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奇闻异事录(二八)
选自看雪客的博客:
1)
一个妓女的凄惨轮回故事
特别提示:本文据悉是台湾著名作家司马中原的回忆文章,原发媒体不详。
一、前世曾为青楼女 投缳自尽堕地狱
我从小记忆力很好,一、二岁时家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譬如睡在摇篮里看见母亲帮气喘病的父亲打针,自己如何被鹅群赶着学走路的样子……至今都还依稀记得。有时脑海中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是青楼女子在地狱受苦的情景,我告诉父母,父母总以为我是小孩子胡思乱想、爱讲话。
六岁那年,笃信一贯道(时称“鸭蛋教”)的外婆带我到神坛,让我参加一种开天眼的仪式,歃右中指血渗酒,写符咒烧化。从此,纵横交错、无法连贯的前世记忆终于串连起来,成为历历清晰的影像。
我前生是一位风尘女子,身着凤仙装,喜欢听歌仔戏,但不知是属于那一年代。因从小家境不好,只好到一户有钱人家里当厨娘,因颇具姿色,竟被又老又丑的老爷强暴,后来就到青楼卖笑。青楼的老板夫妇及身边的ㄚ环对我非常好。当时我很年轻,利用美色骗了很多人,也被很多人骗过,最后被一个小白脸骗得床头金尽,人财两失。我心中生起了很强烈的瞋恨心和报复心,终于难以忍受这种痛苦。最后心有不甘地在自己的房间里投缳自尽。
肉体死亡之后,我的灵魂来到一个偌大的、灰蒙蒙的衢道上。到处都是男女老少,每个人的脸色都显得凝重沮丧,却又各自走上仿佛早就安排好的那一条路。我感觉好象有一股吸力,直往人群走去。走了一阵子,来到一个岔路口后分散开。我和一群人一起走到一个架有独木桥的山谷边(俗称奈何桥),这里阴冷潮湿、哀号遍野,阵阵恶臭及血腥味扑鼻而来。很多人从灰暗且湿滑的桥面摔了下去……
二、刀山火海业力现 铜柱油锅毒蛇缠
我一心只想尽快离开山谷及被蛇群攻击的痛苦,我隐约听到很多人在痛苦哀嚎,声音非常微弱。好不容易,我终于离开了那个山谷,到达了崖边。但是到达崖边后并没有结束地狱的苦。
爬离山谷后,我赫然看见一尊神像,比一般人高大,着黑灰色道袍,相貌极为庄严,不似世间的神祇。他未曾开口,却以心灵感应交谈的方式,不用任何语言、性别及时间的概念,就让我知道:因为我不信神佛、不尊重父母、撒谎、欺骗、从事青楼卖笑等不道德的职业,并利用美色骗害某位男子致死等种种罪过,所以才来这个地方受苦。他还让我接受处罚后,一定要努力修行。
神祇离开之后,我被皮肤蜡黄似痨病的鬼差,驱赶着登 上一座高山。路面颠簸崎岖,绊倒时方见各式各样像钻子、刀子、锥子等尖锐的器具突然从地面冒出来,大大小小,不一而足。不管我走到哪里,只要一跌倒,这些 利器瞬间自动冒出,像剑砧由下往上直直的将我全身戳裂刺穿,顿时血迸肉裂,血流不止。痛得我刚昏死过去,肉体又随即复合,极大的折磨和痛苦也不断地产生, 前仆后继,未曾停歇……
越过高山后,我被推进一个很大很大、隆隆旋转的石磨里。我怕被碾轧,却找不到空隙躲藏,只好不停地在石磨里面跑,肌肤一寸一寸地被消磨殆尽后又复原。我听到鬼哭声啾啾不已,此起彼伏。
不久,我又被反绑在烧热的赤铜柱上,焦味四溢,皮肉模糊,神识不清,直至每一寸肌肤烂尽。
接着,我又被绑在另一根大铜柱上,鬼差以尖钩状的利刃拔出我的舌根,直到舌根拉断为止。
随后,我又被丢进热油锅,我的身体像炸猪皮似的不断地翻滚、膨胀,感觉身体好像被一颗炸弹炸开时的那样痛苦,不但极苦,而且瞬间身体又恢复了,只要头一出锅面,立即被鬼差用棒子压回油锅,继续烹炸。就这样,我求死不得,不断重覆那种极端的痛苦。
从油锅里释放以后,我与一群人一起搓泥丸,像在做劳役,有人因土太干搓不成形,有的大,有的小,形状和数量不一,完成后丢入各自的葫芦瓶里。因未曾进食,每个人又累又饿,走到像赈灾区的地方,交出葫芦瓶后,获得一碗又臭又臊的白色脓汤。或许是宿生某种因缘,此时我觉得事有蹊跷而未食用。
三、投胎转世再为人 冤家路窄又相逢
