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圣彼得堡这些地方的人情大概非常冷淡，我对喀山的印象就非常好

2017年去出差，准备和一个研究生同学叙叙旧，老哥在莫斯科大学教书。他说要请我去他家吃饭。我的老板是乌克兰人，我问他有啥注意事项，他说问清楚他家几个人，每人一份礼物。

他家孩子们都不在家，夫妇俩和岳父岳母，住的公寓大概70平米左右，老房子。我送同学一瓶香槟，送老头一大瓶法国的灰鹅，这两样是在莫斯科买的,比在美国买便宜的多, 送老太太一大盒英国茶（Costco $10买的），送了同学夫人两个Royal Albert的杯子，那是我家领导减价时买的，其实不贵。他们全家对我可热情了。

毛子就是这个文化，其实人都挺好，但是太直，乌克兰的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