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8(完结)
来自初始的风 计中计
"他就是这样说的吗?"诺曼十三世看着齐默警长不带感情的问。
警长趴在那里:"是的陛下,一字不差。"诺曼十三世用手轻轻的拨了下面前的白色婴儿装,因为年代久远,那婴儿装的颜色已经泛黄。
诺曼。门罗,肖亲王轻轻推开父皇书房的门,他咽了下吐沫跪在那里祝愿他健康,陛下放下那些东西拥抱了儿子。亲王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呆了一会:"您找到他了?"诺曼十三摇头:"从贝因托人的嘴巴里找委托人谈何容易。"诺曼。门罗,肖犹豫了下:"如果找到了,请您看在他是您孙子的份上,给他一条生路好吗?"
诺曼十三看下儿子:"我当然会,他是你的骨血,我的孙子啊。虽然他同时也是我的仇人的外孙。"诺曼。门罗,肖摸下那件婴孩的衣服:"馥她已经用生命抚平了那道伤痕。我失去儿子妻子,南宫亲王失去女儿,外孙。您失去孙子。我们斗来斗去什么也没得到啊父亲,这么赔本的生意你可是很少做的。"
诺曼十三捏了一些鱼食丢进鱼缸:"我不会叫未来的诺曼十四在未登基之前就有了丑闻。我不会伤害他,我会给他找个好地方,最少要等到你顺利登基后,他才能出现在公众面前,我可以补偿他,但是绝对不允许诺曼家族有华夏血统的继承人。"
诺曼。门罗,肖跪下拥抱父亲的腰:"您总是如此偏爱我,我保证,绝对不会叫他有机会接触皇位,叫他一辈子做个逍遥的皇族我就满足了。"诺曼十三看下儿子:"你还没学会怎么舍弃感情吗?皇帝是不需要感情的,那会成为你的弱点。""可是,现在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在那,是谁。如果被大皇兄和二皇兄得知,宫内又要不平安了。"
诺曼。门罗,肖亲王担心的看着父皇。诺曼十三看下匍匐在地板上的齐默警长笑了下:"现在我们绝对不能得罪那些贝因托人,所以必须用别的方法找那个人,所以我们只要编造一个故事,叫这位警长叙述给那些人。那个人自然会蹦出来。齐默~~~~~~恩?"警长几乎痛哭流涕:"只要陛下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席书缘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几张牌。他的对面坐的是莫尔。瑟维斯和凯洛格是对家。席书缘得意的把手里的牌丢出去说:"哎~你们赢了。"莫尔很是气急败坏的指着面前的牌强调,他该怎么走,席书缘笑着看着他:"你赢了应该高兴啊。"莫尔无奈:"和你打牌一点也没意思。完全没胜利感。"其他人一起点头。潘西摇头趴在那里算账。最近他接了许多大宗生意呢。正在喧闹间,管家进来:"潘西先生,那位警长先生说无论如何要见您。"席书缘刚起的牌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这么晚了警长先生还赶过来,那件事情有眉目了吗?"潘西帮警长倒了一杯酒递给他。警长接过去回答:"当然了,您看我是位有信誉的贵族。我可是姓乔宁斯的。"潘西优雅的坐到他对面那么告诉我吧。那件事情。警长喝了一大口酒低头从随身的皮包内拿出几张照片递给潘西。
潘西接过照片,那是一个美丽的东方女人和一个拥有卡蒙嘉血统的英俊男人的几张合影。潘西带着疑问看下警长。警长解释:"这位夫人名字叫宁玉淑,她是那条项链的所有人。""具我们所知,那个族徽,只有皇族才能带的。这个女人和皇族似乎没什么关系?"莫尔发出疑问。
警长擦了下汗:"您说的没错,这条项链是陛下也就是伟大的诺曼。博福特。本尼迪特诺曼十三世送给他的侍卫长乔德纳。白的礼物。后来这条项链被白送给了他的妻子宁玉淑。"莫尔拿过照片看了会,他拼命的想从那两个人身上找出席书缘的影子。潘西疑惑的看了下照片:"那件衣服呢,怎么解释?"警长:"衣服我无法解释。因为宫里的孩子太多了,这个衣服除了皇子们能穿,陛下周围的人也有人是被允许使用的,比如说骑士。或者侍卫长。有时候陛下拿这个东西做为奖励的。"潘西想了下,的确是有这个规矩。大联盟的皇太后那个时候也常常送一些宫里的不值钱的东西笼络人心。
"相片上的这两个人现在在那里。您知道他们的地址吗?"潘西问警长。警长把剩下的酒喝完看下潘西:"死了。""死了?"潘西有些吃惊,莫尔也有些吃惊的看着警长。席书缘突然打开一边的门走进来,他坐到沙发上看下那些照片然后问警长:"能把事情更详细的说下吗?警长先生。"警长先生深深的看了他眼然后开始慢慢叙述。