后来我被引至某执法者前,此人浓眉大眼,不怒而威。他同样以心灵交流的方式告诉我:我将要去世上投胎为女子。并嘱咐我千万不要再欺骗人,要多做善事,多积德修行。
惊魂甫定,我走进一个有很多房子的地区。当时是黑夜,有的房子门口有灯,有的没有。我拿着像是密码的号码牌,找对了门号,走了进去,投胎成为今世的男子。
在今世,我念专科时,交往的第一任女友即是前世让我投缳自尽的小白脸。初次见面,两人即感觉非常熟稔,仿佛已认识很久。渐渐地,前世彼此的影像愈来愈清晰,最后因为父母亲反对,且自己亦不愿再续前缘而分手,好在我没有存报复之心。
四、忏悔过去诸恶业 警醒世人修净土
学《广论》之后,我了知这一切无非是业因果所使,我检视自己,之所以感得这种果报,全是由于贪爱金钱、执取情爱,即使在这辈子,也仍然有这样的习性。这一生只要有钱赚,我就会不择手段地去获得。正因为执取心强,虽然赚了很多钱,心里却依然不满足,且苦不堪言。
回顾这段痛苦的经历,我从仅见过一次的神祇和执法者的指示中,获得了一些启发。我明白做人一定要讲信用,不要骗人,不要伤害别人,不要做违背良心的事。我也知道,人生的一切都由业力决定,自作自受,自食其果。害我的人也不是故意要来害我,所以不要对他人有瞋恨心。
2)
前世情人化人面疮折磨美女成丑婆

江 翠裳小姐长得眉清目秀,五官端正,面貌姣美,是出名的美女。爱美是人的天性,女孩子谁没有花样的年华,青春的岁月。可是,我们无始劫的业力,不晓得什么时 候会成熟,业力现前的时候,就会让美丽的面孔变成这样一张恐怖的面孔——她的右脸上生出十数公斤的肿瘤!它从一颗癌细胞,一直从脸上蔓延到胸口。漂亮的女 孩子,脸上长这么大个瘤子,连自己都不敢看了。这才知道什么叫做业力,什么叫做病苦。有位师兄一看到这个照片,都吓得哭了,当场发誓:“我再也不敢做坏事情了!”怕报应来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往昔所造诸恶业, 皆由无始贪瞋痴。
从身语意之所生,今对佛前求忏悔。
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瞋痴。
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罪业皆忏悔。
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瞋痴。
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罪根皆忏悔。
3)一个“病秧子”在峨眉山遇到的旷世奇缘
我这个人从小体弱多病,活了二十几年,几乎年年都要在医院住一两个月,小时候的几场 大病更是几乎让我死掉。二十二岁那一年,我又查出患了乙肝。不是那种病毒携带者,而是患者,真正的乙肝患者,大三阳的那种。这一年我刚刚大学毕业,工作还 没找到。我家里的经济条件还不错,家里人又想办法四处求医,给我打听治疗乙肝的偏方。
可是治疗了半年,花了几万块药费,病情非但不见好,反而越来越厉害。而这时远在深圳的女友,也给我寄来了分手信。当时我万念俱灰,感觉活着半点意思也没有了,不但自己痛苦,还给我的家人造成了很大的负担,这样的人生实在是半点乐趣也无,不如死掉算了。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慎重考虑,我终于下了决心,准备了此残生。当时我也没和家里人说,连个字条也没留下, 带了几千块钱就离家出走了。当时感觉反正是要死,那不如找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也不枉来这人世间走一遭。于是我坐上飞机去了四川成都,然后又乘车去了峨眉 山。我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去峨眉山,只是心底里有个声音在指引着我,自然而然就选择了峨眉山。
