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小民(569)

来源: 2022-10-10 18:56:17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女博士狂吻64岁院士被曝光,保大还是保小?


文章来源: 历史押韵
于 2022-10-10 13:56:31

事件回顾

64岁院士视频会议时被已婚女博士狂吻 香艳视频爆出

链接>>64岁院士视频会议时被已婚女博士狂吻 香艳视频爆出  - 经济日报
 



昨天,发生了一件桃色事件,挺劲爆的。

64岁的中科院院士、北京理工大学教授方岱宁在视频直播开会时,34岁的女博士后走进来抱着教授脸一顿狂亲。教授立马推开了女博士后,现场人一脸懵!

因为有视频直播,这个吻就被录了下来,连亲三下,有一下特别重,像是要在教授的老脸上种草莓。这段视频被上传到网络成为今天的热点。

他们什么关系?为什么女博士后会出现在院士家中,并且很熟练的亲吻院士?估计这两个人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没忍住一时的饥渴,导致两个人的私情暴露了。

当然在那个小圈子里,大家估计也对此事有所耳闻,这女的呢?也知道开会的人都是圈内的人,通过这个方式宣示主权,以后在圈子里混也方便。

只是没想到小圈子的事被发到全网中来。

要是你们都是单身也就罢了,大家就当杨振宁和翁帆的感情看待就是。


可他们都是已婚已育,这位蓝衣女博士后还在博士论文中写道:“我和我的爱人从小就认识,能够走到一起真的感谢缘分。”
 



不知道她老公知道后是什么感受。

更加讽刺的是这个视频会议的主办方是:中国力学协会女科技工作者委员会,提出的问题是:青年学者要在哪些方面提升?

这位34岁已婚女博士后用行动表示要在哪些方面提升。

要提升和导师的感情啊,因为知识可以通过接吻传播,通过嘴吸取导师的精华,来得比较快。

而事情曝光后,北京理工大学也发了一个情况说明,表示正在调查。
 



现在保大还是保小了?还是要两个都保?

保大的话就指出女博士后骚扰导师,企图用身体研究获得学术成就。又或者导师当时正在解决一个卡脖子的问题。女学生听到精彩绝伦处忍不住去亲了两口。

保小的话就说女博士后被骚扰,不过是这女的故意去亲的,估计操作难度系数太大。

两个都保的话,就说他们在一起研究科学,女博士后在获得科技突破后兴奋得忘乎所以,要用西方人的方式对恩师表达一下感谢?

或者连夜去办一个收养手续,就说是干女儿。

又或者连夜都去办离婚手续,说是单身,她只是想照顾好老师的晚年。

不知道北京理工大学会查出什么花来?


 

北京理工大学教授方岱宁



其实,结合现在很多高校的新闻报道,很多高校都存在学术腐败,女学生和导师之间那些事情已经屡见不鲜了。

只是没想到这次的级别挺高,平时里看那些导师道貌岸然的样子,还心生尊重,以为是谦谦君子,没想到一样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一个院士有多大权力,估计在科研单位的人比我们更清楚,这种情况下的科研,到底是研究科学还是研究人性?

这样的学术环境怎么能解决那些卡脖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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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唯:我和王菲的婚姻是场阴谋

叉少 往事叉烧 2022-10-04 23:00 Posted on 北京
2006年,窦唯因卓伟的不实消息愤怒地烧了报社的汽车。
 
窦唯一时之间陷入舆论纠纷,被指责“精神病”。之后在许戈辉的采访中,窦唯对事业、婚姻直言不讳:
 
“我完全活在别人的计划当中,之前(跟王菲)的婚姻是一场阴谋。”
 
“什么扶植内地原创音乐,什么新音乐的春天啊,都是台湾那些制作人的幌子……他们(魔岩唱片)到底是不是唱片公司,我都打一个问号,没准就是一个特务机关呢。”
 
这之后,窦唯“精神病”的帽子似乎被坐实了,再没在大型公开场合露过面。2010年,“唐朝”“黑豹”齐聚上海参加摇滚演唱会,主办方给窦唯发消息,窦唯拒绝了:
 
“多谢哥儿们几个的好意,这么多年还没把我忘了,但我已经和摇滚乐没什么关系了。”

 

 

 

1969年,窦唯出生在北京一个四合院,父亲窦绍孺是管乐手,母亲是工厂工人,痴迷京剧和唱歌,是机床厂的“腕儿”。

1974年,窦唯5岁,父亲教他吹笛子,只教原理不教技巧。窦唯悟性高,自己把音乐的节奏、强弱都摸索出来了,每次幼儿园有表演,老师都派窦唯上场。

窦唯童年生活在70年代,跟那时候全中国人民一样,窦唯看过一些地道战之类的片子,对于战争、英雄、军人这些东西,窦唯很向往,常把一些军事标志粘在衣服上充当军装。

父亲还带着他去看1950年的《白毛女》,看到杨白劳被恶霸欺负的镜头时,父亲泪流满面,年幼的窦唯也在苦难的氛围中流下泪来。

战争片、反特务片看多了,窦唯把神经训练敏感了,想着影片中那些“亡我之心不死”的台词,窦唯落下了敏感多疑的毛病。

除了吹笛子,年少时的窦唯还钟爱古典文学,深受范仲淹《岳阳楼记》的影响。他形容自己小时候受的教育:

“我从小到大接受革命教育,一直有这种忧国忧民的心思。”

 