一个战功卓越的贵族,爱上了卑下的四等民,全世界都反对那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还是不顾一切的娶了那个女人,不久男人死于一次保护陛下的意外事故。女人被赶出家门。带着两个孩子艰难的生活着。不久女人身染重病。于是她卖掉房子把两个孩子托付出去。然后她默默的自杀于丈夫墓前。人们把那两个人合葬在一起。
男人的父亲追悔莫及到处寻找,可惜只找到一个女孩。那个男孩从此下落不明。席书缘默默的摸着照片,没说话。大家也一阵沉默。警长突然叹息:"那个女孩的情况并不是很好。"席书缘抬头:"能告诉我们吗?"警长:"她得了很严重的病,现在在医院里。她的爷爷去世后她处境凄凉,又得了那么重的病,这家人运气真的很不好。"潘西从手上脱下钻石戒指递给警长:"警长先生,非常感谢您的消息。把那个女孩名字医院的地址留下,还有这两位的墓地地址也留下,您就可以离开了。这件事情务必保密。不然后果您是知道的。"警长冒着冷汗,神色古怪的匆匆离开。那个时候大家都沉浸在莫名的气氛里并没有注意到。
"原来我不是被遗弃的,我很开心我能证明这件事情,而且~~~~~这个世界还有个血肉相连的亲人。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大概是姐姐的多,爸爸说我到的时候才几个月大。"席书缘摸着照片叹息。莫尔过来搂住他。
席书缘对他说:"我的父母,看上去就是非常善良耿直的人呢,那么相爱。我很欣慰。"莫尔:"难过吗?想哭就哭吧。"席书缘摇头:"也许是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对他们全无感情吧。是我的心太狠还是谁养的谁亲呢?我真的不悲伤。只是很遗憾。哪怕我是被遗弃的,可是我希望他们都健康。""那个,小姐什么时候去看?"潘西问席书缘。
席书缘想了下:"明天先去墓地祭奠下。再去医院吧,如果她想跟我走,我就带她走,不管她得的是什么病我也会救她。总之我会给她幸福的。好不容易有个和我有一样血液的人了,我会珍惜的。"卡蒙嘉国家第三公墓。席书缘抱着很大一束百合花慢慢走在公墓的台阶上。莫尔本来想来。可骨子很骄傲的席书缘怕自己有失态的样子。而且他从来都不喜欢把悲伤暴露出来,所以叫莫尔在山下等他。
席书缘看着警长留下的纸条,一个一个数着,终于在公墓的角落找到了那个地方。很小的一个墓园,黑色的大理石平墓面。上面简单的写着"请相信爱情,它存在。"席书缘把手里百合花放到墓碑上,看下那两张照片,两张朴实的笑的非常开心的面孔。这个就是父母啊。幻想了一千次一万次的面孔啊。自己就是从这个女人温暖的子宫里孕育出来的。曾经他们血肉相连。席书缘看下爸爸的照片,他会吸烟吗?
他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盒香烟抽出两根,一根放到墓前,一根叼在自己的嘴巴里。然后他缓缓的躺在墓面上低声说:"请允许,我在爸爸妈妈你们的怀里撒一次娇吧。"两行眼泪从两边默默的流进耳朵。数十米的一栋建筑里。诺曼。门罗,肖把拳头放进自己的嘴巴里。发出忍耐的哏咽。监视屏幕上的那个是他的儿子,那个想了24年。梦了24年,那个被爱人悄悄带走的宝宝,那个毫不客气的尿到他身上的,软软的,臭臭的小诺曼。温泽。诺曼。博福特。本尼迪特看下儿子淡淡的说:"还没确定是不是他呢,现在哭还早了点。发色全然不对。"说完他转身出门,门内儿子突然哭嚎起来。他突然也很想吸烟,他从内侍手里要了根香烟。透着窗户看着远处那个躺在那里的模糊身影,这里只能这样看,他的心有些抽疼。
来自初始的风 你们谁问我了?
席书缘看着院子里那个坐在轮椅里的瘦弱少女,他捧着一束开放的非常漂亮的鲜花放在她膝盖上。少女很有礼貌:"您是谁?我从来没见过您,不过我觉得您很亲切。"席书缘笑笑蹲下:"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大概很久前我们就认识吧。"少女笑了下:"我叫奈亚,您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送鲜花给我?"席书缘笑了下坐到她旁边帮她拉了下毯子:"我叫书缘,在您知道原因前,请允许我看下您的手腕好吗?"少女很疑惑,想了下还是伸出了手。席书缘抓住她的脉搏闭上眼睛。许久他松了口气。少女看着他疑惑的问:"怎么了?"席书缘笑了下:"您的身体没问题,只是经常失眠,还略微有些贫血。您的心跳动的很不规律好像压抑着什么心事,您甚至很兴奋。我很疑惑,您为什么要坐轮椅,还要住医院呢?这里并不适合您。"少女眨巴下眼睛突然站起来,大概是坐的久了,她晃动了下席书缘连忙搀扶,少女尴尬的笑下:"其实,我喜欢医院,这里很安静。现在您能扶我回房间吗?"
