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希望对 CSIS 校园存在??不断增加及其对学生、教师和滑铁卢大学声誉的影响表示深切关注。具体来说，我们想强调他们的存在在校园中造成的不受欢迎和令人生畏的气氛。— 2023 年 4 月致滑铁卢大学校长、77 名教职员工的公开信
第2部分
U15-CSIS 合作：地缘政治和研究监视系统的危险
CSIS/U15 合作的轨迹
U-15 首席执行官查德·加菲尔德 (Chad Gaffield) 表示：“需要将国家安全准则纳入研究生态系统的想法在 2018 年真正脱颖而出。” 以今年为基准，以下年表追踪了研究指南的演变。
2018 年，U15 会见了 CSIS 新任主任 David Vigneault，以及 CSIS 或其情报收集部门加拿大安全机构 (CSE) 的其他代表。CSIS 警告称，中华人民共和国对大学研究构成重大威胁。应 CSIS 的要求，加拿大公共卫生局下令对国家微生物实验室进行安全审查，导致获奖科学家邱宪国博士于 2019 年被停职并被解雇。
2019 年，CS??IS 创建了利益相关者参与小组。加拿大创新、科学和经济发展部 (ISE) 负责机构间会议并与加拿大大学联盟和 U15 合作，其中成立了加拿大政府-大学工作组。
随着 2020 年 3 月 COVID-19 大流行的爆发，CSE 下属的加拿大网络安全中心发布了警报——“对加拿大卫生组织的网络威胁”，建议“老练的威胁行为者可能会试图窃取从事与 COVID-19 相关的研究和开发的组织的知识产权 (IP)，或与加拿大应对 COVID-19 相关的敏感数据。” CSIS 的任务范围扩大到确定“全国各地的研究实体、大学实验室和卫生网络”，以确保他们了解潜在的威胁，特别是在生物医学领域。CSIS 任命了一位新的学术外展??和利益相关者参与总干事，他描述了 CSIS 的新座右铭：“间谍不再穿着风衣；他们穿着实验室外套。”
同年 10 月，《国家邮报》的一篇文章暗示蒙特利尔理工学院获奖研究员吴克博士在中国有双重职业生涯。吴反驳了这些指控，但仍面临挥之不去的怀疑。
2020 年 5 月，情报机构发布了一份 CSE 和 CSIS 联合声明，警告称“几乎可以肯定，国家支持的行为者在大流行期间已经转移了注意力，而加拿大知识产权是一个有价值的目标。” 声明称，加拿大政府正在与包括美国在内的“五眼”联盟伙伴密切合作。
随后，ISE 在 2021 年初发布了“研究政策声明 - 2021 年春季”，其中宣布新成立的加拿大政府-大学工作组将发布新的国家安全风险指南。然而，在该指南出台之前，阿尔伯塔省高等教育部长单方面命令阿尔伯塔大学切断与所有中国机构的个人和组织联系，以回应媒体文章中未经证实的指控。
2021 年 7 月，ISE 为申请 NSERC 联盟资助的人员宣布??了国家研究合作伙伴研究指南。研究人员被迫填写一份风险评估表，许多研究人员发现该表存在问题。
2023年1月下旬，《环球邮报》发表报道称，加拿大大学的研究人员与中国国防科技大学的研究人员合作。暗示这构成了军事间谍活动，考虑到加拿大自己的军队寻求“支持和利用加拿大国防和安全学术界的专业知识”，这是一个值得怀疑的结论。尽管如此，政府在香槟部长、杜克洛部长和门迪西诺部长关于保护加拿大研究的声明中下意识地做出了回应，命令“加拿大创新基金会和加拿大联邦研究资助委员会——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加拿大研究委员会、加拿大自然科学和工程研究委员会以及加拿大卫生研究院——在国家安全方面采取进一步强化的姿态。”
这一事件标志着政府将研究监督制度化的准备工作大幅升级。正在与加拿大政府大学工作组协商制定新的指导方针，并且政府正在开设一个新的研究安全中心。政府希望大学在所有研究项目中应用新的指导方针，无论是否有政府资助。
加拿大大学教师协会开始质疑政府的做法，并成立了国家安全咨询小组来监督和考虑可能采取的行动。4 月，滑铁卢大学的 77 名研究人员写信给总统，回应政府的备忘录，其中一份关于“保护研究”，另一份概述了如果 CSIS 联系时该怎么做。它指出研究人员不需要与 CSIS 特工交谈。教师们对有关 CSIS 的建议表示赞赏，并强调：“与此同时，我们对 CSIS 校园存在??感不断增长及其对学生、教师和滑铁卢大学声誉的影响表示深切关注。具体来说，我们想强调他们的存在在校园里造成的不受欢迎和令人生畏的气氛。”