图源:网络

窦唯读初中那会儿父母离婚,窦唯跟妹妹窦颖跟着母亲生活,那年头离婚率不高,窦唯心里非常不安,“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事,对人际交流、社会认识多少都有点影响”。

没了父亲管束的窦唯独立起来,跟着社会青年学霹雳舞,穿衣打扮也时尚起来,成天穿一条牛仔裤在校园里逛。他对数理化没有兴趣,喜欢音文体美,还喜欢唱歌表演,每次文艺汇演都上台吹笛子。

一次歌咏比赛上,窦唯拿着块木板一边敲桌子一边唱邓丽君的歌,那年头邓丽君还是靡靡之音,班主任直接上台把他薅下去了。问他从哪里听来的,他也不说话。

虽然被老师教训了一顿,但窦唯成了校里的名人,身后跟着一群迷妹。

初中毕业后窦唯进了职高,因为数理化太差,窦唯被调剂到精神病护理专业,每天对着心理学、人体学、药理学等大厚教材和写满字的黑板,日子过得无聊又难受。

职高的孩子也都不学习,上课期间女生在后面聊天嗑瓜子,男生抽烟睡大觉,完全自娱自乐。唯一让窦唯感到开心的,是职高的音乐课多了,一周三节,可音乐老师的水平却是差得要命。

新学期第一堂音乐课,音乐老师一推门窦唯就认出来了,“这不是我小学数学老师吗?”听了两节课,老师连钢琴都弹不利索,窦唯当面顶撞他,把他气走了。后来又来了个教手风琴的,窦唯还是不喜欢。

待了两年实在待不下去了,18岁那年窦唯退了学,加入了北京青年轻音乐团开始走穴。

 

 

 

1985年,英国威猛乐队George Michael和Andrew Ridgeley在北京人民体育馆登台献唱,成为第一个在中国举办音乐会的西方流行组合。

来华之前,经纪人怕乐队在中国名气不够,找到一个叫成方圆的翻唱歌手,先录制了威猛乐队的音乐翻唱唱片。等到实际演出之前,买票的人排成长龙,票价甚至被抬高到25元一张。

演唱会当晚,成方圆、崔健等人都到了现场。那天晚上威猛乐队的鼓声和贝斯把底下的他们全都震住了,郭峰回忆说:“那个场景我怕永远都忘不了,中国观众全看傻了。”

同样被震住的,还有16岁的少年窦唯,打那之后,窦唯自己摸索鼓和吉他,翻唱威猛的歌,梦想着有一天跟他们一样演唱摇滚。

1988年,窦唯加入北京轻音乐团,开始跟着蒋大为天南海北走穴。那时候走穴颇为流行,不仅能去各地逛还能挣钱,刘晓庆、王菲这些人都全国走穴。

窦唯跟着蒋大为他们,每次蒋大为唱完“啊,牡丹,百花丛中最鲜艳”之后,窦唯就上台唱邓丽君,唱齐秦,有时还来段英文歌配着霹雳舞,把气氛烘托向高潮。

演出结束,窦唯能拿5块钱,后来涨到30,有次跟《红楼梦》剧组拼盘演出,窦唯拿了80块的酬劳。随着窦唯慢慢打响名气,乐团经理也把他当成团里的台柱子。

他朋友嫉妒地说:“那时候就觉得他发了,99块的乔丹,只有窦唯能穿得起。”

 

图源:网络

有天窦唯正在表演,一个叫郭传达的人特意赶到石景山看他演出,看完后找到他,请他加入自己刚创办的“黑豹乐队”当主唱。

“黑豹”队员有吉他手李彤、贝斯手王文杰、鼓手程伟和键盘手栾树,起初主唱是丁武,后来丁武跟郭传林闹了矛盾,离开“黑豹”组建了“唐朝”,窦唯这才被找来救急。

“黑豹”是个重金属摇滚乐队,在当时港台风遍吹的大陆非常罕见,窦唯觉得稀罕,不顾团领导反对加入了“黑豹”,气得轻音乐团领导找到郭传林大骂:“你怎么把我台柱子给挖走了!”

窦唯刚加入黑豹乐队时,对摇滚乐并没那么熟悉,顶多就会唱几首“威猛”的歌,但他对音乐的悟性高,没多久就会了作词作曲,再加上声音清亮有穿透力,几场演出下来观众都认识了他。“黑豹”也逐渐走上了顶峰。

1990年五月,黑豹乐队和呼吸乐队在深圳参加了一场“深圳之春”现代音乐会,台下坐着王菲和Beyond经纪人陈健添。这场音乐会引起了香港的注意,演出结束不久,劲石唱片就签下了黑豹乐队,录制第一张专辑《黑豹》。

1991年8月,专辑《黑豹》问世,包括《无地自容》《take care》《don't break my heart》《脸谱》等金曲,蝉联香港电台排行榜数周冠军,《黑豹》被列入全港十佳唱片,并一举摘得“过江龙奖”。

在内地,专辑卖了150万张,盗版卖了上千万张。年仅21岁的窦唯用他略带金属感的嗓音征服了全国听众,那时玩摇滚的都模仿他,想往金属上靠,可无一成功。高晓松说:“那时候我们永远只能给他们开场,窦唯一上来,全场就炸了。那时候小窦那个帅。”

甚至十几年后的《铿锵三人行》上,窦文涛谈到窦唯:

“你们知不知道窦唯是什么人啊,他现在是坚决不开口唱歌了,他只要是唱,分分钟都是钱!凭他身上那些事,他要想炒作,汪峰一辈子也别想上头条了!”