席书缘点头扶着她向病房走,一个护士跑过来推着轮椅去了另外一个方向,轮椅的座位上几根银发在光的照耀下默默的闪着光芒。那是少女摔倒后假装无意从席书缘头上拽下来的。
"您的发色很奇怪,以前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颜色。"少女坐在病床上好奇的问。席书缘摸下头发苦笑了一下:"以前,它和您的发色一样,都是黑色的。"少女惊讶的看下席书缘。席书缘关起窗户,虽然雪早就不下了,可这样的天气还是很寒冷的。他坐在窗台上很随意的说:"我的爱人,意外的去世了,后来它们就全部白了。"少女露出同情的表情:"那一定是个非常悲伤的故事。"席书缘没回答,他看下少女:"您很惊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少女低头没有说话。席书缘觉得很奇怪,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他四下看了下然后径直走到墙壁面前,那里有一面镜子。席书缘回头看下少女,少女没抬头。席书缘突然伸手狠狠的对着镜子打去。玻璃应声而碎。镜子的对面是个房间,那里面有四五个人惊讶的看着他。要知道那扇镜子怎么可能被轻易的打破。
席书缘手臂下垂,两只枪从袖子里滑到手里。他伸直胳膊把枪支对准了墙壁两边的人神色冰冷的说:"你们最好解释一下。""孩子,你千万别误会,我们没有恶意。把枪放下。"病房门口冲进个穿着羊绒大衣的中年人。他的情绪非常激动,几个壮汉使命的拉着他,挣扎间席书缘从他袖子上看到一个五爪狮子族徽。席书缘放下枪轻叹:"又是欺骗吗?"他走到窗户打开窗户,这里是四楼。他回头看下那些人然后托住窗户的边缘轻轻的跳了出去。"不~~~~~~~~~!"诺曼。门罗,肖亲王冲到窗户前,屋子里的人都惊讶到爆掉。
犹如背后有翅膀的飞鸟一般,席书缘的身体轻盈的落在地面,他微微的向下蹲着缓冲了一下。院子的前方冲过二十几个大汉。刚才在院子里嬉戏的孩童,散布的病人都消失了。"您不能走。"一个大汉对他说。席书缘笑了下:"我要走,谁能拦住我?你们吗?"大汉微微弯腰:"请相信我,我们真的没有恶意,请留下来。"
"书缘~~~~~发生什么事情了?外面在戒严,许多奇怪的人围在外面。他们为什么拦你?"莫尔从一边的的走廊上跑过来,他的身后七纽八歪的躺了一地人。席书缘看下他,神色悲伤。莫尔惊了,这种神色在书缘眼神里很久没出现了,在那次凄惨的做爱之前他就是这样的神色。莫尔过来抱住他。"带我走,离开这里,回贝因托,或者任何地方。"席书缘哀求。莫尔缓缓拍着他的后背:"好,我们去机场,立刻离开。回贝因托。""不要带走他,他那里也不能去。"那个中年人着急忙慌的跑过来。莫尔看下他,是这个人伤害了书缘吗?是什么样子的伤害。他好不容易治愈的伤口又被撕扯开了吗?莫尔突然拿出枪对准他。席书缘抓住他的胳膊摇头:"走吧,离开这里,不要杀人,不要伤人,离开就好。"
"孩子,你要去那里?你来不就是找我的吗?为什么不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呢,我真的没恶意。不要走,我找了你25年,我的小温泽,离开我的时候你才那么大点......!"席书缘突然扭头大喊了句:"闭上你的嘴。亲情是没有欺骗的。我不要听你的什么解释。"他拉着莫尔向外走,那些人的阻拦在他们面前就如幼稚园孩童一般。
莫尔一个人在前面基本是一下一个。打了几分钟人却越来越多。席书缘和莫尔对视了下伸出手要召唤机甲离开这里。"如果他们拦不住你,那么,我这个诺曼。博福特。本尼迪特诺曼十三世可以请求你听我说几句吗?"诺曼十三世从一边慢慢走过来,他瞪着老鹰一样锐利的眼神看着席书缘。
席书缘看了他一下突然笑了:"诺曼十三世?扯淡。我要走,管你是什么十三世,十二世。这个世界我最讨厌的就是所谓的皇帝,为了皇权,放弃亲情,没有他们不能出卖的东西。即使你是他的血亲至爱。别人也许会匍匐在你的脚下亲吻你的臭鞋,但是在我的眼里,什么皇权,什么地位根本一钱不值。这个地方的空气实在令我厌恶。莫尔走了。"
席书缘呼唤出机凯拉着莫尔要飞身上去。"那么,我以一个被人偷去孙子的可怜爷爷,伤心欲绝了24年的老人身份留你,你能给我几分钟吗?"席书缘咬下牙看下挣扎着向前扑衣服被拉扯的乱七八糟的所谓的父亲。他看下诺曼十三:"给你一个小时。"诺曼十三点头:"足够了。"诺曼十三递给席书缘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少女一身非常漂亮的女将官服饰。英姿飒爽非常漂亮。"她是你的母亲,深蓝的朱雀舰队的女将军,深蓝的武道军事世家南宫亲王的长女南宫馥。人们称呼她为深蓝的火凤凰。"