要更清楚地了解 CSIS-U15 合作的性质，需要回顾 2018 年，当时 CSIS 首次与大学校长接触。
2018：审视 CSIS/U15 合作的起源
CSIS 于 2018 年春天开始与 U15 进行讨论，当时 U15 或其他政府机构尚未制定有关研究的具体政策，而且早在 2018 年 12 月华为高管孟晚舟被捕、引发加中关系危机之前。仔细回顾 2018 年发生的事情，就会发人深省。
根据《国家邮报》通过信息公开请求获得的信息，CSIS 主任多次会见了 U15 代表，包括：
2018 年 4 月：在与大学校长的会议上，CSIS 负责人 David Vigneault 明确表示，在针对加拿大校园的间谍活动方面，中国代表着“最重大、最明显”的挑战。
2018 年 10 月 (a)： Vigneault 在一次网络安全研讨会上表示：“CSIS 评估认为，中国对针对加拿大大学的（人为间谍活动）构成了最重大、最明显的挑战。” 他表示，中国利用学生和研究人员等“非传统收集者（NTC）”从加拿大人那里获取敏感和专有信息尤其具有挑战性。他继续说道，“国家TC 几乎没有接受过正式的情报情报培训，但往往能够获取大量数据或知识。”
2018 年 10 月 (b)：在 10 月的第二次会议上，CSIS 官员在 U15 副主席会议上表示，他们应该谨慎对待与中国电信公司华为的研究关系。
与 U15 官员举行这些会议的时间与五眼联盟国家间谍机构的两次峰会（四月和七月）相对应。正如第 1 部分所述，这些会议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运动”的一部分，旨在将中国和华为描绘成五眼联盟电信系统（特别是 5G 网络）的主要安全风险。然而，维格诺给 U15 带来的并不是对全球或加拿大情况的独立、可验证的分析，而是全面采纳了唐纳德·特朗普领导下的美国情报机构所阐明的地缘政治立场。
这一立场是在参议院情报委员会于 2018 年 2 月主办的“全球威胁”听证会之前阐明的。联邦调查局局长克里斯·雷 (Chris Wray) 的证词笔录包括以下段落：
“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想说，使用非传统收集者，特别是在学术环境中，无论是教授、科学家还是学生，我们在联邦调查局在全国各地设立的几乎每个外地办事处都看到了这种情况。不仅仅是在大城市。小的也是如此。它基本上涵盖了每个学科。我认为学术界对此的天真程度造成了其自身的问题。他们正在利用我们所拥有的非常开放的研发环境，我们都尊重这一环境，但他们正在利用它。”
雷关于大学“教授、科学家、学生”被用作间谍的指控得到了国家安全局和国防部的认同，并成为随后行动的基础。在美国，它激发了联邦调查局当年的“中国计划”，该计划因广泛反对而终止（见下文）。
然而，这里值得注意的是，雷（FBI）在参议院委员会面前和维格诺（CSIS）在与 U15 的会议上使用相同的语言（例如“非传统收藏家”），并且都针对中国和华为。维格诺和战略情报局似乎直接从联邦调查局关于“全球威胁”的地缘政治手册中获取了信息，并且在 2018 年将其作为事实呈现给 U15 代表之前，未能真正确定这种“全球”威胁是否确实适用于加拿大。根据 CSIS 和美国情报机构的记录（见附录 A），仔细审查他们的主张似乎是明智的。
然而，U15 大学的领导者（全都是学者）未能将 CSIS 的主张提交给任何形式的科学审查。这似乎代表了加拿大科学院领导力的重大失败。在接下来的四年里，CSIS 和 U15 密切合作，制定针对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研究监视措施。最初，这些措施与美国发生的事情同步进行，但后来又发生了自己的变化。
种族定性：美国和加拿大