 

 

 

1991年,就在黑豹如日中天的同年,窦唯却剪掉了标志性的长发,退出了。

至于退出原因,众人一直众说纷纭,有人说理念不合,有的说内部矛盾,还有说情感纠纷。但不可否认的是,窦唯确实做够了“黑豹”的音乐:

“现在咱们的生活就是千篇一律,我不喜欢这种不断重复自己的过程,天天唱一样的东西来赚钱,没意思。”

同时,他也确实跟栾树当时的女友王菲,走到一块了。

离开“黑豹”那天,窦唯找到经纪人郭传林:“你是个好人,以后你跟我做吧?”郭传林拒绝了他,还跟窦唯谈了条件:“第一,以后别唱黑豹的歌,你一唱,我们这边肯定完蛋;第二,你的音乐风格看能不能变化一下。”

离开了“黑豹”,窦唯自己组建了做梦乐队,风格也从外放张扬逐渐进入内心表达。可只持续了一年,窦唯就解散了乐队加入魔岩文化,凭借一张《黑梦》横空出世,跟何勇、张楚并称“魔岩三杰”。

《黑梦》是中国第一张完美的概念专辑,风格前卫形式大胆,所有曲子都贯穿“梦”的主题,由窦唯一人完成主音、和声和合唱。

乐迷把《黑梦》跟崔健的《红旗下的蛋》和唐朝乐队的《唐朝》并列,称:“这是中国音乐最顶尖的唱片,真的摆到国际上一点也不跌份儿的。”

“关键在于,《唐朝》是唐朝的顶峰,而《黑梦》只是窦唯的起步。”

 

图源:网络

1994年12月17日,“魔岩三杰”在香港红磡体育馆举行演唱会。虽然开场前何勇嚣张地说“四大天王里,也就张学友是个唱歌的”,可开唱当天,台下四大天王、王菲、梅艳芳等人悉数到场。

演唱会进行了3个半小时,现场歌迷也嗨了3个半小时,观众们站起来挥手、嘶吼,甚至还有人在场边一路裸身狂奔。台下冲着窦唯喊叫:“窦唯!笛子,笛子!”

演唱会结束,香港媒体连续三天头版报道,甚至用上了“摇滚灵魂,震撼香江”这样的标题,魔岩文化的负责人也自豪地称:“这场演唱会是新音乐的春天。”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这场璀璨的演唱会不仅是摇滚的春天,还是摇滚的秋天。

在这之后,因为上面一句“摇滚?让它自生自灭吧”, 中国摇滚从巅峰跌落谷底。

1994年,“黑豹”一整年都没接到演出,1995年“唐朝”的张炬因车祸去世,何勇因为讲了不该讲的话,不幸被封杀患上抑郁。

而窦唯则是因音乐追求不同,跟摇滚越走越远。

很多年后,窦唯接受央视《面对面》的采访,直言那“震撼香江”的一夜是场“阴谋”,因为主办方未做修补的行为“诋毁了自己形象”。而谈到老东家魔岩唱片,窦唯直言:

“现在他们(魔岩唱片)到底是不是唱片公司,我都打一个问号,没准就是一个特务机关呢。”

 

 

 

红磡之后,窦唯逐渐放弃了唱歌。

1995年夏天,一张偷拍王菲穿睡衣倒痰盂的照片登上各大报纸。照片一曝光,整个香港都震惊了,那时的王菲早就凭《胡思乱想》《天空》奠定自己“天后接班人”的地位,还创下了红磡体育馆连唱18场的记录。

而王菲甘愿挤四合院,倒痰盂的原因,是因为窦唯。

第二年7月,媒体又拍到王菲在北京待产并与窦唯奉子成婚,虽然多方反对,王菲还是选择嫁给窦唯,暂缓自己的歌唱事业。半年后,王菲产下女儿窦靖童,并亲自填词了一首《执迷不悔》:

“这一次我执着面对,任性地沉醉,我并不在乎,这是错还是对,就算是深陷,我不顾一切,就算是执迷,我也执迷不悔”

港媒评价说:“财富、容貌、才华,王菲选择了最后一个。”

 

图源:网络

生下女儿的同年,王菲发行了由窦唯、张亚东编曲的专辑《浮躁》,完全抛却商业考量,做了华语音乐最早、最完整、最先进的人声实验。凭借这张专辑,她成了第一个登上美国《时代周刊》的华人歌手。

曾有人说过:“如果没有遇到窦唯,王菲很可能是个耀眼一时的歌手,而无法成为一个时代的天后。”王菲也公开承认:“我最喜欢的专辑是《浮躁》。”

助力王菲成为天后的同时,窦唯也在转变着自己的风格。

1995年,窦唯发布专辑《艳阳天》,抛弃了以往浓厚的金属气质,进入一种清澈、旷远、悠然自在的境界。窦唯在第二首《出发》中唱着:“乌云满天,透出霞光,我还有希望;青山遥远,依稀看到,我还有梦想。”

仿佛是一种对新生活的宣言。

1998年,窦唯发布《山河水》,这次他直接把歌词抛弃了,他在歌里随意哼唱,虽然采用大量的西方电音元素编曲,但却带有浓厚的中国怀古意境,整张专辑呈现出神秘的音乐气氛。当然专辑销量也非常惨淡。

到了1999年的《幻听》,他已经彻底抛弃听众了,充满迷幻含糊的呓语,走向另一个境界。当初被他的摇滚吸引的人失去兴趣,逐渐地,窦唯被主流乐坛排斥在外。

 