那时和现在的季节一样,秋末冬初,正是旅游的最冷淡时期。那天早上,购买了进山的门票后,从峨眉山脚下,我开始徒步攀登,而没有选择坐空中缆车。按照 我的计划,徒步攀上金顶后,住上一晚,能够看看日出日落什么的最好,如果看不到也无所谓了,找个悬崖峭壁一闭眼跳下去,一了百了。
乙肝病人一般情况体力都是非常差的,我当然也不例外,平时走不到一里路就没劲了,但那天有点奇怪,虽然是登山,我的脚步却异常轻快,怎么走也不累。中午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山腰,我吃了点东西,准备休息一会儿下午一鼓作气等上金顶。
大家知道,峨眉山上猴子是很多的,而且那些猴子很放肆,不怕人,经常抢劫游客。我登山的季节因为游客稀少,所以猴子们不放过每一个登山的人。这一路上 我也被骚扰过好几次,不过我都不怎么在意,更不怕猴群,反正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也就不再有什么事放在心上了。猴群似乎知道我的心思,也没过分的难为我, 基本上是讨不到吃的就算了,并没怎么纠缠。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还目睹了一场猴群之间的残杀。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有二十多只猴子,突然在一只大猴子的带领下围攻一只母猴。那只母猴还带着一只小 猴子,也不知道几个月,大概和咱们养的家猫差不多大吧。母猴拼命的抵抗、逃命,但无济于事,二十多只猴子把它团团围住,连抓带咬,很快就见了血,双发都发 出凄厉之极的尖叫声。这时我才知道这不是猴子们的游戏,而是一场生死围杀。
我的干预果然起到了作用,猴群们一下子安静下来,停止了进攻。受伤的母猴趁机逃出了包围,不可思议的是,它竟然没有逃走,而是朝着我蹿过来。这只母猴 的体型不是太大,大概二十斤左右的样子,它一瘸一拐的从山谷中来到我身边我才看清,母猴的背部被扯下一大块皮,露出鲜红的肉,奇怪的是却没有出血。而它的 腿上有一道巴掌宽的伤痕,却是鲜血淋漓,不断地流着血。久病成医,我估计是它的股动脉受伤了,看来它活下去的机会十分渺茫。
母猴在距离我三米的地方停住,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它的眼睛漆黑如豆。我也看着母猴,从它的眼神中,我并没有感受到死亡的恐惧,它给我更多的感觉是一种脉脉的温情。母 猴注视了我大概有半分钟,接下来做出了不可思议的举动,它把自己怀里的小猴子从双手向我递过来。当时我惊呆了,但还是不由自主伸手接过了小猴子。这只小猴 子浑身呈粉红色,毛发稀疏,也许它也意识到了危机,既不挣扎,也不反抗,在我手掌里温顺的躺着,一动不动,只有一双漆黑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我。
我手捧着小猴子,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母猴转身冲下了山谷,又和猴群厮杀起来,尖利的嚎叫重又响起。这时猴群分成了两拨,一拨继续围攻母猴,另一 拨在那只领头的大猴带领下竟然朝我围过来。这只大猴体型魁梧,少说也有四五十斤重,它裂开嘴,呲着牙,不断朝我咆哮着。但我看得出来,它们不是冲我来的, 它们要的是我手里的小猴子。
猴群好像很害怕这个老头,听见吆喝声就不怎么攻击我了,当看见老头用竹竿敲地后大部分猴子更是四散而逃,只有那只领头的大猴还紧紧跟着我,不断的咆哮 着。我已经筋疲力尽,不由自主瘫坐在地,大口喘着气。大猴子就在距离我不到一米的距离,呲着长长的犬牙,随时准备要抢我怀里的小猴子。这时老头过来了,他 用四川方言对大猴厉声说着些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明白。
