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去Fetes de Bayonne了,作文一篇,巨多图。
今年的七月三十是周五,我告假,小猪告假,亲密的朋友们全都告假。
我们倾巢而出,驱车270公里,来到大西洋岸巴斯克地区的古城巴约讷(Bayonne)。
为了我的生日,Fetes de Bayonne,全城狂欢!
红头发的Fabrice,土生土长在巴约讷,我们男男女女十六名,加上他超级酷的爸妈,热热闹闹地,在他们的小楼里,过了整三天幸福的集体生活。
为什么要着急进城呢,狂欢之前,跳进游泳池,喝上几瓶冰啤酒。嘿,别人上班,我们休假!!!
Michael & Etienne, 最最长不大的两个小子。
Thomas,最最腼腆最最博学如孩童般好奇。单身!
Alexis,老面孔(上次穿粉红超短纱裙的就是他),阿根廷帅哥。博爱,却如仙人掌般多刺。
好人家的女孩千万别爱上他,留着,做最亲近的“男”朋友。
还是Michael,独生子,和中国的小霸王们是一样一样的。
看,这支橡皮啤酒瓶,像不像Photoshop后期制作的?
Fabrice,破天荒没有和他们一起胡闹,专心地给每个人写一个杯子,整整齐齐一排,多可爱。
得亏拍得及时,当晚杯子们就面目全非,你我不分了⋯⋯真是一人一个杯具。
傍晚六点,我和Laura,Anke,三个女孩,穿戴整齐,步行到一里外的巴约讷城中心,开始了我们的狂欢之旅。
巴约讷狂欢节是怎么一回事,请大家去google一下,这里就不费口舌了。
着装要求一身白,红领巾和红腰带。就像这个金发小孩这样。
也像狂欢节城中二十万余男女老少一样。白与红,正是狂欢的色彩。
Anke & Laura
演奏传统乐曲的女孩
人们围聚在一起,跳起简单、重复的传统舞步。这朴素而真挚的场面,却让我快乐得几乎落泪。
河岸,美得令人恍惚。
这画面是如此的生动,可又仿佛觉得几百年的时光凝固在一瞬间,是永恒的狂欢。
狂欢节一角,肥皂泡也可以让孩子们这样安心。
美人胚子。
Anke是Fabrice的女朋友,她要求我抓拍这个红头发的小女孩,回去不知道怎么审的他。
说真的,巴斯克地区的人们,头发大多是深色的。Fabrice的头发,红得不可救药,分外抢眼。
周五的傍晚一游非常短暂,我们得赶回去吃饭。大锅饭。
大部队是在夜里十一点出发的。有经验的同志列的注意事项头条:不带相机,银行卡;然后就是,要穿球鞋。
没有存照,请各位想像早八点或晚六点北京/上海的地铁车厢,春运的火车硬座,就是那样拥挤。全城!
到家的时候是凌晨4点。
我们还是第一拨撤退的,最牛的同志一夜未归,第二天早上在海滩露天小睡到中午才回来见组织的。
周六,我和Thomas再度出发,穿街走巷,投入狂欢。
这位上年纪的鼓手,他的面孔有种难以形容的特殊魔力。
狂欢节的Leon King,唤醒它,狂欢才到顶点。
街头的壁画,建筑顶端的塑像,都在狂欢。
在Fabrice家的院子里,我们的小狂欢,
Alexis手里的这只火腿,任何时候出现,都是毫无争议的明星。
本来特别给我买的帽子,不幸本人头太大,被Alexis拿去,扮嫩。
周日,天虽然阴着,我们在海滩磨蹭着不舍得离去。
连海滩救生员都红白装。卖布的商人有福了。
临行的最后一场球。
不会忘记,周六的那个早晨,在横七竖八熟睡左右的人堆里,我长久地看着天花板上变幻的光影,愿意就这样过每一天。
我、愿、意、就、这、样、过、每、一、天。
头天夜里换洗的白色衣物,Fabrice的妈妈赶着晾晒在院子里,等孩子们醒来,便又是新一天的狂欢。
多么美。
有机会一定要去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