图源:网络

1998年春晚,凭借一首《相约九八》,王菲彻底征服了大陆听众。也是在这年,事业巅峰期的王菲开始了世界巡演,在香港连开38场演唱会。而此时,两人的婚姻也出现了裂隙,一个叫高原的女人插足了。

1999年3月,王菲在东京开演唱会,现场演唱了窦唯成名作《don't break my heart》,两人一个歌唱一个打鼓,台下粉丝尖叫声不断。可谁也没有想到,这竟成了两人最后的合作。

不久后,窦唯带着高原现身日本被拍,被问到高原是谁时窦唯回答:“这是我爱人。”

因为婚变,王菲不得不暂停了巡演。3月25日下午,王菲前往香港湾仔新鸿基中心的律师楼,单方面签署分居协议,离婚提上日程。

8月离婚发布会上,窦唯说:“(和王菲)没有任何的交流,吃不在一起,睡不在一起,玩不在一起。”“我不知道爱的定义是什么。假如说我爱你,我给你房子、汽车,然后人走了,彼此没有什么交流沟通,这算是爱吗?”

这之后两人正式离婚,女儿窦靖童跟了母亲,窦唯也跟高原走到了一起。

一年后窦唯制作完成唱片《雨吁》,因版权问题离开魔岩。那之后,他就很少开口唱歌了。

 

 

 

千禧年过去,窦唯一个人在北京后海待了三年,每天醒来就去坐着,默默想事情。

他在大众视野里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不少人都开始把他遗忘,提到他都冠以“王菲前夫”的名号。2000年王菲和谢霆锋“世纪大牵手”,窦唯再次被卷入舆论漩涡,但他什么也不说,不回应,还是去后海坐着。

后来他想起当初算命的跟他说过:“你要是婚变了,会走三年的背运。”窦唯觉得这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

《幻听》之后,窦唯组建了一支叫“不一定”的乐队,完全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没有歌词,也不摇滚,风格先锋又实验。窦唯带着这只乐队每周去酒吧演出,一天赚几百块,少的时候200,多的1000,有时候也出专辑,用版权费养活自己。

窦唯完全放弃了别人的眼光,他骑电动车出门遛弯,在小馆子吃炸酱面,还被人拍到身体发福挤地铁。狗仔把他当成噱头,众人看了唏嘘不已,可窦唯自己洋洋自乐:

“我尽量找一种顺乎天意、合乎情理的生活方式,说得过去就可以了……名利会给人造成负面影响,追逐名利可能就会被名利所控制。”

“我更奢望自己能够追求古代的先贤,他们的生活可能非常平淡,但他们有一份从容和自在。”

可这份从容和自在,在2006年被一个叫卓伟的“狗仔”打破。

2004年,因为经济窘困加上人生追求不同,窦唯跟高原分手,对方带走了两人的女儿,还要窦唯每月支付5000元赡养费一直到女儿18岁,108万一次性付清。

窦唯答应了对方要求,搬离了两人共同生活的公寓,可在他想见女儿时却找不到,窦唯发疯一样找,但高原禁止女儿跟他见面。

2006年4月,“不一定”乐队在上海演出,窦唯现场情绪失控,喊话高原想念女儿:“你这个女人,孩子才3岁,你知不知道,你就不能等把她养大了再带走吗?”

演出第二天,“窦唯被百万赡养费逼疯,每月收入只500元”的新闻就上了报。窦唯想找那个记者聊聊,对方顺势提出要采访他,窦唯拒绝,谁知对方撂下狠话:

“那你等着见报吧!”

几天之后,又一篇爆料“窦靖童被狗咬伤,窦唯骂李亚鹏虚伪”的文章见报,这下窦唯生气了,换了衣裳就找到了报社,准备跟对方谈谈,可等了三个小时都没见到人。

一怒之下,窦唯放火烧了报社的汽车,然后站在一旁等警察,最终被罚了7000块。

 

图源:网络

这之后,窦唯陷入舆论纠纷,被指责是个“精神病”。2008年,窦唯接受许戈辉的采访,采访中他对事业、婚姻直言不讳:

“我完全活在别人的计划当中,之前(跟王菲)的婚姻是一场阴谋。”

“什么扶植内地原创音乐,什么新音乐的春天啊,都是台湾那些制作人的幌子。他们用这种东西来开发内地市场,占领内地市场。淘金之后回去发展他们自己!”

这之后,窦唯“精神病”的帽子似乎被坐实了,而他也再没在大型公开场合露过面。2010年,“唐朝”“黑豹”等乐队齐聚上海,参加一场摇滚演唱会,主办方给窦唯发消息,窦唯拒绝了:

“多谢哥儿们几个的好意,这么多年还没把我忘了,但我已经和摇滚乐没什么关系了。”

 

 

 

2014年,在一场名为“山河水/潸何水生态艺术展演”的活动中,久不露面的窦唯终于现了真身。

他跟父亲窦绍孺隐身幕后,演出了他2014年新专辑《潸何水》,全程50分钟,窦唯只在最后谢幕时露了5秒。

2016年,鲁豫采访张楚,问他怎么理解坊间流传的“张楚死了,何勇疯了,窦唯成仙了”这句话,张楚说:

“何勇我是不太能理解,对窦唯,能稍微理解。我记得窦唯说过一句话,叫最难熬的就是清净。我想一个人最大的救赎,就是让自己安静下来。”

离开“魔岩”之后,窦唯从没停止过音乐创作,2008年还凭借《李米的猜想》中的配乐获得了金马奖最佳配乐奖。一零年后,更是称得上高产,一年发布十几张专辑。只是这些音乐门槛太高,大部分取材于古典文学,加之没有歌词,拒绝了绝大部分听众。

