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也罢。
最近住半山的舅母得意洋洋地说,她被选为某会主席了,原因嘛,是她热情招待会员们,天天到家里大吃大喝,鲍鱼、鱼翅任食。
她,六十多岁,守寡,独住半山千尺洋房。儿子是医生,女儿是老板娘,自己有个铺子收租,儿女再给一点。平时儿女都没空理会她。我们每年过年坐在一起吃一次饭。
她在志愿者中,找到志同道合的八婆一班。十分enjoy。
看见她,我放弃了加入志愿者团体的念头。
她有八个兄弟姐妹,在她嘴里全是坏人,在打她的钱的主意;她妈从小刻薄她这个老大是个王八蛋,九十八岁,送进元朗老人院;她老公是个混蛋早s早著;她儿子本来每月给一万,老头子s了,立即减到五千;她女儿成天借用她的房子来教琴,却没付一分一毫。
我心想,大约,在我背後,在别人耳里,我也不是个东西。我尽量不跟她来往。她家是去过的,但到底住哪幢大厦,我永远也不打算记住。
老实话,很多志愿者,是一般八婆在一起说是非。权力斗争跟办公室政治一模一样
所有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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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说法实很有偏颇.可能是出于你自身的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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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9/2010 postreply
06:4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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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的。我有位同事,谁看他,都觉得他是个低能儿,但他参加了
-刁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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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9/2010 postreply
17:5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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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别小看低能儿, 他们在香港也有发光发热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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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9/2010 postreply
19:29: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