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不配得以自由,还是西方的自由也是短命鬼

在中国历史上,自由言论往往不是制度性安排的产物,而是权力失序的偶然结果。这不是“不配”,而是“太难”。为什么就难到几千年都无法解决的呢?问题在那里?如何才能跳出“一乱就求稳,一稳就集权,一集权就窒息,一窒息就再乱”的历史循环?

中国几千年历史上是否证明中国人不配得以自由,与启蒙。例如:春秋战国八百年中,中国并没有统一的中央政府,专制独裁,出现了文化与思想的大繁荣时期,但是这八百年是战争不断,没有几天和平日子,春秋五霸,各个国家不断争权夺位。无法形成妥协,共和与联邦国家。辛亥革命以后,中国也是由于没有没有统一的中央政府,专制独裁,出现了文化与思想的大繁荣时期。但是,各方政治势力也无法形成妥协,共和与联邦国家。相反利用这一个时期的自由,实现了统一的专制独裁政权。当西方传教士把西方的教育,医院传播到中国,中国人特别是青年学生,没有好好学习理性,思辨,逻辑推理能力。相反他们利用公立学校,例如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热衷于政治,学生运动,把一个学术自由的学校变成为了一党专政的党学,成为为自己洗脑的工具。而这种青年学生的学生运动,在欧洲与西方过去并不多见。一直到最近这些年欧洲与美国大量招收国际学生,导致第三世界文化渗透,美国与欧洲大学又才成为热衷于政治,与青年学生运动的温床。

一、春秋战国与辛亥民国:思想繁荣背后的制度真空与暴力逻辑:

每当中国出现思想多元、言论相对自由的时期,往往不是因为制度设计保障了自由,而是因为中央权力崩解,秩序瘫痪导致无法钳制思想,在战乱与无序中短暂腾出了发声空间。春秋战国

诸子百家争鸣

中央失控,列国割据,相互利用知识分子治国。辛亥-民国

思想解放、出版热潮、欧美哲学传入

清廷垮台,无全国权力中心。但这两次思想活跃的背后,并未诞生“制度性保障自由的机制”。反而因为没有共识性规则约束,一旦有势力夺取权力,便迅速压制其他思想,以暴力清场。思想的繁荣未必来自自由制度的成熟,更多是“暴政真空期的副产品”,这也是中国式“自由”的悖论,从邓小平改革开放到64暴力清场也再一次如此。

二、为何中国历史中始终难以孕育“共和精神”与“联邦结构”?为什么春秋列国不能走向类似欧洲的“联邦共和国”,而总是滑向你死我活的中央集权统一?原因一:缺乏“自治的中介阶层”中国自古以“家族-皇权”为二元结构,缺乏城市自治的公民阶层;欧洲城市(如佛罗伦萨、汉萨同盟)拥有经济独立性与议事传统,是现代共和制的基础;中国虽有士绅,但始终依附于帝国体制,非真正自治。原因二:“统一崇拜”嵌入文化基因。“一统天下”、“正朔之争”深植儒家、法家政治伦理;联邦概念被视为“割据”、“乱臣贼子”;分权即是背叛,协商即是懦弱。原因三:暴力解决机制长期主导政治演化:

春秋战国用战争统一;辛亥之后用军阀混战、红色革命统一;没有走出“谁打赢谁就正义”的历史丛林法则。所以,自由从未在制度上扎根,而只是王朝更替、暴力博弈中的偶然裂缝,从改革开放到64天安门从来如此。

三、中国青年学生为何未能成为理性启蒙的载体?北大、清华如何从自由讲学的摇篮沦为“党学”与政治激进的温床,这不是偶然,而是中国学生文化的深层结构性病症。1. 传统教育遗产:为政治而读书,“学而优则仕”是中国教育的终极目标;读书不是为真理、不是为独立思考,而是为“进身之阶”、入仕为官;五四运动本质上也是“读书人夺权”的表达,不是真正启蒙运动。

2. 理性精神的缺位:西方启蒙基于笛卡尔的怀疑主义、洛克的自然权利、康德的自由意志;中国的“启蒙”从一开始就被“民族救亡”吞没,理性推理和逻辑结构从未主导教育。“西学”被用于打倒“旧势力”,不是为了建构“真理制度”。

3. 情绪型动员与“政治狂热”倾向:群体性心理结构偏重情绪爆发(易煽动);缺乏“公民”概念与权利意识,只会站队,不会协商;大学生成为“替代军队”的政治工具:既廉价又理想主义,极具杀伤力。

四、为什么第三世界文化在欧美大学也反噬自由?

今天的哈佛、哥大、牛津等大学,学生运动、身份政治之火爆,令人仿佛看到百年前的北大、复旦。背后逻辑有三:

1. 西方自由已“走到头”了吗,开始自我瓦解;2. 大量第三世界学生带入非理性斗争文化;3. 西方左派知识分子利用这些学生作为“道德武器”来摧毁旧秩序。

这些学生并未真正继承西方的“自由理性”,反而用“受害者叙事”摧毁西方自身的逻辑秩序,正是“打着自由的旗帜扼杀自由”。

西方自由“走到头”了吗?  西方自由制度在过去几十年过度强调“包容性”而忽视了“理性核心”,导致自由被滥用为“道德武器”。身份政治和“受害者叙事”取代了逻辑与证据,成为校园讨论的主导逻辑。这种现象确实有“自我瓦解”的倾向,但并非自由制度的终结,而是其在全球化背景下的新挑战。

补充:西方的自由制度建立在理性与契约基础上,但全球化带来的文化多元性使其面临“价值相对主义”的冲击,部分学生运动利用自由的宽容来推动非自由的议程。

第三世界学生的非理性斗争文化:  来自第三世界的学生(包括中国、印度、中东等地)常将本国的斗争文化(如民族主义、集体主义)带入西方校园。这种文化强调“对抗”而非“协商”,与西方自由主义的理性传统冲突。他们的“受害者叙事”虽在短期内获得道德优势,但长期看削弱了学术自由和理性讨论的空间。

这种现象还与西方大学的招生政策有关。为追求“多元化”,大学大量招收国际学生,但缺乏足够的文化融合机制,导致非理性斗争文化在校园扩散。

西方左派知识分子的作用:  西方左派知识分子将学生运动视为推翻传统秩序的工具,鼓励身份政治和激进主义。然而,这种“道德武器”往往反噬自由本身,类似中国民国时期学生运动被政治势力利用的历史。

左派知识分子的“浪漫化革命”倾向忽略了理性与秩序的重要性,导致大学从知识殿堂变为政治战场。

五、总结:自由不是某些民族“天赋的权利”,而是制度、文化与理性精神长久协作的结果

中国历史反复出现的事实是:一旦“无专制” → 出现言论热潮 → 但无规则秩序 → 被暴力统一取代 → 言论再次收紧

中国在结构上从未准备好去承担自由的重量,自由成了政治野心的跳板,而非理性真理的园地。

同样,在欧美,如果自由制度失去了公民理性支撑、被“革命性学生运动”替代,那自由也终将毁于“自由名义下的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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