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鬼引诱的人们

来源: 2018-04-08 07:33:15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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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荣自杀真相:被鬼引诱

 

我不是叫大家不要去看病、不打针吃药,就是说在看病、打针吃药的同时,无论如何要在心灵上灵魂上有一个医治的方法。因为有很多病,人活在世界上,病有两种:一种是真的生病,就是真的伤风啊、感冒啊什么的;还有一种病就是真正的孽障病,这种病我们一般称为看不好的。
 
当一个人查了半天,说我查不出这个病是什么毛病的时候,这个基本上我可以跟你们说90%是孽障病。身上不是有人来就是有那种灵。孽障病就是说身上有鬼了。
 
张国荣的一个亲戚朋友曾经告诉我说,张国荣在死之前有好几次和朋友坐在一起,突然之间他站起来很开心,脸上带着笑容就往阳台上走,走到阳台上脚就往上跨,他的朋友看见了(就说)“哎。。哎。。你干嘛!”就把他拉住,他说:“哦,没事,我觉得外面特别好,刚才有个朋友叫我出去看看。”
 
据说有两次到三次。有一天家里一个人都没有那么他就这么跳楼下去了。这个是典型的身上有东西。你到医院里去看,查不出来但是就是这里不舒服,这个你无论如何就要考虑到这是一个孽障病。
 
 
附录:
佐证:张国荣生前挚友陈淑芬女士透露他患忧郁症,而忧郁症几乎全是鬼附体所致
 
 
摘自:《张国荣自杀真相揭密》
……
记者:哥哥为什么提前就要写好遗书呢?
 
陈太:写遗书是因为他这1年被病折腾得非常得厉害。
 
记者:当时哥哥的病情是怎么样的呢?
 
陈太:他是忧郁症。他这个病呢就是很多事情都没有办法控制他自己的情绪,就好像他自己的手啊、脚啊有时候都没有办法控制,所以他很困难,他连看医生都不敢去看。他去找人家拿药都会被人家(媒体记者)写他去看一个精神病医生,那你知道他自尊心很强嘛,他怎么可以让人家这样写,而且传媒一写就乱写的,不会写的很清楚,那个时候任何这些东西对他来讲都是一个刺激。
……
 
记者:哥哥什么都拥有了,是什么原因让他患上了这样的病呢?
 
陈太:关于演唱会的报道。很多事情哥哥都很介意,却只能闷在心里,无法说出来。(哭),一闲下来的时候,他就会想,可能很多让他委屈的事情使他开始得上这个病。他得病的时候自己并不知道,直到后来这个病就开始有了一些病态反应:好像手振啊、睡不着啊、出冷汗……
 
发生这些情况的时候,他就去看医生,所有医生都说他身体上是没有问题的,肝很好,心脏很好,什么都很好。他就觉得好奇怪——我基本上没病啊?那我为什么会流汗,为什么会睡不着,为什么会有这些状况呢?
 
因为哥哥一直都是很注重健康的,他自己本身也是一个不大抽烟、不喝酒,也没有夜生活的一个人。那么健康的一个人会有什么病呢?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很多好像不正常的现象呢?我们也搞不清。所有检查的每个医生都说他没事,专科医生也都说他没事情。
 
(注:陈淑芬女士曾是梅艳芳和张国荣的经纪人,后来又是张学友的经纪人,在香港音乐界具有极高声望。)
 
 
 
 
 
 
一位不相信鬼神的知识分子的遗言-----《求是》杂志副总编自杀辞世。
 
 



 

 

如果我死

朱铁志



 

 

都说人生是一条生生不息的河流,而我以为,那是就整个人类历史而言。



 

 

对个体生命来说,生命是短暂而脆弱的。不论你是荣华富贵,还是穷困潦倒,生命的起点与终点不过咫尺之间。



 

 

有道是人生苦短,转眼就是百年。又有人说“神龟虽寿,犹有竟时”,生命的长短不过是一道简单的相对论命题。如此说来,需要那么在意长寿与否么?需要在生命的自然延伸中那么在意世俗的评价么?



 

 

  

如果我不得不死于癌症,我请求单位的领导和同事不必为我作无望的救治。



 

 

因为我知道,有些癌症之所以叫做癌症,是因为现代医学暂时还拿它束手无策。所谓人道主义的救治,本意在延续人的肉体生命,其实无异于延长人的双重的痛苦。



 

 

我知道我虽然叫“铁志”,但其实意志很薄弱,很可能经不起癌症的痛苦。我不想辛苦挣扎一生,到头来再丧失做人的起码尊严,缠绵病榻,身上插满各种管子;也不想家人为我的生不能、死不得而悲伤难过;更不想单位为一个已经完全不能生存的人发工资、报药费,增加额外的负担。



 

 

我甚至还有一种或许自私的想法,就是不想以肉体的痛苦成全子女的孝道和医生的人道。病长在我身上,痛苦是自己的,而那些外在的道德评价要以一个病人的痛苦作条件,不是显得有些残酷么?



