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针灸的新进展

来源: 2021-10-18 11:25:30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上周,一篇“针灸”论文“电针驱动迷走神经-肾上腺轴的神经解剖学基础”登上《自然》正刊引起了广泛关注和讨论。为此作者做了回应

  文章通讯作者马秋富,1987年毕业于复旦大学,1994年获UCLA博士学位,博士后在加州理工-Caltech,1999年成为哈佛神经生物学系和丹娜法伯癌症研究所的助理教授,2011年成为正教授。目前,他的实验室开始研究感觉-自主神经反射,希望为针灸的工作原理提供现代神经生物学基础。详见链接。 这篇文章是他和中国中医科学院针灸研究所教授景向红团队、复旦大学教授王彦青合作完成的,是去年他们在《细胞-神经元》(Neuron)杂志上发表论文的继续,可见中文摘要

  无论是否受到“针刺麻醉”的影响,“事实上,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日本的Akio Sato(1972, 猫-交感神经),德国的Robert Schmidt(1970,对颈交感神经干反射活动的分析),中国的朱兵等科学家就陆续发现,在动物身体上的不同区域进行刺激,可以特异性地诱导自主神经反射,来实现对机体功能的调节。”另有他在 Medical Acupuncture(医学针灸)杂志(双月刊)2020年12月号上发表了一篇小综述文章:“Somato–Autonomic Reflexes of Acupuncture”(针灸的躯体-自主神经反射)。

  中医出身的卫生部副部长、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局长胡熙明(1934—2015)在任期间积极推动针灸国际化。世界卫生组织制定了针灸经穴定位标准。可参考拟议的标准国际针灸命名法(英文)。维基百科有中英韩越意法芬等多种文字的穴位列表,可以找的St-36:足三里、LI-4:合谷等361个经典穴位的命名。

  实际上,“没有单一的机制可以解释电针镇痛。早期的临床前研究表明,纳洛酮拮抗电针镇痛,表明镇痛作用与中枢神经系统中吗啡样因子的释放有关,支持针灸镇痛的内啡肽假说(Pomeranz 和 Chiu,1976)。随后的研究表明,针刺治疗复发性疼痛后人脑脊液中的 β-内啡肽水平升高(Clement-Jones 等人,1980 年),以及慢性疼痛患者电针治疗后血浆甲氨蝶呤水平升高(Kiser 等人,1983 年)。已发现不同频率的电针可产生不同的阿片类分泌物;低频电针镇痛(2 Hz) 与涉及甲脑啡肽、β-内啡肽和内吗啡肽的镇痛有关,可激活μ- 和 δ-阿片受体,而高频镇痛(100 Hz) 刺激强啡肽,后者激活κ-阿片受体(Han,2004)。电针镇痛的证据还涉及中脑单胺类血清素和去甲肾上腺素,以及外周阿片类和非阿片类受体介导的抗炎机制(Zhang 等,2014)”。见2021年神经科学前沿“The Endocannabinoid System Contributes to Electroacupuncture Analgesia”(内源性大麻素系统有助于电针镇痛)。

  一些关于针灸发展的故事,可以在网上找找找看。

  文中所列文章都很有趣,贴上来给大家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