 

图源:网络

三分之一个世纪过去,中国摇滚最璀璨的时刻仍停留在1994年的红磡,跟窦唯同时代的音乐人,也一个个变了样子。

鲍家街43号乐队的主唱汪峰,以积极的姿态拥抱时代,成了当下最火的摇滚乐手,“摇滚教父”崔健现身跨年晚会,张楚则仍旧无可奈何地唱着《姐姐》。而前妻王菲,近几年则成了主旋律电影主题曲专业户。

只有窦唯不顾世人眼光,坚持着自己的音乐。

对此,音乐人卢中强曾评价道:

“中国一直强调文人有气节,从魏晋一直开始,很多古人有气节,这是中国古人必备的东西。如果搞音乐的人,把自己划作文人的范畴,那就需要放弃很多东西去坚持。”

“现在这个时代,最缺的就是这个,窦唯是最值得尊重的,没有第二个。”

 

 

 

2016年12月底,王菲时隔四年在上海举行“幻乐一场”演唱会,现场跟窦靖童互动,为女儿在歌坛的发展铺路。

窦靖童继承了父母的优良基因,也不负众望成了一众年轻人的音乐偶像。

当年窦唯跟王菲离婚那会儿,王菲心有怨气,不让窦唯见女儿,后来经过窦唯妹妹窦颖从中调和,离婚8年后,窦唯把窦靖童接来家里生活。小女儿窦佳嫄4岁时,高原也允许他见女儿了。

此后的每个双休日,窦唯同时将两个女儿接来四合院,他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把妈妈也一并接了来照顾孙女。几人相处非常和睦。

2010年,窦靖童13岁,窦佳嫄也8岁了。窦唯跟妈妈商量要把四合院卖了,给两个女儿各买一套房子:“将来女儿出嫁时,算我给的嫁妆。我这个做爸爸的,女儿结婚总得有所表示吧。”

不久他把四合院挂了出去,一年后以低价卖掉,买了两套两室一厅的房子。

房子位于同一楼层,门对门,面积一样大。

 

部分参考资料:
 
1、《专访黑豹背后的男人》,MAO采访
2、《黑豹30年》,南方周末
3、《八卦窦唯的可能性》,三联
4、窦唯专访,面对面
5、《窦唯:我希望能跟人结善缘、得善果》,南方人物周刊

封面、配图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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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Z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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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岁摇滚老炮儿:从浪子到佛系中年

搜索下载一条 一条 2022-10-08 18:59 Posted on 上海

 

郑钧今年54岁,

人称中国流行摇滚教父,

跟许巍、张楚,并称“西安三杰”。

今年8月,他参加《披荆斩棘》第二季,

一曲《私奔》,唤起了一波人的青春回忆。

郑钧在《披荆斩棘》的第一次表演

郑钧第一次亮相,演唱《私奔》

过去他因一袭长发和高颜值,

获得“摇滚圈木村拓哉”的绰号,

节目播出后,“郑钧年轻真的很帅”登上热搜。

印象中的高冷摇滚男神不见了,

我们看到他的另一面:

在宿舍里戴着猫耳朵头箍,敷面膜,

有粉丝还戏称他是“喜剧摇滚人”,

“拿起话筒很酷,丢下话筒很逗”。

 

采访前,他正在房间里看一部叫《在西部的一百万种死法》的荒诞西部片

今年9月中旬,他在排练间隙,

接受了我们的采访。

如今的郑钧,剪掉了一头不羁的长发,

不抽烟、不喝酒、吃素食、练瑜伽。

他神情轻松,相当佛系,

“我算是个‘朋克和尚’,

我的人生之旅就是一个自我治愈的过程。

这几年,每一天觉得都像在天堂里生活着。”

自述:郑   钧

编辑:陈   星

责编:倪楚娇
参加《披荆斩棘》,也没有想证明点什么,挣点钱是真的。我们家庭文化可能有点太散漫了,想给孩子做个榜样,证明一下爸爸也比较努力。
第一首歌唱《私奔》,是疫情期间,大家都想跑出去找个地儿呆着,这首歌可能唱出了大家的心声。

问我想不想赢?我没有竞赛的压力,想赢也没有用,确实是有时候我是希望我的队友能高兴。对于我不能控制的事,我基本上就属于无所谓。我能控制的,是把自己的事做好,把一首歌改编好。

四位“表面功夫”队员,日常很松弛

我们的队名叫“表面功夫”,是有点反讽的。我跟信、郝云、马頔,第一次就一见如故在一起,比较投缘,就是大男孩的这种性格,嘻嘻哈哈开玩笑,不想活太严肃,放松一点,别活得太紧张了。
参加这个节目,最大的体会原来说“卷”就是这个意思,在期间我终于体会到在大厂上班的感觉是什么样,音乐人的搬砖生活,也不过如此。
节目的总导演说,我们对你期望很高,你是郑钧,你是写过《赤裸裸》的人,如果你都放弃了,我们怎么办?我当时觉得挺感动,好吧,我就又“躁”起来。

我自己都吃惊,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勤奋做一件事儿。

跟信一个宿舍,一人一个床垫

早上醒来,喝杯咖啡后化妆,连滚带爬的。有时候早餐也来不及吃,胡乱吃一口,背着吉他就上车,去排练房。有时候收工晚了,哥几个叫外卖,吃烤串,喝酒聊天,拉弄到一两点,就睡觉。

