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鬼

[转载]撒米驱鬼

 

原文地址：撒米驱鬼作者：都市布衣的绿叶记空间

 

 

 

                                                    撒米驱鬼?

 

        过两天是干外孙女的周岁生日，我打电话跟干女儿说我们明天去，并问她到华阳后赶哪路公交车直达她那里。因我听她说过一次可又忘了。往次我们是到华阳后赶一公交车去乘地铁二号线然后换乘一号线才能到她那里……

        第二天十点过干女儿打电话问我们到哪里了，我说我们这里雨下得太大了，我们要下午才来。她说那你们预计5点左右到华阳，小马（干女婿）上班离那儿不远，我叫他下班来接你们。我说好的。

        妻子说，这几天都是高热天气，干女儿的妈妈和弟弟在她那里，我们去后就是住宿麻烦。她说要不我们晚上到她妹妹那里去住，反正她们都是在一条地铁线上（姐姐的家在地铁这头的一公里处，妹妹的家在地铁的那头的一华里处）。

        说到这里，我想交待一下干女儿的家庭情况。

        干亲家有两女一儿，他们为了孩子们读书，干亲家在外打工一干就是十几年，每年只有春节回一次家。干亲家母在家种五个人的田地还操持家务，那艰辛劳累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其实我们两家原本是素不相识的，是十年前，他们的小儿子车祸跟我妻子同住一个病房（我妻子也是车祸），才使我们两家结成了干亲家（我们是两个儿子，便收他们两个女儿作干女儿）。（我那《隆重的婚礼上，我牵着干女儿去交给新郎》就是写的她们）。

        现在干亲家两女一儿都是大学生。两个女儿毕业后在成都工作并安了家。大女儿两口子很能干，白手起家几年后现是有房有车；二女儿的老公（他们办了证还没举行婚礼）是个香港小伙子，毕业于香港理工大学。他们现也是有房有车了。小儿子也就是十年前出车祸那个，现也在成都某一大学读书。

        我们到了干女儿的家时，她的爸爸也先我们一步从农村老家来了。干亲家母在那里带外孙女儿，弟弟放了暑假在就近打工，吃住在姐姐家里。

        不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一桌菜，就差妹妹两口子了，打电话说有事要明天才能过来。

        晚饭时大家边吃边高兴地拉着家常。 干亲家母是个很开朗健谈的人，就是干亲家自从三年前在北京的某一工地上出事故伤了头部治好后就变了个人，缄默、木纳、语言不畅，平时很能睡，无论在哪里坐着躺着都能睡。但要说他不正常呢，他天天又能在老家的茶馆里打牌。

        晚饭后小孙女成了大家的焦点、主角，听说前阵子拉肚子，要不就可以走路了，但这一点不影响她的可爱。看她在宽敞的客厅里灵活地爬来爬去跟这个人做怪相跟那个人做怪相，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她嘴里还不停地发着各种不同的单音，有的单音听得懂，有的可能就只是她个人的语言了，但最懂她的是她的外婆。一会儿，她外婆指头照片墙上她妈妈的相片问她是谁，她一会说姐姐一会儿说李叶（李叶是她妈妈的名字），逗得全屋的人哈哈哈地笑声不断。除此之外她还能说奶奶。

       闹到晚上十点过睡觉了，我跟干女儿说在客厅里铺个地铺，我和干妈睡。她说已安排好了的。你睡一间，干妈和我妈妈睡一间，我爸爸睡沙发的非床，弟弟睡一个折叠式的行军床。

        晚上，不知什么时候我被小孙女的哭声闹醒。她的哭声很大，而且越哭越利害，我听两个外婆和妈妈轮番着哄也哄不着。我心想也许是小孙女身体不舒服吗？就这样她哭了近半个小时才平息了。这时我听着外婆大声地骂着数落着她外公，说他来一次要弄得外孙女晚上哭闹一次。她说叫他晚上不要出门，说不听，也招呼不了。每次带些邪气来吓着小孙女，也害得大家都睡不好，真是气人……

        这时我听干女儿说，妈别吵了，闹着干爹睡觉。亲家母没吵了。其实我哪还有睡意呢？

        一会儿，妻子过来睡在我床上说， 干亲家在成都住不惯，一个人在老家。老家是在一个镇外的农村。干亲家什么也不干，白天除了打牌就是睡觉，晚上下夜一、二点钟就出去或是在镇上游走，临晨五点左右才回去。干亲家母说是他把邪气带来了。今晚小孙女哭得好凶啊，谁也哄不住。是叶大姐（干亲家母）抓米来在客厅里、房间里撒后小孙女才平静了下来睡着了。

        听她这一说，我突然想起我十五、六岁时姐姐下乡到农村去，母亲常叫我给她带些好吃的东西去看姐姐。我也听到过几次她的那些农村姐妹们说起晚上闹鬼的事，听着怪可怕的，也听她们说就是抓米来在屋里撒，或是用针把手指刺出血后挤撒驱鬼。

        我又想起，象今晚小孙女惊骇的哭我在四、五岁时也常遇到，那时我父母白天上班，晚上要去街道开会（政治学习，只有星期六和星期天不去），我惊吓得一哭就是很久，哭到我父母回来，我早已是泪汗满面。母亲不是撒米也不是针刺手指出血挤撒，而是把我抱在怀里用手扯着我的耳朵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至到把我叫醒，醒了还惊恐地抽哭着喘大气。到我大些好象是七到十二岁时，我才常在家里遇到鬼，这是真实的。我空间里《童年的鬼事》有详细的讲述。

        今天晚上，干亲家母也是用撒米驱邪使小孙女平静下来，难道是真的吗？

几句题外话：

        后来妻子又说她给小孙女的红包干女儿没收，她说只要我们来了她就很高兴。这如何是好呢，想着平时我们来一次走时她要给一次钱给我们，说我们想吃什么就买什么来吃，把身体保养好。每次都使我们无法拒绝。

        这次走时，俩夫妇上班随带开车送我们到华阳客车站，干女儿又硬塞一百元钱给我妻子说是买车票的。本来就只有一个小时的里程还给什么钱呢，我们又不是没有钱。

        一百元钱虽不多，可在我心里却是沉甸甸的。看着他们车子转弯开走了，我的心底却留下了一种无限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