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高耀峰
智取“吐气堡”,占领第一座西域城池,酒肉服装应有尽有,愚蠢汉军毫无戒备,傻兵士接受罗马军封官许愿
大家精神百倍,我们吃饱喝足了,做好了一切战斗准备,只黄昏的有利时机。
太阳下山了,我们冒称汉军的人在前边,开始出发,其余大多数隔开一定距离走在后边。
到了城门口,可当我们还没有讲一句话时,城门的守军就一齐跪下了。我起初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啊。
军师说:“这是这个国家的习惯,一层一层的。下级见了上级就下跪。全国就一个人不下跪,那就是这个国家的皇帝。”
“是吗?”我感到十分惊奇,“我们国家怎么没有这个规定,那些大臣、将领,保括你,在我父亲面前从来没有下过跪。”
正在我们闲聊间,守门的头儿起身问我们:“你们是那儿的?”
军师把腰间的令牌拿出来给他看了一下。
这个守门士卒问:“噢,是余将军啊。听说你到前边去了,前边出事了,有许多人要侵略我们,究竟咋回事?”
“没有什么大事。我们不是回来了嘛。我们饿了,赶快给我们准备吃的。”
将士们一进屋里,就睡着了。城里那十几个守门兵,我们也把钱给了,他们都很高兴。他们始终把我当成他们的将军。我们在这个小天地里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们可以在这里多休息几天。
说到休息,我才真的感到累了。
军师对我说:“王子你也休息吧。咱们在这里好好休息几天,彻底恢复一下体力,再好好打听一下前边的情况,我们再做下步打算。”
对啊。这座城我们就算攻下了。城里边我们也占领了。下边,就该是这么一座一座地攻了。
营地安全自然有将领负责,我无需过问。我洗刷了一下,躺在床上。起初,我脑子里还想想问题,可实在困得不行了。再看军师,他说话间已打起了呼噜。我一翻身,也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突然听见外边有人叫:“将军,将军。”
把我吵醒,我不由一惊,呼拉一下坐了起来,心咚咚直跳,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
自然军师也醒了。他也吃了一惊,说:“你先别急,我去看看,我去看看。”
他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出了门。刚一出门,他高兴了:原来我们睡下也就一会儿。正常情况下还没到睡觉时间,是小兵们送吃的来了。
唉呀,吓死我了。原来他们心眼这么诚实,把我们照顾得这么周到。
小兵说:“将军,我们给你们准备了点酒和菜,你们吃吧,吃完就休息,有什么事叫我们就行了。”
军师说:“好,谢谢你们。今天一天你们照顾我们确实也累了,今晚放你们假,城门不要守了,休息。天下太平着呢。有余将军在,谁敢破坏呢?”
他们一听今天夜里不用站岗,自然也高兴。就恭谦而欢喜地走了。
我让身边的卫兵叫站岗的士兵来吃,他们说吃得饱饱的,现在也吃不下。
军师也吃不下,说:“现在就想睡觉。要不咱们先睡,什么时候睡醒什么时候吃吧。”
我说好。于是,我们又倒头睡觉了。
大家都睡着了。我们一觉就睡到第二天天亮了。
早上醒来,我们就在床上躺着,没有急于起床。反正今天再没有什么事了。
不一会儿,又是那个守城的小兵头来了。在外边叫:“将军,将军。”
本来也是醒着的。所以这次谁也没有吃惊,让他在外边等着,我们起床了。
军师问:“什么事?”
“有战报。”
“战报?”
“就是皇帝传来的圣旨。”
“好,你马上给我念念。”军师依然张腔作势,演的极象。
小兵嗫嚅了半天,不吭声,低着头。
军师等了半天,问:“快念呀,怎么不吭声?”