我是比较幸运的,分配到两个人的寝室。我跟信哥一人一个床垫,完全像回到大学宿舍的感觉,我记得我的大学寝室也是不太见阳光,朝北的,黑咕隆咚的挺好。我跟信哥睡觉之前会胡聊,聊一些家长里短的,或者一些镜头前不能播的(笑)。

郑钧在披荆斩棘中和大家打成一片

突然大家回到了都没有家庭,没有孩子的环境,开玩笑也像大学时候男生之间那种没心没肺的,很亲切,很温馨,也很让人兴奋和刺激。

老王(王菲)给我录了一段打call的音频。真实的情况是我自己真的没有找她,是节目组和我的团队,背着我去找的王菲,所以我还骂了他们,为了这个事跟他们急了。我跟老王是很多年的朋友,我特别不愿意麻烦自己朋友做这些事。但老王给我鼓励,我还是很感动的。

“虽然参加节目很累,但有种在天堂梦游的感觉”

每天收工太晚,家人早就睡了,和他们视频不了,只能抽空发个微信,告诉他们“我还活着”。 我儿子他在综艺里看到我的时候,他就觉得好玩在里边,挺骄傲、挺开心的,我们俩关系好像还更好一些。他比较认同我。
我太太很赞同我参加综艺,她跟我说,你不能老待在你的舒适区里,要去试一些新的东西,比如你去参加一下这种节目,在这种状态中挣扎一下,感受一下真实的生活。

虽然参加节目很累,但有种在天堂里梦游的感觉,有种激情澎湃的拼搏的感觉,挺年轻的。

80年代末,90年代初,摇滚乐刚传入中国

20岁出头的郑钧

我做歌手,完全是个戏剧性的故事。有时候我觉得就像有个人在写剧本,有只命运之手在推着我。

我父母都是非常传统的人,我的父亲是个农学院的工程师,非常正直善良,我母亲是大学老师,出生于基督教家庭,她是典型的贤妻良母。

郑钧和哥哥、母亲

7岁那年,我父亲患病去世,母亲一个人用56块工资养活两个儿子。我哥哥很早熟,从11、12岁开始,就成了家里的主心骨,对我很严苛。当时,不听话就要挨揍。
我从小就有一个很强烈的反叛意识跟玩世不恭的这种劲在。我初中、高中就经常打架,高考的时候还复读了一年。

差不多80年代末,当时我们那批年轻人就认为一切都有可能,似乎你可以成为任何样的人,似乎是突然醒过来的感觉,充满生机。我也有一种强烈冲动,想要干点什么。

在杭州念大学的郑钧

当时我在杭州电子工业学院读大学,我学的电子、外贸、机械。一位外教老师在课上放了摇滚乐,当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我说这世界上有这样一种东西?

摇滚乐它太像我自己了,我的潜意识跟我的性格就跟它完全一致的。我跟被雷击似的,直接燃烧的那种感觉,我就疯了。

罗大佑、崔健、唐朝在郑钧眼里都算是神级人物
我真正遇到最强烈的谈恋爱的感觉,其实不是跟任何人,是跟摇滚乐。在当时,罗大佑、齐秦、王杰,完全就神级那样的人物。崔健、唐朝、黑豹,我当时觉得这都是在另外一个星球上的人。
我说我要成为一个 Rock Star,写歌、出唱片。现在想想,似乎是神经病,但是当时我真的觉得可以。

所有周围的人说:“你疯了!”当时只有我第一个女朋友,鼓励我说,你唱得真好听,你有一天一定会当个歌手的。我买了一本《和声学》和一把红棉吉他,开始自学音乐,还组了一支叫“火药”的乐队,在学校的晚会上演出,流窜在杭州各个大学。

 

在草台班子演出的郑钧
我的亲戚遇到我妈妈,和我妈一聊我的现状。大家都叫我放弃这幻想,干点正事,完成学业,好好找个工作,不要干这些。
那个时代最美好的就是人有勇气。我为此放弃了大学的学业,退了学回家后,每天写歌弹琴,像着了魔一样。在西安的两年里,我还去过草台班子演出。当时就是因为班子里有一台1万多的吉他,每次演出完就供着,我就冲着那台吉他,才加入班子的。
我完全不知道路在哪,在娱乐圈我们谁也不认识,北京的唱片公司在哪边,都不知道。那时候也没有互联网,信息是阻断的。

后来我去了北京,我流浪睡在街头,把所有的东西全部都当赌注全压进去。

在北京录唱片的郑钧
当时我身上没有钱,在北京就睡街心公园。后来在四哥的帮助下,在北京西单租了个平房。我还记得那个平房在西单,是个钉子户房子,一片全拆了,那个房子在瓦砾之中,但有水管、厕所,甚至还有电话。
终于要见香港唱片公司的老板了,我当时衣衫褴褛的,在北京的四星级大酒店,叫松鹤酒店,我去到房间里,看了一圈,蔡国庆也在。

后来唱片公司对我的音乐很满意,决定跟我签约,跟我约在人民大会堂见面。我准时到了,老板一页一页给我读合同,但一个字没听进去。一下子预支了3000块的版税,拿着3000块钱,我一路骑单车回西单,抱头痛哭。