席书缘看着照片,真的有感觉。他看着照片里的女人的眼睛问:"她呢?她把我丢弃到地球后去那里了?""原来是被送到地球了,怪不得二十多年,我到处都寻找不到。馥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诺曼。门罗,肖亲王抓着胸前的一个东西喃喃的说。"那么她呢,现在在那?"席书缘又问了句。诺曼十三低头:"死了。"席书缘无奈的靠到沙发上:"又是这一套,有新鲜的没?""诺曼家和深蓝的南宫家从很久之前就是世仇。南宫家的主先是杀死诺曼四世的凶手。所以门罗和馥的认识注定就是个悲剧。"诺曼十三叹息。席书缘笑了下:"那个,那个就算诺曼四吧,他死的时候离现在多少年了?"诺曼十三想了下:"三百年左右吧。"席书缘笑了下,伸手从莫尔胸口的口袋里拿出香烟叼了根,刚想点他又丢给诺曼十三一根。然后帮他和自己点着吸了口靠到沙发上轻笑。
"新一代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吗?真是恶趣味。"席书缘坐起来看下诺曼十三:"她怎么死的?"诺曼十三解释:"我们没有杀她,她是带着舰队平息她们国内内乱的时候战死的。也不能说没有关系,她可能是想解脱的,一个人开着机凯拼杀了一夜能源用完后,她自己自爆了。"
诺曼。门罗。肖突然冒了句:"她想和我私奔,我拒绝了。男人都是没感情的动物,感情永远放在权利后面,我不想说不是我的错,从我们认识就是错,我明明知道他是南宫家的人却被她吸引,她明明知道我是诺曼家的人却半夜抗着梯子进了我的房间。"
席书缘突然被烟呛了口。他咳嗽的倒在莫尔的怀里:"你说她半夜抗着梯子进了你的房间?"诺曼。门罗。肖的脸唰的红了:"恩,馥她是个敢爱敢恨的人。"席书缘无奈了:"你这么说我还是个被强暴出来的产物?"这次论到诺曼十三咳嗽了。"然后呢,我是怎么去的地球?"席书缘继续问。"那个时候,如果你归诺曼家抚养,那么就不能见南宫家的人。归南宫家,诺曼家就不能见你。馥她一气之下偷偷带着你失踪了,她一个人回到深蓝就遇到内乱,然后就自爆了。要知道她的脾气真的很火爆,其实有时候我也说她做事情不用脑。认识馥的时候其实我已经有两任妻子了,可是还是不顾一切的爱上了,她是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女性。孩子我们不是丢弃你,而是馥她脾气就是这样,也许她也没料到自己会死吧。"诺曼。门罗,肖喃喃的说。"说完了?"席书缘看下他,自己的父亲。诺曼。门罗,肖点点头。席书缘站起来伸伸懒腰:"那我走啊。"
他拉起莫尔向外走。"为什么还要走,我已经解释清楚了啊,你怎么想的?"诺曼。门罗,肖拦住席书缘。诺曼十三也奇怪的看着他。席书缘无奈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那个三百年前南宫家杀诺曼四世没问我。然后我妈妈搬着梯子进您房间搞婚外恋的时候也没跟我商量。虽然我一不小心跑了个第一,可是那个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然后我妈偷我的时候还没跟我商量,然后她老人家把我丢地球的时候也没和我商量。你们编了个大故事欺骗我还是没跟我商量,现在你问我怎么想?啊~~我怎么想。我就是觉得我是~~~~~一个笑话。就是这样。"诺曼十三站起来看着他:"我马上七十岁了,我的继承人是你的父亲。虽然你不能继承皇位,但是最起码也有帝国最高的亲王殊荣。即使这样你也要走吗?你舍得放弃这一切吗?而且~我们不是不要你,你是被偷走的。所以~回来吧,过些年叫你们给你结个好姻亲,那么你的子嗣就可以世袭了。"