“将军,我,我,我不识字。”
军师说:“嗨。不识字就不识字,说嘛,拿来我看。”
我更一窍不通,可也得装腔作势。我正襟危坐,一脸认真。
军师接过来,面对我念着:“近日边境情况如何?令你们务必守好边境。若发现侵略者,坚决消灭之。若需军需物资装备,速报。”
我装模作样地点点头,表示听懂了。
军师让小兵暂时出去,说等侯指示。小兵就出去了。
迟啦迟啦,我们已经占领了你们的城池,把你们两千多人也杀光了!我们发了一番感慨。
可得回话呀。
怎么写?我们商量了一下,由军师写回奏。这样写:“边境平安,未发现异常。我们一定恪尽职守,有情况我们会随时汇报。”
写好了,叫小兵进来,让他发走。
小兵突然说:“将军,这个不行。”
“怎么啦?”
“你忘了盖玉玺。”
“玉玺?”
“就是军印,印信。只有盖了大印,上头才承认。我给你去取。”他从隔壁房间取来,交给军师。军师看了一下,就盖在下方了。
小兵折叠起来,就要出去。
军师叫住他:“急什么呀,又没有什么急事。来来来,和我们一起吃早饭。”
“不敢不敢。”
“有我在嘛,怕什么。”
吃饭后,小兵走了。我就对军师说:“这么老请他吃饭不好吧?”
军师说:“我来以前,看过许多关于这个国家的资料,这一路,也掌握了许多情况。到这里,第一步必须先要收买人心。咱们人生地不熟,干啥都得靠他们。尤其你也不懂这里的话,更要把他们收买好。这样,即是我们露点马脚,也不要紧。他会为我们死心塌地地办事。我们走时,给他封一个官,给他手下也封几个官,把这个城市管理起来。时机成熟时,我们终究会告诉他们。他那时即使明白了,也没有用了。要么为我们服务,要么就被我们杀了。只要我们还打胜仗,他们肯定会为我们服务。我们走了,有什么情况,他会派人给我们汇报的,这样,我们不是就等于把这个地方占领了吗?咱们打其他地方,其实也是这个办法。”
“是是是,军师,你真行。”我发自内心地佩服他。
军师把这个战报报走后,我们暂时休息。我想,若再有情况来,我们怎么应付呢?
是啊。我们应该怎么应付呢?过几天再说吧。现在最要紧的是恢复体力。等体力恢复了,我们再做下步打算。
我们正商议着,突然梅美莉娅跑过来说:“王子,不好了,不好了。迪瓦蒂不知怎么搞的,起不来了,使劲地呕吐。”
这怎么办呢?我也没有办法。
军师又去叫回刚才送信的士兵让他看看,这士兵过来一看,说:“没事没事,我去找一位大夫给看一看。”
“找大夫?行吗?”
“行。”
我们焦急地等待着,过了大约二十几分钟,他领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他问:“怎么回事?”他抓住迪瓦蒂的手静静地坐着,双目微闭。
军师说:“这是干什么呀?”
那位小兵说:“怎么你们什么也不懂,这是把脉呀。”
这其实又是一次大露马脚。可聪明的军师立即又做了机智的补充:“我是考考你,他是什么病,你脑子若是灵活,还可以提升提升你嘛。”
小兵高兴地说:“真的吗?那我就先谢谢将军了。”
号了半天脉,那位医生说:“没什么,只是水土不服,营养不良罢了。好好让他吃点东西。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我开几付药吧,他一喝,几天就好了。”
开药,开什么药?我不明白。
太夫就在桌上当场开了一个药方。
军师对那位士兵说:“好。你去随大夫把药取回来吧。”
他们走了,我们都议论:东方和我们西方太不一样了,连看病也不一样。还要把脉,挺好玩的。
军师说:“这就是中医,吃的就是草药。”
“草药就是地上长的草吗?”
军师说:“草药就是从地上长的,可不是凡是草就是药。”
“啊!地上的草也居然是药。太神奇了。”
正在我们闲议论时,那位小军士已提着三包草药回来了。他说:煎一煎就可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