第三张专辑《第三只眼》,横扫了中国50多家电台榜首

1994年,我出了第一张专辑《赤裸裸》,多火真的不好说,反正挺火的。每天去公司的时候都是一箱一箱的信,从全国各地寄过来。

我是最早签给海外五大唱片公司的艺人,签给香港宝丽金,就是后来的环球,所以经常去香港,各种宣传跑通告。

我当时就觉得特别奇怪,我说为什么你们歌手都要干这些事,买手店买衣服,服装造型“咔咔”拍照,从早到晚,每天忙。九几年,那时候内地谁有这样,就没人这么干。

那时候没有任何操作,没有人会买热搜,一切是野蛮地自然生长,也没有什么争名夺利的,完全没有这个概念。

谢霆锋、冯德伦、郑钧,在北京同台演出

当年去南京做宣传的时候,所有当时最火的DJ轮番请我吃饭,每天我做完节目收工之后,一起出去逛街吃饭玩,特别单纯,特别纯粹,谈的全是音乐,和特别文艺、理想化的东西,那时候特别快乐。
灰姑娘音乐:郑钧

里面的《灰姑娘》,最早我们公司都没有选上这首歌,说这歌调太低了,太慢了。最后是电台DJ自己喜欢,就在电台里播播播,给它播到排行榜第一名去。

 

《赤裸裸》MV

像《回到拉萨》、《无为》这样的歌,完全是灵感制作;《赤裸裸》那首歌,是写给摇滚乐的情歌;里面有一首《商业社会》,现在唱这首歌的时候我特别感触,我说我是个预言家,现在才是真正的商品社会时代,买和卖变成了我们生活中主要的内容。

那时候大家的娱乐没有那么分散,出来一个作品或出来一个歌手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听,所以很聚焦。

 

在人均不过百元月薪的90年代,郑钧一张唱片的版税就能够达到七八十万

到了《第三只眼》的专辑,差不多当时卖了50万张,能算到前几位的销量。通货膨胀来算,那个时代10块钱现在100块,现在正经的卖实体的500万张,应该算得上。

 

1996年,郑钧已经开始用电脑制作音乐
当时我的制作人是个中国台湾地下音乐人,那时候我在全中国没有见过人用电脑做音乐。1996年,他拿着一个苹果286级别的电脑在做采样,我第一次见,我都傻了。

我说我也去买个电脑。当时北京有一家苹果专卖店,一个苹果电脑大概五、六万很贵。他们说,你要用这个苹果电脑干嘛,因为别人买电脑都是做广告公司做设计用的,你用它干嘛?我说我要做音乐。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音乐:郑钧 - 第三只眼
我俩编曲的时候有很多新的想法,尝试一些民族色彩的东西跟摇滚乐和电子的结合在一起,比如《路漫漫》的前奏就用了秦腔,像《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用了佤族的长腔。
《第三只眼》那张唱片确实有点实验性质的。有一次我去日本演出,当时日本音乐人,他们也很吃惊,居然有中国民族音乐和摇滚乐的结合。 后来也有很多做音乐的人跟我说,说钧哥,那张的编曲、创作对我影响特别大。

 

郑钧在《披荆斩棘》的舞台上

现在,除非是要演出唱这些歌,我才会重新听我写的歌。平常我很少听,甚至不好意思听自己的歌。
我有一个观点是,歌本身是有命运的,它是有生命力的,就像一个小孩一样,来到这个世界上,只是谁把它带到这个世界而已。

像《灰姑娘》、《私奔》这样的歌,虽然是我写的,但是它们后来的火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它能成为那样的一个经典的东西,你拦不住。

 

 

郑钧早期以一袭长发为标志造型

当时的郑钧是顶流,各种媒体采访
94年、95年开始到零几年,有名有钱了,开始进入名利场,声色犬马,夜夜笙歌开始。 我才二十几岁,跟老狼、晓松,那时候真的算顶流,人人都围着你转。
那个年代,大家都没钱,工资只有几百块钱。我卖唱片有点钱,但没有结婚,也没有家庭负担,就没有要存钱买房子,什么都没有。所以跟朋友们去玩,全部造掉。
我们那时候属于有钱就去捧场,三里屯恨不得就我们给它养起来的。三里屯第一家酒吧Swing开业的时候,我跟高晓松就去了。我还记得我们晚上喝了酒不走,老板没办法,穿着个军大衣就在旁边凳子上睡着了。
在北京最火的迪厅,每天晚上开大包房。现在想起来,其实算是报复性消费。

 

郑钧去到哪里,都有粉丝簇拥
那段时间身体也特别差,根本不运动,没有任何养生的概念,经常左手抱着酒瓶子,右手拿支笔就写歌。越睡不着觉,就越沮丧,越沮丧就越创作,越刹不住车,又越睡不着觉,恶性循环。

每天这样生活,内心其实有点失望。传说中的摇滚明星就是要这样生活吗?难道这就是目的地吗?那几年,我最火的时候,也是最不开心的时候。之前一直在爬山,觉得山顶上风景特别美,拼尽一切努力爬到这里,但一切原来就这样,很失望。

 

Kurt Cobain 27岁时吞枪自杀
摇滚乐手有一个27岁魔咒。吉他之神Jimi Hendrix,涅槃乐队的Kurt Cobain等等,在27岁,在他们最巅峰的时候,最火的时候,名利双收了,可能也是他们最困惑、最痛苦的时候。
这些天才级的创作人,音乐只是他们表达自己的思想,他们都是非常真诚的人,他们的整个创作之旅都是在寻找一个人生意义跟答案的过程。
如果没有一个排解的方法或者一个出口的话,人会选择非常极端的方式来结束痛苦的。所以他们有些选择了自杀,有些因为某些原因英年早逝。