席书缘突然乐了,他走到那个帝国最大的皇帝面前拉过莫尔:"这个是我的爱人巴克.莫尔。贝因托的海盗头子,宇宙最富有地界的老大。现在贝因托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领土星系,卡蒙嘉东西再好是别人的,现在的我。想做海盗就做海盗,想做皇帝做皇帝。想做皇后做皇后,还有,我的名字叫席书缘,不叫菲尔德。我曾经是大联盟的第一骑士。现在大联盟欠我1200亿还不算利息。全世界的最新的加速器上刻的是我的名字,全世界最先进的空气代谢器上也刻着我的名字,我每分钟的收入是30万一级信用点,联邦统一银行都跟我贷款。我现在最头疼的是那么多钱什么时候才能败光。还有,就连你十多个大大小小的老婆用的美神1号都是我发明的。您给我亲王殊荣?你给我个皇位我都不干。再见。哦,最好不见。奉劝一句要珍惜守候在你身边的,至于我吗,我们根本不熟也谈不上什么感情,所以忘记我吧。"席书缘拉了莫尔离开了那个地方。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
来自初始的风 回家
就这样逃走了?"莫尔看隔着巨大的玻璃钢窗户看着外面越来越远的卡蒙嘉。席书缘还穿着早上出门的那身衣服,这一天发生了实在多的事情,犹如古老的戏剧一般充满老套的剧情,唯一不同的是没有如了那些人的意。他就这样干净利落的走了。豪不眷恋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他们一定很失望,我没有痛哭流涕的扑到他们的怀里乞求他们廉价的爱,我没有欣喜若狂的和他们一起扮演苦儿流浪记。"席书缘的声音竟然有些幸灾乐祸。"你
~~~~在害怕吧?你害怕那种环境,害怕那些压力,害怕再次被~~~~~~~~~~舍弃,成为工具。"莫尔看着他。"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我的意思你是我的话。处在这样的环境,那样的人群中。"席书缘认真的看着他。"我不知道,也许我会比你逃的更远吧。"莫尔想了下突然笑着说。"潘西真可怜,就这样被我们丢掉了,瑟维斯他们这时候估计会慌了吧?"席书缘担心的问。
"他们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你也别替别人瞎操心了。还是想想我们吧。仓皇逃离。还上了潘西最讨厌的狂想家号,最可笑的是,我们连它会往那里开都不知道。"莫尔回身靠着玻璃做到地板上。
奥古斯推着餐车,晃着他的肥屁股,嘴巴里有节奏的打着拍子。看到坐在地板上的那两位贵客后,他开心的在他们面前立正,行礼:"我的亲爱的先生们,奥古斯为各位竭诚服务,这是各位的饭菜,我们今天的菜单有,干烧深蓝虾,狂想者招牌鸡小腿,入口即化肉排。这是两位的房间卡。是最好的房间。请允许我为两位带路。"奥古斯下作的把食指和大拇指放在嘴巴里啄了下。自从自得到莫尔的身份后,他就欣喜若狂。神一定很眷顾他吧。席书缘打量着房间,奥古斯想的到满周到的,连贴身的衣服都准备好了。不过他就很受不了。为什么内裤的裤裆上要也要秀狂想者的标记呢?幸亏戒指里有备用品。莫尔拿着两根指头掂着一张贝因托商品九折卡,奥古斯的脑袋犹如钟摆一般随着那张卡晃。"奥古斯,我相信你是位有信誉的先生。"莫尔笑的很诡异。"先生,狂想家是以诚挚的信用翱翔宇宙的。"奥古斯说完,席书缘扶着桌子扑哧乐了。
"丑话就说到前面,我希望我和我的爱人的踪迹是在绝对保密的。如果被第四个人知道,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莫尔露出他的霸气。奥古斯做了个拉练封嘴的动作。莫尔把卡插到他的口袋,捎带摸走他的香烟和打火机。点燃香烟的莫尔拿着两只白色的高脚水晶杯子倒了两杯酒碰了下,递给席书缘一杯。席书缘喝了一口问站在那里竖木桩的奥古斯。"可以告诉我们,狂想者的目的地吗?这个航向没有大跳点。"席书缘说完看着奥古斯。
"先生,我们的目的地是地球,要知道,现在七大星系的人对咖啡豆和雪茄烟还有华夏茶的需求越来越多,对于原产地大家也很迷信,地球这几年恢复的不错,环境也在优化中......"奥古斯絮絮叨叨的说着,席书缘的杯子却掉到地上。莫尔按住奥古斯的肥头,把他按出房间拍上了门,奥古斯并不在意。他快乐的离开,因为他目的达到了,于是他在转角处突然蹦了起来,两只脚的脚跟碰到了一起,难为他了还能蹦起来。
"你在害怕什么?"莫尔看着席书缘。"我是被父亲赶出来的。我还没做到父亲要求的那样。做一个真正的人......!莫尔我该怎么办?"席书缘捂着头仰天靠在沙发上。"我是不懂得什么是一个真正的人了,向圣人那样吗?那我宁愿你一辈子别回去。现在的你,很真实。会像爱丽丝一样发脾气,像潘西一样露出脆弱,像我一样耍无赖。我觉得这样很好啊。很真实,有温度的书缘,我们都爱着的书缘。说实话,以前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书缘令我仰慕,敬畏。那个时候,我觉得征服你,是最大的挑战。现在我觉得和你抢东西,和你闹矛盾。发脾气都是很有趣的经历。"莫尔板过席书缘的头亲亲他的嘴唇叫他的眼睛看着自己。"这样一张脸上露出那么生动的表情。令我欣喜若狂。"
