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电话那头东京的她,有些战战兢兢,知道安慰什么都是些苍白的只言片语。能为你做点什么?电话那头一阵狂笑,“我现在最缺个男人!”哎呀,我深深遗憾自己不是上帝。她总是能站在废墟上昂首挺胸,转身间一笑泯多少荒凉落寞?」。
....
日坛很久没有笑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