包括我自己,在27岁的时候,也是我自毁意识最强,或者说最困惑的时候。现在回想起来,我应该是有很严重的抑郁症或者焦虑症,最严重的时候,对水、空气都过敏。

只是那个年代没有人知道,没有人谈论什么是抑郁症或焦虑症,只觉得你就是无病呻吟,你干嘛呢,喝顿大酒就没事了。

 

郑钧坚持了10几年的瑜伽,他曾在布达拉宫前做过瑜伽
如果后来没有寻找到治愈我的方式,没有这十几年的禅修、瑜伽,我想我也撑不下去,我肯定自杀。
后来我写过小说,拍过电影,做CEO,还有开发App……其实都是在玩,我觉得人生这个游戏里,有很多角色,如果我只打这一个角色的话,每一关打死再来一遍,还打这角色的话,太无趣了。

人生的最宝贵的不是说你有钱和有名,而是你有机会去尝试不同的事情,各种相遇、相爱,各种成功、失败,都很宝贵。

 

 

郑钧自觉近几年性格变温和了
我是一个天蝎座,自我特别强大。
我内心住着分裂的两个人,有一个叛逆狂热的小朋克,也有一个与世无争,喜欢隐居的一个老僧。年轻的时候小朋克冒出来的时候比较多,现在老僧冒出来比较多,有时候他俩一起出现的就比较分裂。
最近,我一直特别想找一个山洞,去那边住上一个月,体会一下真正的闭关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我觉得能在山洞住,那都是属于身心状态都非常强大的才行,我特别仰慕能够做到的人。
有时候也会想一想不现实的东西,我想去火星,但买船票的钱确实不够,钱够的话,我也想跟马斯克他去一趟。

 

郑钧一家三口
我现在的日常,就是做好自己该做的,每天起来打坐瑜伽,接送孩子上学,把孩子教育好,把长辈父辈赡养好,跟芸姐高高兴兴的。
我跟芸姐一个动一个静,我演坏人,她演好人,就是严父慈母。芸姐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家里很多事都是她来,装修、吃什么、喝什么,买东西,日用都是她来负责,我就负责配合。
没参加综艺之前,我是每天一部电影的。每天也听各种音乐。
我的家里到处都摆着吉他,我就随时能抓紧地弹奏。到处都摆着蓝牙音箱,连我洗澡的时候也会听歌,因为音乐对我而言是不可或缺的一种精神食粮,没有这个的话,我的人生实在太无趣了。

 

郑钧在近两年出了2张原创专辑
近5年的我就出了两张专辑,《听上去不错》和《两只口罩》,挺高产的。这些歌都是在疫情期间写的,回头看这几年,它是一段我们人生中非常难忘的经历。
第一张《听上去不错》是关于我自己的,概念更多的专辑。我在写歌的时候,习惯独处,因为独处的时候人是有智慧的,群居的时候,人是欠缺智慧的。
雍和宫的月亮音乐:郑钧 - 听上去不错
里面的《雍和宫的月亮》,比较符合我的状态,喜欢安静inner peace的,像我喜欢宅在家里边,自己跟自己,与明月相处,甚至有点不食人间烟火。

 

2021年郑钧参加“我是唱作人”节目

第二张是我参加《我是唱作人》的时候写的歌,做了一个录音室版本。我把这个专辑起名叫《两只口罩》,封面是我画了一幅画,拿两只口罩支撑出一个爱心的样子,和相拥在一起。

Ai ma huo (哎玛吙)音乐:郑钧 - 两只口罩

有一首叫《Ai ma huo》的,是一个灵感之作,可遇不可求的神来之笔。其实很早的时候,我曾经想写一首跟藏区有关系的爱情歌曲,写了第一句就写不下去了。我改了一个思路,我写一个跟信仰有关系的。因为我这些年在学禅修的东西,就把我学过的一段佛经,藏语的,梵语的,把它加进试一下,有点命运的意思。

青春的葬礼音乐:郑钧 - 两只口罩

还有一首《青春的葬礼》,是有一次我过生日的时候,高晓松他们都来了,大家喝了酒,哭哭啼啼的,在回忆过去。原来我们20多岁在一起玩的景象都没了,现在一聊起来都是孩子老婆怎么样,和各种生活不容易,像向青春告别的一个葬礼一样,我们的青春就到此结束了。

我就把年轻时候的种种画面写在里边。年轻的时候,有人跟你爱得死去活来,你要为她发誓刀山火海,最后你始乱终弃了,一定会辜负别人跟自己。我们那个时代,或比我们更早一点时代的人听这首歌,会有感觉,因为他们的青春就是这么过来的。

斯德哥尔摩音乐:郑钧 - 两只口罩
有一首歌叫原来名叫《Happy Ending》,现在改名叫《斯德哥尔摩》。我觉得其实大家在凡间,都像病人一样,都在折磨自己,内耗。
就像我自己,年轻的时候因为天天写歌创作,生活不规律,神经衰弱很严重,就去看各种医生,中医、西医各种偏方,就不行。现在自我治愈了,就把这种经历写出来。 
“等综艺弄完,我要好好享受生活”
我曾经规划过人生,后来都失败了,我发现规划不靠谱。人生就是一个很神奇的旅程,你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觉得我的人生之旅就是一个自我治愈的过程。
这几年我觉得非常高兴,特别开心,我每一天觉得都像在天堂里生活着。没有什么任何焦虑、担心、纠结的时候,开心是很简单的事。现在每天出门,都会感恩。

等今年这些综艺弄完之后,我要好好陪陪孩子,享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