起望远镜开始向教授刚才消失的方向望去。
一阵强烈的失望和沮丧涌上我的心头,除了以后只能继续和露西娅当室友,现在连讲个笑话都冷场了。
安静了一会儿,露西娅还是举着望远镜向远处看着。我忽然觉得她的望远镜好像有些颤抖,心里一惊,赶忙抬起头顺着她看的方向看过去。
还没等我看出她在看的是什么,望远镜又明显抖了一下。我赶忙伸长脖子从侧脸看过去,豁然发现露西娅脸上五官开始扭曲,举着望远镜的手也开始明显颤抖起来。我顿时明白了,她在强忍着笑!
看到露馅儿了,露西娅索性扔开望远镜捂着肚子开始狂笑了。
看到露西娅开始对我讲的笑话有反应了,我的心情一下好了很多,甚至有些得意。但是看着她笑了足有十几秒钟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又开始二虎了:这个笑话有那么好笑吗?
露西娅笑得满脸通红,甚至有几点泪水消除了眼眶。她从椅子上下来坐在我旁边,靠到我的怀里。
我看她还是停不下来,就捅了捅她的腿说:“有那么好笑吗?”
露西娅点点头说:“早上的时候,我看到你裸体站在屋子里,当时没觉得怎样。可是刚才你说完了这些话以后,我脑子里全是你裸体站在那里,两只手左右开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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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陪同教授的军官变成了两个。他们一起带着教授去了一家基地外面的餐馆,后面跟着两个雄壮的卫兵。
我和露西娅完全放弃跟踪,直接开车回了酒店。到了酒店以后,露西娅让我在拐进酒店的小路口边交通标志的柱子上放了一个摄像头,然后又在酒店大门外的柱子拐角放了一个。我俩的手机一个用来接收视频,一个用来接收教授房间里的窃听器。
今天一天我俩的心情都不错,一是因为今天教授的安全由美国海军军官负责,我们几乎不用做什么。二是因为一天都没有看到那两个倒霉的女人和神秘的亚裔壮汉,真让人神清气爽。
安排好摄像头以后,我俩晃晃悠悠地来到沙滩。到夏威夷好几天了,这是第一次两人一起来海滩。我找服务员要了两条大浴巾,和露西娅拥在一起躺倒在一个躺椅上,把浴巾在身上盖好。
远方天际线太阳落下不久,云层还多少有一点暗淡的红色。我们知道教授一时还回不来,就先把手机放到一边,尽量享受一会儿海滩上浪涛声中的宁静。
露西娅的身体裹在浴巾里,腿上的皮肤凉凉地贴着我的腿。靠在我肩上的头发散发着阳光和海风的味道,身体随着呼吸轻轻地起伏着。
我一手把她搂在怀里,一手在浴巾下握着她的小手。露西娅闭上眼睛,鼻子里呼出的气息轻轻地吹在我的胸前。
可能有点痒痒,露西娅用她的一只脚轻轻地搔了搔另一条小腿,无意中也蹭在我的腿上。我的全身一激灵,忍不住把手从她的胸前衣领处伸了进去,轻轻地握住她的乳房。
露西娅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我低头在她有些发干的嘴唇上亲了下去。露西娅迎合着我的嘴唇,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我一边允吸着露西亚的嘴唇,一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就在我觉得她临近爆发的时候,露西娅忽然在浴巾下面把左手伸进我的裤子,抓住我坚硬的身体,另一只手臂从我脖子后面伸上来按住我的后脑。
我刚要反应,露西亚的左手忽然用力捏住我的敏感器官。一阵钝痛猛地袭来,我的全身一抽,几乎喊出声来。露西亚用嘴唇紧紧地堵住我的嘴,左手并不放松,仍然把我控制在高压之下。
过了几秒钟,露西娅觉得我足够冷静了,才放缓了手上的压力。一边放开我的嘴唇,爬到我的耳边,喘着粗气说:“现在不行!回家以后!回咱们家以后!“
我恶狠狠地低声哼了一下,算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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