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我独自一人沮丧地坐在多伦多的街头。有一个白胡子印度老人走来,给了我一小截细线,像针线那样的蓝色细线。
他吩咐我将这条线亲手扯成两段,然后握在双手中轻轻搓揉,再对它们吹一口气,摊开双手,就会发现,依然是一条和当初一样完整的细线。
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