莫尔把他搂住。亲吻他,制止他的不安。"我很懦弱。受到伤害我会藏起来,会催眠自己。会封印自己。我很自私的。我知道你们会关心我,包容我,疼爱我,接纳我,所以就去寻求庇护。我利用了大家。这样的我值得吗,莫尔。我真的不是你们所想像的那般完美。我甚至都不如爱丽丝。她爱了就敢去追求,她想做人,就去亲自怀孕,去感受孕吐(出来的时候爱丽丝怀孕五个月),感受缺钙,她甚至露出肚子向我夸耀她的妊娠纹。这些都是我不敢想像,甚至不能接受的,我~~~~~~~害怕失败,甚至害怕再次去尝试。这样的我。莫尔~~~~~~~~"席书缘满唠叨的自我检讨着。莫尔封住他的嘴巴。"一起去地球吧。我要请求你父亲把你嫁给我。"人在新的环境,或者在不安的时候都喜欢拿做爱安慰自己,这是欢愉后莫尔对席书缘说的话。
席书缘包着床单坐在沙发上吃东西,他觉得有些饿。现在也已经学会莫尔的不讲究。听到莫尔这样说出目的,他觉得和想过的理想结婚差了些距离,于是他叼着鸡腿说:"为什么不是你嫁我。而且父亲不会把我嫁给海盗的。死心吧!"莫尔毫不在意的躺在那里。许久后他突然问:"如果我是本。你还会这样回答吗?"席书缘停下手:"不会,他就是个乞丐,就是个秃头。只要是本,在任何环境下我都会答应的。我很抱歉。莫尔。"席书缘站起来。光着身体看着外面。莫尔站起来拿起床单裹住他和自己。"在你心里有几个人?你知道我指的意思。"莫尔下巴啃住席书缘的头顶问。
"分成两半了,一半是你,一半是本。本也许多点吧。我这样说,我很抱歉,可是~~~~我也不想欺骗你。"席书缘很紧张。可是他还是实话实说。美妙的谎言换来的爱,他宁愿不要。
"为什么抱歉?"莫尔。"我并不想伤你。莫尔。"席书缘。"我真的没他那么优秀,我一辈子也学不来他的温柔。而且和死人打仗这很愚蠢。我很高兴你这样说。最起码我在你心里,那里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我很安心。要知道我不太会表达自己,也不会玩什么花俏,更学不来本的温柔和那个畜生的甜言蜜语。可是书缘你在我的心里是全部,那里没有一毫米的空位,都是你。"莫尔难得这样严肃认真的去说话。席书缘依靠着那个肩膀,心无杂念的依靠着。
然后。就~~~~~这样,平凡~~~~~平淡~~~~~~~毫无波折~~~~~~~~~~没有故事的~~~~~~`他们到达了地球。"告诉我这个是什么?"莫尔睁大眼睛看着那辆用四条腿拉着的木头车,车上还铺垫着干草。席书缘笑着对他说:"这位是马先生,它啦的车子叫马车。因为,我家住在绿地,那里严禁污染,所以我们只能坐这个回去。"莫尔捂着心脏的地方做出被刺激到的样子倒到马车的松软干草上:"好像回到了远古社会。"席书缘坐在莫尔身边兴奋的介绍。这个是银杏先生,他有好几百岁了,这个是白松先生。这个是兔子小姐......莫尔也犹如孩子一般对什么也好奇,要知道特殊的环境,养育属于它的东西,贝因托也好,卡蒙嘉也好。即使种子一样。长出来的植物也会有新地方的特色。
席书缘把马车停下,远远的看着父亲和尼达姆叔叔,他们还是老样子。"怎么来的?"席神甫看着儿子问。席书缘指下马车:"坐没南瓜的马车回来的。"席神甫笑了下,很安慰的走过来拥抱儿子:"你现在很好。欢愉是发自内心的。所以~~欢迎回家,儿子。我们很想你。"尼达姆过去和他们搂在一起。是的。回来了。这里是家。~~~~~~~~~莫尔感动的看着那三个人略微觉得有些被忽略的委屈。此刻天已经黑了下来。山谷里,动物们突然愉快的叫了起来,然后是大树。接着有风从山里被送了出来。轻轻闻下。这个味道莫尔认得。是~~~~~~白玫瑰的味道。
来自初始的风 婚礼
席书缘很兴奋的拖着莫尔进入了这栋养育他的家。济善堂。莫尔带着极大的好奇心打量着这个白色的建筑。教堂整体是白色的。迎面看去这小小的教堂休憩在青山环绕中,三个不等高的尖尖屋顶犹如童话世界一般,席书缘推开红漆大门,迎面的是个朴实的礼拜堂,两排木椅子都擦拭的很干净,银饰烛台,古老的管风琴。透过彩色玻璃透入的阳光。
虽然教堂很小,莫尔依旧能听到两人脚步的回音。嗒嗒~~~~~~嗒嗒!犹如踏在历史的心脏上。席书缘拉着他向后走,绕过告解室那是个长长的回廊,原本挂在这里的油画已经不见了。现在的墙壁上全部是席书缘的涂鸦。席书缘一个一个跟他解释,这个是三岁的时候留的,这个是四岁。