 

 

我的家人、我熟悉的医生,没有一个这样的人。虽然我们国家至今没有安乐死立法,在我的有生之年也未必能够通过这样的法律,将在可能的范围内尽其所能呼吁这样的法律,并且非常愿意身体力行这样的法律。



 

 

即便我做不到“生如夏花之绚烂”,但我期待“死如秋叶之静美”。



 

 



 

 

  

如果我死,决不希望别人为我写什么生平事迹之类的东西。



 

 

我的生平早已用我的行动写在我生命轨迹上,用我的文字写在我的作品里。“荣”不因外在材料而多一分,“辱”不因外在评价而少一毫。



 

 

乞求高评价,说明缺乏底气,没有自知之明,无异于自取其辱;假作谦虚状,显得故作姿态、装模作样,也不免贻笑大方。如果再为被确认是一个“什么工作者”,而不是“什么家”而烦恼,那就更加不堪,更加滑稽可笑,更加叫人不齿。



 

 

我知道通常的情形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其实我清楚,“也善”的“其言”不只出自将死之人,更是出自单位的人、周围的人,谁会对一个弥留之际的生命吝惜赞美呢。评价越高,说明将死之人弥留的时间越短。明白这一点,还有什么想不通的?还有什么不能通达一些、超然一些呢?既然生命都将随风而逝,几句好话又何必太当真呢?



 

 

假如一个人活到弥留之际还不清楚自己是谁,还要靠外在的评价确认自己,做赞美者赞美的奴隶,做诋毁者诋毁的奴隶,不是非常可怜又可悲么?



 

 

别人怎样想使别人的事,我决不想做这样可怜的人。



 

 

如果我死,决不希望举办什么追悼会、告别会、追思会一类的会议。



 

 

喜欢我的人早把我留在心里,讨厌我的人巴不得我早点儿滚蛋。开那么一个会有什么意思呢?开给谁看呢?



 

 

无非是在我毫无生气的脸上涂俗不可耐的胭脂,将我冰冷的尸体装进崭新的西装,然后抬将出来,摆在鲜花丛中,如果幸运,身上或许还会盖上一面庄严的旗帜。接下来是我的亲人被悲戚戚地肃立一边,喜欢我和不喜欢我的人鱼贯而入,或真情悼念,或假意悲哀,都要绕着我走一圈儿。



 

 

如果我真有灵魂,我会为此感到莫大的不安。在北京拥堵的街道上,我要为展览自己的尸体耗费同志们起码一个小时的路途时间,还要为瞻仰自己并不英俊的冷脸在耽搁大家起码一个小时的时间。两个小时加在一起,半天就交待了。



 

 

一个人的半天是何等宝贵,假如真有那么几十人上百人前来,其损失真可用“巨大”来形容。



 

 

朱某终其一生,不愿给任何人添麻烦,何必死了倒来折腾大家呢?



 

 

  

如果我死,决不购买高价骨灰盒,决不定墓碑、墓地之类的玩意儿。



 

 

我虽然在学术上毫无造诣,但我毕竟混进最高学府,正儿八经地学过几年哲学,至今还保留着母校颁发的哲学学位证书。



 

 

我知道人死如灯灭,生命不复返。虽说“物质不灭”,但作为生命形态的个人死就死了,转化为别的什么东西,已不是我所能左右和关心的。既然生命都没了,还在乎那堆骨灰放在什么盒子里干嘛?



 

 

不少人一辈子没活明白,有一室的房子时要争两室的,有了两室的又争三室的,一生这样争啊争的,其实最后大家都复归“一室”。



 

 

而就这一个小盒子,还要分出宝石、玛瑙、檀木、樟木,抑或普通石料和木材,真是想不开啊。



 

 



 

 

我死以后,决不保留骨灰,决不把那无聊的东西放在盒子里吓唬孩子。



 

 

如果妻儿听我的话,应该先将我所有能用的器官免费捐赠,假如它们能在其他的生命里获得新生,我将感到莫大快慰。



 

 

然后应该将我的尸体交给医学院作解剖教学用,假如学生们从我身上能够学到一点有用的知识,我又将感到莫大快慰——人死还能有一点用处,岂不反证了活着的时候也不是浪费粮食的货?



 

 

再接下来就该果断地把我火化,趁热把我的骨灰埋在随便哪颗树下,我的灵魂或许可以随着绿叶升腾到天国去。既然骨灰都作了肥料,墓地就更没必要了。咱们国家本来地少人多,我就不要跟活人争地盘儿了。



 

 

既然连墓地也没整,墓碑就更没必要了,还是留给农民盖房子、砌羊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