大猴子并没被老者吓退,依然厉声咆哮着,咆哮声中它突然冲到我身边,抓挠我胸前的衣服。我本能的一手护住头脸,一手用书包去砸大猴。可是猴子的动作太 快了,它一击即退,我胸口的羽绒服被扯了个大口子,但书包却没碰到大猴一根汗毛。那个老头见大猴不听他的话,似乎很生气,也咆哮起来,同时用竹竿去打大 猴。
大猴好像是豁出去了,机敏的抓住了老者的竹竿,双发竟然撕扯起来。想不到的是,老者很矫健,力气也很大,他把竹竿甩了起来,四五十斤重的大猴子被他甩 上了半空,大猴只得撒手放开竹竿。老者继续追打大猴,大猴似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和老者僵持了一会儿后便溜下山谷,逃走了。
老者带着我在一条山间小路上走了有二三里地的样子,来到一座建在山腰间的屋子。这是一间独立的石屋,不通水电,三面都是悬崖深谷,我想象不出,在风景 区内怎么会允许这种建筑存在,住在这里的人又是怎样生活的。老者把我搀扶进屋里让我坐下,只见屋里黑黑的,陈设异常的简单,但是很整洁很干净,有个老尼姑 正在屋子里的炕上打坐。老者点上蜡烛,然后和老尼姑用四川方言快速的交谈着,我仍然一句也没听明白。
两人交谈完后,老者转身走了,不知道干嘛去了。老尼姑则来到我身边,仔细查看我的伤势。我头上被猴子抓 出一道口子,非常的疼,血一直流,屁股上和大腿上也被挠破了几个地方,不过都不算太严重,问题不大。仔细打量老尼姑,她大约五十岁左右,皮肤很白,一身灰 色的僧衣,头上还戴着个帽子。这身打扮在峨眉山这样的佛家圣地再平常不过,没有任何稀奇的。但是这个尼姑的气质真的是我从所未见,她那种镇定、从容,那种 悲天悯人的目光,是我在其他人身上从来没有见过的。
我呆呆的听着她说,灵魂?前世?业力?这些东西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也从不相信什么前生后世。但是那一刻,也不知为什么,我相信老尼姑所说的完全是真的,没有半点怀疑。我问她我的命运为什么会有所改变,她没有明确回答,只说“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往往一念之仁,可让人升天成神,一念之恶,也可让人沉沦地狱。人的生死祸福,其实往往系于自己的一念之善恶。
我若有所悟,我问她是不是因为我救下了小猴子,也算是行善积德了,所以我未来的命运将会有所改变?老尼姑说求人不如求己,拜佛不如修心,拥有一颗纯善的心,才是人最大的幸福,神佛圣人论心不论行。老尼姑的话对当时的我来说太过高深了,我只能迷茫的听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老尼姑也没和我说太多,也没给我处理伤口,她拿出一本佛经送给我,然后就飘然而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那烛光笼罩的石屋中。当时我有一种身在梦境的感 觉,感觉这一天过的好像只是一瞬间,又像是经过了千百年那么漫长。我拿着老尼姑送给我的佛经休息了一会儿,便起身下山去了,自杀的念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 踪。
在下山的路上,我惊奇的发现,被猴子们抓出的伤口竟然奇迹般的愈合了,衣服上破洞还 在,头发上血迹凝结,可是伤口就是没有了,头上的也好腿上的也好都消失不见了,无论我怎么摸,那里都不痛,仿佛根本不曾受过伤。那一刻,我生平第一次心怀 敬畏仰望着天空,我想神佛也许是真实存在的吧?
如果今生今世我修行有成,将来一定要善报于它们。
4)
林彪准儿媳张宁经历的神异事件

年轻时意气风发的张宁(左)
这些事我是听江苏某出版社的一个老编辑亲口说的,这个老编辑是听张宁亲自讲的。张宁是谁?张宁是林彪家的“老虎”──林立果选中的妃子,她的经历在二十年前家喻户晓。这位编辑是“张宁回忆录”的责任编辑,那段时间经常和张宁在一起。
张宁的美貌在当时的前进歌舞团是无人能及的,随歌舞团出访印尼时曾经惹印尼总统苏加诺的公子一见生情,向中国大使馆说亲不成,差点动武力抢亲。1968 年张宁被邱会作夫人送上北京,进入毛家湾林家大院。1973年林彪死后被集中审查,出来后万念俱灰,和邱会作的一个警卫员结婚,后来离婚,生有一子。