在美国，这场“前所未有的运动”的后果在参议院听证会后不久就显现出来了。时任美国总检察长提出了“打击中国经济间谍活动”的“中国倡议”。《连线》高级记者、华盛顿大学讲师 KC Cole 最近在《科学美国人》杂志上将该项目描述为“麦卡锡式的欺凌行为，旨在破坏被认为以牺牲美国利益为代价造福中国的研究合作，导致数百名科学家付出了代价”他们的工作和资金，破坏了数十个富有成效的研究关系，并在有价值的中国合作者中传播了恐惧。” 例如，美国公民自由联盟写道：“这一举措伴随着特朗普白宫的仇外、反华言论，以及联邦调查局局长的公开声明，这些声明对几乎所有与特朗普有家庭或职业关系的人都产生了怀疑。中国——数以千计杰出的亚裔美国和移民科学家多年来为我们的国家做出了贡献。这些言论鼓励了种族定性和歧视，包括在联邦调查局内部。”
去年，在遭到科学家、华裔美国人组织和民权组织的强烈批评后，拜登政府被迫叫停了该项目。针对中国的倡议，联邦调查局在其成立的三年里开展了数千项调查；其中只有 77 起导致起诉。根据《麻省理工科技评论》的一项调查，其中只有约四分之一被定罪，而且其中大多数与国家安全无关。最近的一项研究显示，超过百分之四十的中国和亚洲科学家感到自己成为新种族主义和新民族主义的目标。最近发表在《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上的另一项研究揭示了类似的“普遍的恐惧和焦虑感，导致他们考虑离开美国和/或停止申请联邦拨款”。
推动种族定性是技术东方主义的比喻，这是一种充满技术的种族主义形式，它认为美国由于邪恶的共产主义侵略者的阴谋而正在失去权力（技术上的，但也包括经济、军事和文化上的）。这一框架是通过联邦调查局局长克里斯托弗·雷和戴维·维尼奥特关于中国和“中国人”作为“整个社会威胁”的言论构建的，然后被媒体放大，并得到国家指令的支持。关税、制裁、对华为的禁令）强化了中国作为非自由敌人的观念，该敌人对间谍活动、知识产权盗窃和不公平竞争负有责任。这些断言借鉴了历史上反华种族主义的深渊，有助于“在大众的想象中具体化中国‘科学家间谍’的种族比喻。” 这让人想起虚构人物傅满洲博士的“邪恶犯罪天才”，并让这一受过高等教育的华裔科学家和工程师阶层的有针对性的犯罪行为变得可见。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技术东方主义的概念最初是作为理解对日本和日本事物的强烈抵制的一种手段而提出的，是在 20 世纪 80 年代，当时日本经济的表现优于美国经济。那个时代流行的种族主义促使两名种族主义者——一名克莱斯勒工厂主管和他下岗的汽车工人继子——谋杀了文森特·钦(Vincent Chin)，他们错误地认为他是“日本人”，并对美国汽车行业的就业岗位流失负责。当时，关于日本经济成功的一个流行神话是，他们善于模仿，但缺乏创新能力，而且依赖美国技术。这也是对华为和中国技术的普遍推论——他们只能通过窃取美国或加拿大的技术才能取得如此大的成就。技术竞争可能是激烈且不道德的，所有参与者（无论是美国人、日本人、韩国人还是中国人）都会为了获取知识而采取非法行为。然而，这样的指控并不能否认这样一个事实：2019年，“中国大学在STEM领域培养了49,498名博士，而美国大学则培养了33,759名博士。” 根据目前的招生模式，报告预计，到 2025 年，中国每年的 STEM 博士毕业生 (77,179 人) 将几乎是美国 (39,959 人) 的两倍。” 对华为的禁令只会加剧中国急于实现技术自力更生的愿望，这是美国行动的无意但却真实的后果。
在加拿大，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引发的“中国恐慌”最初与美国产生了类似的影响，但随后发展出了加拿大特有的动态。CSIS 直接干预加拿大华裔科学家的第一批案例之一发生在温尼伯的国家微生物实验室 (NML)。根据一份报告，博士。因开发埃博拉病毒 ZMAb 解药而获得总督创新奖的邱贤国和她的丈夫程克定于 2019 年被停职，后来在 2018 年 CSIS 发起 NML 安全审查后被解雇。NML 和政府都没有并公布了具体行动原因。大约在这个时候，主流媒体开始关注这个话题，正如《国家邮报》2020 年的一篇文章所表明的那样，该文章指责获奖研究员、巴黎综合理工学院的吴克博士在中国从事双重职业，吴克反驳了这篇报道以及魁北克省华裔加拿大教授协会的支持。