莫尔从那些稚嫩的笔迹里能看出席书缘的成长,很小的时候那些画就是一个脑袋几个叉就是人了。再后来越画越好。可惜莫尔更加喜欢那个叉叉画,这里是席书缘成长的年轮。莫尔跟席书缘来到酒窖。这里放着两排年代久远的三米多高的巨大木桶,席书缘拿着个木杯子递给他:"这里是都是尼达姆叔叔的宝贵,不过我以前经常偷喝。"席书缘笑的调皮。莫尔叹息:"终于知道为什么你的酒量那么好了。"空荡荡的图书室。爸爸的卧房,尼达姆叔叔的卧房。开满玫瑰的花园。一条小溪从后院流过。莫尔战在浴室洗澡,莲蓬头下竟然有很深的踏坑,天,多少人站在这个位置洗过澡。莫尔光着身子走出浴室。外室席神甫把干净的衣服放在椅子上。莫尔拿起那些棉布织就的衣服套在身上,布面贴在身上很舒服。这里和他想像中的席书缘成长的环境不一样,在他的心目中他应该成长在更加优越的环境里,也不对。也许只有这么自然的所在才能孕育出那样的人。
莫尔站在那个古老的卧房门口,这里是席书缘的卧房。一个书桌,一把椅子。一个小陈列架。还有一张小小的木头床。席书缘弯腰铺被子。听到声音回头:"父亲帮我们凉了被子,过来闻闻,有太阳的味道。莫尔走过来趴在被子上闻着,恩~很温暖的味道。"很抱歉啊。我家很小,没有你的房间。你只能和我住一起。不过父亲说,你可以住尼达姆叔叔的房间,尼达姆叔叔会去搭个简易床。"席书缘很抱歉的跟他说。
莫尔连忙摇头:"不用,我求之不得。嘿!"席书缘捏着他的脸:"你这个~~~~~不要脸的无赖。父亲会笑我的。"说完他转身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去准备晚餐,你休息下六点半开饭就不叫你了。"莫尔点头。席书缘的脚步声远去。莫尔跪在床上把窗户向上推。这里的窗户都是向上推才能开的。窗户外是个小院子。那些花儿就是席书缘常说的妹妹花了吧。莫尔看到席神甫,他手里拿着筐子和剪刀,正在从一小洼菜地里摘一些新鲜的蔬菜。是啊,要准备晚餐了。莫尔冲席神甫笑了下,席神甫冲他招招手。莫尔穿好鞋子转身绕过回廊来到后院。"吃吧,很新鲜,没有辐射的。"席神甫把一个红艳艳的番茄在身边的溪水中清洗完放到莫尔手里。"哦。谢谢您。"莫尔接过番茄。"书缘他,现在很好。我要感谢你和你的朋友们。"席神甫坐在身边的石头上拍拍身边的空。莫尔小心的坐下。他对这个席书缘传说中的父亲带着敬畏。"也没什么。应该做的。"天他在诅咒自己,一路上组织的那些甜言蜜语呢,不是见面就要征服这位伟大的父亲吗?怎么干巴巴的说个这?
"上次他回来,我和尼达姆都很担心。担心他一蹶不振。毕竟他还是个孩子。不过这次回来我们放心了。"席神甫拍下莫尔拿着番茄的手,他的手温很暖和。莫尔没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席神甫很理解的在那里说着一些席书缘小时候的事情。山里的猴子。他的秘密基地。莫尔认真的听着,触摸着席书缘的最后面纱。"你想和书缘那孩子结婚?"席神甫突然问了出来。莫尔不知所措的松了下手。番茄掉到地上滚了下。他赶紧拿起来站到那里:"是的,希望您能允许,我很~~~~那个
~喜欢他。"席神甫温和的笑了下:"他那里好了?"莫尔挖挖鬓角:"那里好?我也不知道,开始的时候就是觉得他漂亮。后来他又叫我觉得高不可攀。然后慢慢我发现,他还是很任性的。有些小心眼,一旦得罪了,虽然嘴巴大度可是却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从不去伤害任何人。可是大家都悄悄和他保持着敬畏的距离。就连本,您知道本的对吧,本也很敬畏他。以前书缘的眼神很淡漠甚至很冷。可我觉得他很孤单。
后来~您知道的。出了许多事情。书缘在变,我也在变。他不在高不可攀。他活的更真实。我喜欢和这样的书缘在一起。想照顾他。保护他。我想我喜欢书缘,比他喜欢我更多。所以~请您务必允许。"莫尔说完非常认真的鞠躬。席神甫站起来,拿过他手里的番茄回到溪水里再次清洗。莫尔保持着鞠躬的样子。席神甫把番茄交给他:"那孩子,就托付给你了。允许。"席书缘好奇的趴在窗户上看着莫尔在院子里翻跟头,大叫。发疯。他奇怪的问进来的席神甫:"父亲,他~~他怎么了?"席神甫微笑的递给他个番茄,席书缘咬了口。"书缘~~~~父亲大人允许,允许!"莫尔欣喜若狂,脑袋里轰鸣着战斗机。战斗机在丢着炸弹,炸碎了他每一个脑细胞。席书缘奇怪的看下席神甫:"允许什么?"