张宁 带着这个儿子回到南京军区前进歌舞团,基本是拿工资不上班,歌舞团分配给她一处房子在南京中山陵园区,母子两相依为命度春秋。她住的地方附近有一个男子, 看见张宁美貌,千方百计接近她母子,求爱不成反生恨这是后话。这个男子经常带张宁的儿子出去玩,有一天两人去南京武定门节制闸游泳,张宁十一岁的儿子不幸 溺死。当时张宁怀疑是这个男子有意害死爱子,苦无证据,这事就交给公安局慢慢查去了。
有一天出版社的头目们设宴招待张宁,老编辑当然也在座,推杯换盏之间张宁喝了许多酒,谈起了自己的传奇经历,这些事就是那天讲起的。
张宁说自己一生奇事迭出,出生时母亲曾经梦见白虹入腹,生有奇相,长了一身黑毛,是个毛娃,人人见了说是个丑八怪。谁知道十二岁以后,黑毛脱尽,皮肤美如白玉,丑小鸭变了美天鹅。张宁说自己小时候长着慧眼,能见异类,但不敢讲出去,全身长满黑毛时别人不理她,有一个老婆婆对她很好经常在她睡觉时为他哼儿歌,拍她入睡,但后来发现家里并没有这个老婆婆,偶然看到姥娘的照片忽然知道那是死去多年的姥娘。
1963年张宁随歌舞团到安徽黄山地区搞社教,住在老乡家里。有一天她从村里回住地,已经看到了家门口,指导员正端着饭碗蹲在门口吃饭,只要跨过一条小水沟就到家了,张宁高高兴兴地往家跑。小水沟实际上是两个水塘之间最细的部分,水沟上有一根树干作为小桥供大家踏脚。
张 宁踏上树干时忽然间发现树干会动,大惊之下低头观看,树干上有许多鳞片,原来不是树干是一条大蛇或者是一条蛟龙的躯干,两头没入水中不见头尾。张宁骇极大 叫,吓的指导员饭碗一丢就往张宁这边跑。指导员跑到水沟旁看来看去树干还是树干,哪来什么大蛇蛟龙。张宁被指导员一顿批评,心里实在是觉得冤枉,“我又不 是白痴,怎么会看不出树干和大蛇?”张宁这样对酒席上的人说。
还有一件事在杂志上登过,也是那次在酒席上张宁当众说出来的。就是一个很有名的老中医 为张宁看病,老中医擅长摸骨,能知人的休咎祸福,平日里不论别人怎样请求从不肯乱说。(那个年代搞不好就弄个宣传封建迷信的帽子,吃不了兜着走。)见到张 宁忽然一改常态,主动为张宁摸骨,摸着摸着老中医长叹一声,“唉,姑娘,你脑子后面的一块骨头长得不好,还有耳朵生坏了,不然,你是个正宫娘娘的命。”
以下的事是杂志和报纸上都没有披露过的,大家看过了就知道为什么媒体上不提这事了,他没法提。
张宁丧子以后日夜哭泣,儿子的骨灰盒一直放在床上枕头旁,每天搂着儿子的骨灰盒睡觉,痛悼爱子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
我们在这里正儿八经地研究到底人死了以后有没有灵魂,这个问题在贫下中农看来非常简 单,“哪能没有呢!人死了变鬼,要是有缘份的话兴许阎王还放他回家看看呢。”他们这样说。张宁也日夜盼望儿子能回家看看,主要是张宁对儿子的死因有怀疑, 但就是两个人的事,那个男子不承认害死了小孩,你又有什么办法能让他认罪呢?
张宁想儿子回来讲清楚儿子又回不来,她那时又不懂天渊血老兄传授的“召唤死去亲人的灵 魂”大法,只好另外想辙。南京江宁县(现在是南京市的江宁区)龙都乡有个姓张的神婆,传言说她精通“观亡”大法,各位看到这里想必知道了“观亡”的意思, 就是“召唤死去的亲人灵魂”回来说话。看来古今中外都有操此业的人,也都有这样的事。张宁听到这事以后,也是不大相信,于是她决定亲自找一下这个张神婆, 辨别一下真伪。
这天,张宁骑了一辆自行车,一大早从卫岗出发(前线歌舞团驻地)动身去找张神婆。张宁 说自己做到了两点,一是单身,连要好朋友都没有通知,二是机密,出门时根本没有到江宁的样子。从卫岗到龙都大约二十多公里,汽车不是借不到,张宁是尽量小 心怕神婆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要是听到的是神婆事先准备好的说词,那就枉费了自己一番精神。