然而，随着 CSIS 的竞选活动在 U15 中获得认可，政府政策的主旨不再是法律起诉（这给 CSIS 来源带来了风险）。相反，大学本身已成为研究筛选的主要渠道，纳入了 CSIS/CSE 的项目。因此，我们看到加拿大政府-大学工作组于 2021 年成立，ISE 于当年夏天发布了《国家安全指南》。将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的地缘政治偏见纳入研究资助协议，凸显了加拿大的研究监视和种族定性之路与美国的“中国倡议”有何不同。
相反，加拿大的指导方针与审查过程并行，在很多方面类似于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发起的恐吓活动。《科学》杂志上发表的一份报告揭示了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如何对目标学者施加秘密的内部压力，“颠覆了数百人的生活，摧毁了数十人的学术生涯”。新的 CSIS/U15 研究指南即将出台，适用于所有资助机构，但它可能会重现令人恐惧的研究筛选过程，该过程是在研究安全办公室紧闭的门后进行的，几乎没有机会上诉或公众监督。即使现在，仍有传言称这些办公室正在雇用 CSIS 特工或前特工。
加拿大研究人员的不安情绪一直在稳步增加。据 2021 年夏天报道，加拿大华人教授学院和加拿大华人教授协会致大学管理人员的一封信中表示，他们反对新的风险评估程序，并担心成为种族定性的受害者。
在与相关研究人员举行一系列网络研讨会后，CAUT 最近开始处理此案。在《CAUT 公报》的一篇社论中，执行主任戴维·罗宾逊 (David Robinson) 警告说，在国家安全加强的时期，学术自由可能会受到损害，并指出 20 世纪 50 年代和 1960 年代的反共政治迫害。“学术研究可能会产生合法的国家安全风险，但我们作为一个社区必须警惕过度扩张，”他写道。“我们必须确保学者不会因为种族而成为攻击目标，并且规则不会宽泛到限制合法的研究和学术。外国影响力法也不应该被滥用来针对批评加拿大军事或外交政策的学者。”
2023 年 4 月，滑铁卢大学 77 名研究人员提交的一份请愿书（见第 16 页）加剧了人们持续的担忧。此后，CAUT 成立了一个国家安全参考小组来监控事态发展，CAUT 公告中最近的一篇专题文章强调了一个研究安全办公室发布了一份应避免的中国大学名单。在遭到教职员工的抗议后，该名单被撤回，但它突显了过度扩张的风险以及一些教职员工的真正恐惧。约克大学教授查强最近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在熟悉 CSIS 研究指南的研究人员中，40% 的人感到“对自己受到加拿大政府的监视感到相当恐惧和/或焦虑”。这项调查以及本次调查的相关结果强烈表明，种族定性已经在加拿大发生，就像在美国一样，尽管计划和手段可能有所不同。
短期内，情况只会变得更糟：根据创新、科学和工业 (ISI) 部长 François-Philippe Champagne 的说法，政府将公布一份与战略研究相关的“高风险”研究组织名单地区。
最近，联邦法院决定拒绝向一名中国博士生发放签证，因为他可能是“非传统情报收集者”（NTC），这进一步震动了研究界。如前所述，NTC 的定义直接出自 FBI 手册，由 CSIS 导入，现已进入司法部门。尽管公开承认以NTC概念为基础的美中倡议失败了，但这一点仍然存在。更令人担忧的是，CSIS 正在提高其公众形象，并公开游说通过“加拿大公共安全”增加权力。
现在
CSIS 主任 David Vigneault 最近断言，CSIS 与“加拿大最大的研究型大学的校长”的合作非常成功，以至于“现在他们正在问我们，你知道，我们如何才能合作？” 维尼奥特十月份在美国胡佛研究所与五眼联盟同行举行的公开圆桌会议上发表了上述言论。“我们不会告诉大学要雇用谁，”Vigneault 在会议上表示，但这是否意味着 CSIS 不会说不雇用谁或不批准哪些项目？
