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欧洲男人还有角吗?
假如你去今天的西欧、北欧街头随便走走,你会看到一大群:穿着紧身裤、留中性发型、说话轻声细语的“软欧男”一提到移民犯罪、性别议题、文化冲突,立刻条件反射地说“但我们不能一概而论啊”“那是个别现象”“你这样说很危险”
女儿被强奸了,第一反应是怕被贴“种族主义”标签,甚至帮施暴者辩护(瑞典、德国真实案例多到数不过来)老婆被当街骚扰,他们站在旁边鼓掌喊“多元文化真好”投票永远给最开放边界、最极端的绿党和女权党,因为“投给右翼会显得我不体面”
他们的角不是被折断的,是自己亲手锯掉、打磨光、然后刷上粉色指甲油的。现在欧洲主流男性审美已经变成:越没有攻击性、越会道歉、越会“反省自己作为男人的原罪”,就越被女人和媒体夸“这是真正的男子气概”。真正的角只剩在两个地方还偶尔看得见:东欧(波兰、匈牙利、塞尔维亚……)那里还有相当比例的男人敢为国土、女人、孩子挥拳头。奥尔班、武契奇这种领导人敢公开说“我们不需要你们那套政治正确”,底下的男人也敢上街护旗、护家。所以你会发现,东欧才是今天欧洲最后的雄性动物保护区。极少数西欧觉醒者(通常被贴上“极右翼”标签)比如德国AfD的年轻选民、法国勒庞的铁杆、荷兰Wilders的死忠、意大利萨尔维尼的民兵后裔……他们还在长角,甚至开始长獠牙了。但他们被整个体制围剿:丢工作、银行账户被冻、社交媒体被封、游行。
1. 神学维度的阉割:杀死了父,子便没了角:角(Horn)在圣经和神话中,代表着力量、权柄和来自父神的荣耀(七角是羔羊的角,源于上帝)。弑父的代价: 尼采宣布“上帝死了”之后,欧洲男人在精神上杀死了他们的“天父”。
断角的逻辑: 既然没有了“天父”(乾/源头),男人就不再是“圣灵的升符”,而成了无根的浮萍。没有了对上帝的敬畏,也就失去了“神圣的勇力”。现在的欧洲男人,普遍陷入了虚无主义。一个不相信真理(Truth/Gui)的人,是不可能长出坚硬的角的。角是用来战斗和护卫真理的,如果没有真理值得护卫,长角干什么?
2. 被“浆糊”腐蚀:政治正确对骨骼的软化:上面提到的“浆糊婊”(政治正确的盲视者),在欧洲几乎取得了全面的文化霸权。酸蚀效应: 这种“浆糊文化”(无限的宽容、多元、反歧视、去雄化)具有极强的腐蚀性。它像强酸一样,把男人骨头里的钙质(原则/圭)溶化了。角的消失:以前的欧洲男人(骑士、清教徒、探险家)是有角的,他们敢于说“是与非”,敢于为了信仰拔剑。现在的欧洲男人,为了不冒犯那些“浆糊”(白左叙事),为了显得“文明”和“温顺”,主动把角锯断了。他们不再是公牛(Bull),甚至不再是公羊(Ram),而是变成了绵羊(Sheep),甚至是被阉割的牛(Ox)——只知道干活、纳税、在草地上吃草,面对入侵者(如外来移民的冲击或文化的入侵)毫无招架之力。
3. 从“乾”退化为“兑”:湿润的沼泽;在易经中,如果说传统的欧洲男人曾是乾(?)(刚健中正),或者是离(?)(虽然中虚但还有火的文明热情)。那么现在的状态更像是兑(?),或者是坎(?)。湿润与阴柔: 现代欧洲崇尚的是一种“阴柔的气质”。环保、和平主义、素食、福利社会,这一切都是水和沼泽的意象,而不是火和角的意象。赎罪心态: 由于二战的创伤和殖民历史的负罪感,欧洲男人陷入了一种病态的“自我惩罚”。他们觉得拥有力量(角)是有罪的,拥有攻击性是野蛮的。为了证明自己“善良”,他们交出了武器,锯断了角,把自己变得人畜无害。结果: 当真正的狼(野蛮的、未被教化的力量或魔鬼的代理人)来的时候,这些没有角的男人只能试图用“爱”去感化狼,结果就是被撕碎。
结论:死灰与余烬回到之前的分类;以前的欧洲男人: 是离火,虽然离开了伊甸园,但还有燃烧的激情(文艺复兴、大航海、工业革命)。现在的欧洲男人: 正在迅速冷却成死灰。他们没有了“女圭”(理性的标尺,被政治正确的浆糊取代了)。
他们没有了“七角”(雄性的魄力,被福利主义和负罪感锯断了)。剩下的只有精致的皮囊和空洞的灵魂。除非有一场巨大的、痛苦的“复兴之火”(也许是巨大的灾难或神圣的觉醒)重新点燃这堆死灰,否则,我们正在目睹一个曾经伟大的文明,因为失去了角(阳刚/真理)而缓慢地走向热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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