按照事先打听好的路线张宁很容易找到了张家,当时张神婆并不在家,老头子请人带信从地里把神婆喊回,神婆走进门张宁放下心来,其人也面目黧黑,年龄足 有六十开外,语言粗鄙,文化的不行。要说这样的人能有FBI那样的情报网把触角伸得满世界都是,预先知道某年某月某日有个叫张宁的女人要上门求助,简直是 天方夜谈。再说神婆并不以此为生,刚才还在自家地里忙活,拿什么钱去养活情报网(假如有的话)。
张宁在酒席宴上把话说得这样明白,是要听的人有个概念,我张宁也不是寻常女子,有点分析能力,当时是留了意的,没有受人家骗。不然故事讲不下去,成了一个疯女人祥林嫂自说自话了。
张宁见到神婆先没提思念儿子的 话,只说想见去世多年的父亲一面。神婆当时答应,开始准备道具。神婆的家是乡下常见的三间两房布局,一明两暗,西厢房是神婆两口子的住处,作法的地方是东 厢房。神婆把张宁请进东厢房,厢房内光线很暗,只有朝南墙上一个小窗户透进光线照明。神婆把小窗子一挡,室内更加黑暗。神婆在厢房的里面挂了一块黑布幔,拿出几条画满符咒的黄色布幔分挂两旁,神案在厢房入口处坐南朝北。神婆在神案后坐定,请张宁立在自己身后,叮嘱他盯准里面的黑布幔看,无论见到什么意外的情景都不可出声。
张宁站立在神婆侧后面,可以见到神婆部分表情,只见神婆盘腿坐在春凳上(一种面积较大的方凳,乡下人叫马杌子),眼睛半闭,嘴里喃喃自语,声音抑扬有致,词句粗鄙不文,仔细听来无非是“天灵灵,地灵灵,十字路口一个小人……”之类。
俄 顷,神婆全身大抖,汗出如浆,抖动得越来越厉害,最后连春凳也坐不住,噗地一声掉下地来。神婆的老汉赶忙上前扶起,老汉言词之间对张宁甚为不耐,都是你们 这些人天天找她,早晚有一天她的命送在你们这些人手上。神婆这时昏迷不醒,口吐白沫,面色青紫,老汉又是揉心口又是掐人中,半晌神婆才缓过气来。醒过来后 大骂张宁,你这个女同志呀,你可把我害苦了,你没有告诉我呀,你的父亲是个大鬼呀,他好凶的呀,我见到他还没说话他就踢了我一脚,叫我滚回来,不许打搅 他。他们三个大鬼住在一起都是好凶的呀!那里有好多大鬼呀,足有一二十个呀!
张 宁倒抽一口凉气,不由得对神婆增加了几分相信,须知道,张宁的父亲埋葬在南京中华门外,距著名的雨花台三公里,叫做菊花台,菊花台公墓内埋葬着不少军队将 领,最大的三座坟是三烈士墓,三烈士中为首的就是有名的新四军政委项英。她父亲和另外两个将军葬在一起,而且张宁的父亲生前确实脾气暴躁,为一点小事就暴 跳如雷,最拿手的就是用脚踢人,看来张神婆是吃了父亲一记云南火腿,从阴间被踢回来了。
神婆定下神来细细地向张宁言讲,开始不明白张宁的父亲是什么人,想把他请上来说话,这 个亏吃得不轻,挨了一下重的。但张将军踢完之后还是有几句话带给张宁,大意是我在这里很好,不要来打搅我,外孙的事情我知道了,要知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只 争来早与来迟,告诉我女儿,沉冤大仇终究得报。张宁听完已经哭得泪人一样,对张神婆已经有八分相信,尤其是自己并没有提到伸冤报仇的事,张神婆竟然讲了出 来,这事难道还没有八九分真实么?这时方拉住张神婆将真实来意说出,务必要神婆把儿子从地下请上来,见一面说个清楚,做妈妈的心里好有个主张。神婆听得此 言,强搬动老胳膊老腿又坐上春凳,念念有词重新又入得定去。
据 张宁说,那时神婆的表情实在是装不来的,面色由黧黑转为青绿,有时眼光如同痴迷,有时眼内闪露凶光,嘴里似有獠牙外露。如是等待了大约四五十分钟的样子, 厢房里面平地上涌起一团烟雾,在黑幔的衬托下分外清楚,烟雾渐渐积聚成形,竟然眉目可辨就是自己死去的孩儿。张宁说当时自己嘴虽张而无声,喉内哽噎,眼圆 睁而无光,为泪所迷,心头大痛而形同痴呆不能行动。移时,烟雾形状渐趋淡薄,即将湮灭。张宁急甚,伸手招呼孩儿意欲挽留。这时,忽然觉得有人拉住自己的手 臂,定睛看去原来是身边的张神婆。
神婆的眼光发直,忽然张口喊道:“妈妈!”,声音口气与孩子生前一样。
张宁醒悟到这就是常人所说的“鬼魂附体”,当前应该就是自己死去的孩子附在张神婆的身上和自己说话。马上抱住神婆大哭道:“孩子,妈妈好想你哟!”