大学确实正在推动实施 CSIS 议程。他们正在接受数百万美元的资金来建立研究监控结构。这些资金是加拿大政府研究支持基金的一部分，并按排名分配；例如，维多利亚大学收到了 356,166 美元，麦吉尔大学和 UBC 各收到了超过 200 万美元，多伦多大学收到了超过 400 万美元。完整列表可在此处查看。一所获得此类资金的大学开始向中国大学发布新的研究限制，但在受到教师协会的质疑后迅速撤回了名单。
今年 6 月，U15（研究型大学的主要联盟）发表了《保护加拿大的研究》，承诺推动以下政策：
- 补充联邦政府指导方针
- 与 ISED 和加拿大公共安全部门建立“开放且频繁”的沟通
- 纳入 DEI 原则以“减轻种族和民族定性对学术界的影响”
- 确保遵守约翰·S·麦凯恩国防授权法第 889(a)(b) 条和公法 115-232，禁止向使用违禁设备（即华为）的大学提供任何资助。
这是否意味着 U15 接受种族定性，现在只想“减轻”其影响？这份文件中有趣的是，它没有任何地方提到 CSIS，但 U15、ISE、加拿大公共安全部门和加拿大皇家骑警紧密合作，并依赖 CSIS 的领导。
自“反恐战争”以来，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变得更加大胆，并竭力讨好大学管理部门。U15 在没有任何批判性评估的情况下就接受了 CSIS 的说法，这一事实令人震惊。加拿大大学在核心资金和研究资金方面很大程度上依赖加拿大和省政府的事实可以解释这一点。这为 CSIS 提供了一个重要的杠杆点。虽然大学当然有义务保护其研究经费来源，但它们也有义务支持开放获取研究和知识传播，更不用说学术自由了。在与 CSIS 的合作中，U15 似乎放弃了批判性思维的任何伪装，而批判性思维是学术教学和探究的基本支柱。
是时候暂停了？
加拿大并不是唯一一个被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CSIS）等安全机构宣扬的有关中国威胁的言论淹没的国家。澳大利亚大学维吾尔历史专家戴维·布罗菲 (David Brophy) 表示，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 (ASIO) 承担了“越来越多的公共角色，从 2017 年起发出警告，称澳大利亚正在以‘前所未有的规模’发生外国干涉”。悉尼.29
今天加拿大发生的事情也有美国麦卡锡时代的先例，当时“学院，一个表面上致力于知识自由的机构，实际上合作限制了这种自由，”该领域最重要的学者艾伦·W·施雷克(Ellen W. Schrecker)证明道。 .30 加拿大的大学需要从这场悲剧中汲取教训，这场悲剧损害了美国和加拿大数千名学者、艺术家和活动家的生活和职业生涯。
20 世纪 60 年代，CAUT 与政府谈判达成一项协议，以防止 CSIS 入侵校园，即《皮尔逊-拉斯金协议》。然而，政府和大学管理人员不再尊重该协议。如果不加以控制，加拿大大学将面临一个非常现实的危险，即加拿大大学历史上第一次在校园内制度化地接受 CSIS 并实施研究监视政策，这可能会使我们卷入与中国的进一步冲突，对加拿大华裔研究人员进行种族歧视，限制学术自由，并破坏未来的技术创新。
为了避免这样的灾难，教师协会和其他代表机构必须迅速而仔细地考虑他们的选择。这些措施包括制定替代研究安全计划、就具体问题提出申诉、向人权法庭提出索赔，或采取法律行动防止种族定性或滥用研究监视。
- 该论文首次由CAPI工作论文系列发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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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翻译：The Five Eyes And Canada’s ‘China Panic’: PART 2 – U15-CSIS Collabo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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