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理大师袁树珊
下面是流传的几个袁树珊的传奇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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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得志的江苏省民政厅厅长缪斌曾经请袁树珊批命,袁树珊从缪斌的少年中年,富而且贵开始批起,几乎都吻合,最末一句有「受累于吴」的话,大家不理解。
1938年,南京失陷,某国民党军官睢团长夫妇、营长郭岐、宗副官等四人,兵败后辗转来到上海。睢团长非常相信命相之学,认为应当就近拜访命理大家袁树珊先生,以得指点。郭岐并不相信命运,经不住其它人劝说,就一同前往。
袁树珊为其它三人看完相后,再看郭岐︰「郭先生是军人,到40岁时可升少将师长。后在沙漠中作战,因此战失败,将有性命之忧。不过,您最后仍能顺利脱险归队,从此一帆风顺,后福可羡。」
四人后来顺利逃离上海,经香港到武汉归队,郭岐不时升调,40岁时真的升为少将师长,戍守伊犁区精河县。1945上半年,伊犁、塔城、阿尔泰三区叛乱。郭岐的兵力全部覆灭。战事发生之地,正是沙漠之中。因为缺水,郭岐渴至昏死,后被敌方救活,于战后交换战俘时,始又归队。1949年,郭岐跟随国民政府撤退到台湾,正如袁树珊之言,一生顺利,子女多有所成就,后福可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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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后,袁树珊移居香港,曾为民国京剧三大家之一的马连良算过命。
应周恩来的邀请,51岁的马连良1951年离开香港回北京之前,曾请袁树珊卜算。袁树珊说,
「你(马连良)还有15年大运。」马夫人陈慧琏迷惑不解的追问:「那他15年以后怎么样?」
心有所悟的马连良不等对方答复,拉着夫人说:「你就别问了,只要有15年好运,也就行了。」
果然,从马连良离港北归,到文化大革命挨打挨斗猝然而去,整整是15个年头。
袁树珊怎么算的那么准?他是用周易推算出来的。
果然,从马连良离港北归,到文化大革命挨打挨斗猝然而去,整整是15个年头。
袁树珊怎么算的那么准?他是用周易推算出来的。
(那个时候周易算的都准,现在再用周易算命,就不准了,因为整个宇宙都发生了改变)
章伯钧的二女儿章诒和在《一阵风,留下了千古绝唱──父亲与马连良》
章伯钧的二女儿章诒和在《一阵风,留下了千古绝唱──父亲与马连良》
的文章中用了近4万字描述了父亲与马连良的交情,以及马连良在文革中被迫害致死的经过。
如下转载马连良最后时光的一部份段落:
马连良已一无所有,只是寂寞地生活,寂寞地存在着。
如下转载马连良最后时光的一部份段落:
马连良已一无所有,只是寂寞地生活,寂寞地存在着。
一天,王吟秋在中和剧场,看到一手拄棍,一手端盆的马连良,
从关押牛鬼蛇神的“牛棚”里艰难缓慢地走到锅炉房接了小半盆热水。对别人解释说:「我擦擦汗。」
十月一日,马连良被释放回家。他家坐落在西单民族饭店对面,
十月一日,马连良被释放回家。他家坐落在西单民族饭店对面,
已成为北京红卫兵「西纠」(西城纠察队)总部。
一个秋夜,在剧场值班的听见有人叫门。开门一看,是马连良。孤零零地站着。
「都过了十二点了,您怎么来啦?」
数度惊魂,早已心力交瘁。他无可奈何地说:「我们家的红卫兵跟红卫兵打起来了。等会儿他们讲和了,想起马连良来,就打我。我受不了,还是到这儿来吧。」偌大一座北京城,竟找不到一枝之栖。
一个秋夜,在剧场值班的听见有人叫门。开门一看,是马连良。孤零零地站着。
「都过了十二点了,您怎么来啦?」
数度惊魂,早已心力交瘁。他无可奈何地说:「我们家的红卫兵跟红卫兵打起来了。等会儿他们讲和了,想起马连良来,就打我。我受不了,还是到这儿来吧。」偌大一座北京城,竟找不到一枝之栖。