“妈妈,我好难受,你不把我安葬,我不得安宁哟!”
张宁一惊,是的,孩子的骨灰盒日夜放在自己枕头旁边,孩子还没有一个墓呢。
“是,是,妈妈回去就给你造一个好大的墓。”
“妈妈,我好恨哟,是×叔叔害死我的,……。”后来的声音如同鬼哭。
“到底是这个畜生!”
“妈妈,他把我掐着脖子按到水底,我挣得眼睛都红了。”
孩子死后,张宁看见孩子的眼睛出血,这一点又对上了。
“妈妈,妈妈,……,”声音越来越微弱,渐渐低下去。
神婆放开张宁,眼睛翻白,往后慢慢瘫倒下去,张宁抓住神婆的衣服,老汉也来帮忙,嘴里一边埋怨,“你看看,你看看,这那是人过的日子,一天昏过去几回。”
这回神婆好大功夫才醒过来,醒过来后人极为劳累,不想多讲话,直到下午神婆才把张宁喊到房内去。
“姑娘,你这种生意,我多做几回老命就搭进去了。”
“刚才,我跟你的孩子到地下去了,他现在过得不错,有个安徽的老人收养了他,要他做儿子,那老头慈眉善目的,待你孩子可好了。就是你要早点把孩子下葬入土,不要老摆在家里,那样孩子不安生。”
“这事我回去就做,再给孩子多烧点纸钱。”
“烧什么纸钱哟,有钱多做点好事,比烧纸钱强。”
“……”
“姑娘还有什么要问的?”
“我的孩子为什么不跟我爸爸,要跟那个安徽人?”
“傻姑娘耶,一辈子是夫妻父子,代代是夫妻么?什么事都是一时的,不是长久的。”江宁话一时的就是暂时的意思。
张神婆还嘱咐张宁回去以后不要为她传名,她也不想再干神婆了,不传名是为了少找麻烦。
我这里记载的应该只有老编辑讲给我听的三分之 一的样子,老编辑讲给我听的应该也只有张宁当时讲的一半左右,特别是少了当时的气氛。老编辑说,张宁讲完之后,酒席宴上没有一个人作声,大家都在回味这个 传奇少妇所讲的有点惨烈的情节。除了几个头目是官场中人以外,其余的编辑们都是猎奇心理很重的人,不过限于种种原因,这个故事也只能沉淀在心里,最多讲给 家里人听听而已,我是有幸听到的一个。
现代史上张宁是一个有传奇经历的女人,正如莲蓬老大所讲,她在大陆已经别无所恋,远嫁到美国,夫婿是美 籍华人林洛甫(原籍湖南),又是一桩很巧合的婚姻。林洛甫除了与林立果都姓林这一点外,还有许多相似的地方,他们长得很相像;他们都属虎而且是同年同月 生。焉知几百年后,人们不会对这个一代美媚敷衍出又一出无双转,又一首长恨歌,又一个汉宫赵,又一个贵妃杨。
还有一个后话要交待给读者,那个杀害张宁儿子的男子,于1995年因为别的案件被捕,被捕后他竟然一五一十地向公安机关交待了十几年前杀害小孩的经过。此人于当年被处决,应了张将军沉冤得雪的话语。(转载)
张宁的传奇故事
此后张宁为了感恩嫁给了一个在危难时候帮助过她的男子(名 字是李水)生下了一个儿子名叫晨儿(因为出生在早晨)。后来张宁被当地的一个流氓纠缠。张宁不肯屈从于他。竟使这个流氓怀恨在心,害死了张宁的儿子(这件 事情在前一篇里也有提到)。晨儿的尸体是在水库里找到的,据当时一个在场的渔民说,当晚有一场雷雨,雷电在水库的上方翻滚久久不肯离去。第二天他在水库中 发现了这个男孩的尸体,虽然身无一物但是看得出来这个孩子绝对非同一般。他应该是遭了冤屈而死的。
张宁与儿子晨儿
如今的张宁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