席神甫看下微笑的尼达姆很惬意的说:"允许你嫁他,允许他娶你啊。我的儿子。"席书缘喷了。尼达姆哈哈大笑。莫尔很疯狂的冲进来:"父亲大人,请允许我抱走他。"席神甫点头:"恩,允许!"莫尔大叫一声抱起还在用咳嗽遮掩的那个满脸通红的人。莫尔抱着席书缘一直冲到小溪边左右茫然的看了下然后抱着他直接跳进水里。席书缘大声骂:"巴克.莫尔你疯了?"莫尔搂住他:"书缘~我该怎么办。我要爆炸了。"席书缘站起来,把他拉起来帮他拧衣服上的水。尼达姆叔叔和父亲趴在窗户上看。这个~~~~~~~`世界真的很疯狂,父亲竟然在哈哈大笑。
清晨,清脆的鸟叫很身边穿衣服的声音惊醒莫尔。莫尔昨天被尼达姆叔叔灌醉了。"我出去下,必须去个地方,你在休息下吧。"席书缘帮莫尔盖好被子,摸摸他的金发。莫尔坐起来去捞衣服:"我想,我也应该去吧。"席书缘扣扣子的手停了下点头:"恩。一起。"剪下晨曦中带着露珠的玫瑰花。席书缘和巴克.莫尔一起走在一条两边开着小黄花的山路上。大约走了十几分钟后,一个很朴实坟出现在路的边缘。没有墓碑。没有装饰。本就睡在这下面。席书缘放下玫瑰,莫尔点燃香烟放到坟头。他好像听到席书缘沉沉的叹息。这一刻他很心疼。他拉住席书缘的手站在那里许久不说话。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席书缘的身体颤抖着,非常软弱的突然抱住他,很无助的大哭起来。这样的书缘,莫尔还是第二次看到。他拍拍他的背轻声的安慰着。
那感觉是心疼~~~心疼的无以复加。你们知道吗?摸下你的心脏。在你没有心绞痛的情况下,它还是会疼,真的会疼,柔碎了的疼。几张铺着白布的台子摆放在院子里。一些很普通的食物放在桌子上。如油渣面包圈。奶蹄子这样的平民食品,但是,这些都是大家亲手做的。镇子里请来的小提琴手在满院子拉着琴。米格。马丁。爱丽丝,立夏,上官琴,潘西。瑟维斯。凯洛格。鲁滋......甚至骡子都来了。
莫尔扯着自己的领子很紧张的站在院子里。昨天晚上,这些人冲到教堂,爱丽丝把他从床上扯起来,拉着他的衣领把他慌到头晕。原来席神甫一直和大家有联络,只是他们这两个傻瓜不知道。大家着急忙慌的赶到这里是因为,那两个人要结婚了。然后~~~~~~~~~今天是莫尔和席书缘结婚的日子!莫尔穿着白色西装裤子,上身很朴实的白棉布衬衣。他手里捧着玫瑰花儿,颜色却是红色的。长长的金发上艳红色的丝带系在上面。立夏掂着面包圈看着站立在教堂门口的莫尔对琴说:"那个,他没问题吧?"琴还是一贯的细声慢语:"今天还是不要欺负他了吧。他的腿在发抖了。为了哥哥能顺利嫁出去,今天就绕了他吧。"立夏点头。早就不再做神甫的席神甫,今日穿着大袍子为儿子们亲自主持婚礼。他很喜欢儿子的这些朋友。耿直自然,天性已然。他们都很爱书缘,就如书缘爱他们一般。孩子长大了呢。
没有问你愿意嫁给他吗?因为不知道到底谁嫁的谁。也没问不管富贵或者贫穷这无关紧要。更没问不管健康疾病他们早就经历了那些磨难。席神甫只是问:"你们愿意一生一世都互相依靠守护吗?"两人一起回答:"是的。我们愿意。"
然后他们交换了一对非常普通的戒指。接着莫尔嚎啕大哭。哭到无法抑制。席书缘无奈只好抱起他回到新房。众人哄堂大笑的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马丁把胳膊搭在骡子的肩膀上:"那个是我们贝因托的海盗头子巴克.莫尔?肯定是假冒的。"骡子:"老大,这无关紧要。"马丁奇怪的看着他,他的手指却向前指:"大嫂尿裤子了!"马丁顺着他的手指向前看。爱丽丝脚下湿嗒嗒的一片。"马丁的酒杯掉到了地上他冲过去抱起爱丽丝大叫:"你个白痴女人,羊水破了都不知道,你要生孩子了......!"一场纷乱中,爱丽丝无阵痛,无风险,除了一阵难受的腰部困乏后。在新人的新房里生了一个健壮的小马丁。二十四年前,一个女人把一个孩子遗弃济善堂,再没回来过。于是一个故事开始了。二十四年后。一个承载着祝福的孩子降生在这里。这个孩子是被祝福的孩子。马丁抱着他家的没牙"老头"到处献宝。席书缘和莫尔拉着手看着喜笑颜开的大家。米格在这里,爱丽丝在这里。父亲在这里,叔叔在这里。立夏在这里,琴在这里,潘西在这里......大家都在这里!这一刻。我们都很幸福。路依旧要走。还没有结束。人生很长。故事在继续。因为责任还没结束。爱在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