在剧团,马连良不敢跟人交谈。能悄悄说上两句的,只有义女梅葆癑(梅兰芳之女)和义子王吟秋。可谓天覆地载,孑然一身。一天,马连良看到是梅、王二人值班。便一瘸一拐地走到俩人跟前,提起裤腿。说:「你瞧,我的脚面那么肿。」俗话说:男怕穿靴,女怕戴帽。意思是男人的脚肿和女人的头肿,都是在暗示人的「气数」将尽。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十三日中午,剧团食堂开饭了,大家排队。
马连良问站在他前面的张君秋:「今儿吃什么呀?」
张君秋答:「吃面条,挺好的,您来三两吧。」
马连良说:「今儿家里会给我送来点儿虾米熬白菜,我倒想吃米饭。」但此时只能吃面条,他买了一碗。
张君秋答:「吃面条,挺好的,您来三两吧。」
马连良说:「今儿家里会给我送来点儿虾米熬白菜,我倒想吃米饭。」但此时只能吃面条,他买了一碗。
之后,便摔倒在地。拐棍,面条,饭碗都扔了出去。
据说马连良致命的一摔和演戏一样,极像《清风亭》里的张元秀:先扔了拐棍,再扔了盛着面条的碗,
一个跟斗跌翻在地,似一片秋冬的黄叶,飘飘然、悠悠然坠落。
人送到了阜外医院,他的一个女儿在那里当护士。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十六日,马连良遽然长逝。(转载完)
从1951年马连良找袁树珊算命到1966年文革去世,整整15年。
◎ 父亲算袁树珊的八字
袁树珊与韦千里、徐养吾被誉为民国三大命理学家,但他并不专心于算命,而更像个读书人。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十六日,马连良遽然长逝。(转载完)
从1951年马连良找袁树珊算命到1966年文革去世,整整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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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树珊与韦千里、徐养吾被誉为民国三大命理学家,但他并不专心于算命,而更像个读书人。
这与其父亲的教导有直接的关系。
袁树珊的父亲根据他的八字,教导袁树珊读书安命、择交治生,就可以化险为夷,
袁树珊的父亲根据他的八字,教导袁树珊读书安命、择交治生,就可以化险为夷,
「虽然五行缺水,但能得天时的水来补救,终究聊胜于无。因此为人虽然愚笨,但学可以小有成就;
名声虽不显扬,品德尚无缺陷。如果能读书安命,择交治生,一定不致于坠败家声而为饿鬼」。
袁树珊成名后依然牢记父亲的教导,多跟文化人往来,他自书楹联,上联是「十亩栽桑,十亩种田」;
袁树珊成名后依然牢记父亲的教导,多跟文化人往来,他自书楹联,上联是「十亩栽桑,十亩种田」;
下联是「半日诊病,半日读书。」学者罗振常曾为袁树珊的命相书作序,
称其命理著作「辞旨明畅,可与俞曲园游艺诸录相撷颃」,「非术士之所能为也」。
江湖术士有小功能,但那都不是正道来的能力。
袁树珊不爱财,也不聚财。他虽然名声大,但自谦为「薄负时誉,饘粥有资」。对于资财,并不为意,
袁树珊不爱财,也不聚财。他虽然名声大,但自谦为「薄负时誉,饘粥有资」。对于资财,并不为意,
他曾有心重修汉朝司马季主之墓和严君平之宅,「一以发潜德之幽光,一以保固有之国粹」。
袁树珊最崇拜武训和伏羲,武训是行乞兴学的圣徒,伏羲为中华人文始祖。
袁树珊的理想是兴办一所义学和建一座伏羲庙,在有了一点积累后,他就学习武训,在家乡小袁巷,
以袁家祠堂的房屋作为校舍,兴办义学。取「袁安卧雪」的典故,学校命名为「卧雪小学」。
学校不收取学费,免费发给学生们笔墨纸砚等学惯用品。为了使学校经费有长期保证,
袁先生还出资购买了20亩地作为校产。后来,他又把建好的伏羲庙改为校舍,创办「伏羲小学」。
抗战期间,社会经济崩溃,袁树珊财力不济,伏羲小学不得不向学生们收取学杂费。
袁树珊非常愧疚,特地为学校做了一块匾额,亲书「不如武训」四字。
袁树珊的儿子袁福儒曾想继承家族的医卜事业,他只允许继承医学。
因为卜筮相术源自上古,显于殷商,是中华神传文化的一部份。
但走到今天这个无神论时代,被视为迷信。没有生存的空间。
袁树珊对儿子说,「我有两套衣钵,一套算命,一套医学,我死后,你把算命这套砸烂烧掉,
继承我的医学。」袁福儒从此专心学医,并学有成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