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狼对羊没有仇恨,狼只有对羊肉满腔的热爱。
日本对中国这块土地没有仇恨,只有满腔的热爱。
日本对中国人没有仇恨,只是觉得中国人在中国这块土地上,妨碍了日本人利用中国这块土地。
想了解日本,历史事件一定要了解明治维新,甲午战争,日俄战争,以及二二六兵变。
想了解日本人与中国人的关系,一定要了解北一辉,岗村宁次与众多中国人之间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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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一辉(1883—1937年),日本新潟县人,日本思想家、社会活动家、政治哲学家、国家主义和超国家主义的提倡者、日本法西斯主义理论创立者。早年参加中国辛亥革命,五四运动后在上海炮制出《日本改造法案大纲》,提出了一套日本法西斯化的设想。1919与大川周明成立法西斯团体犹存社。1936年与西田税策划二二六事件,失败后在1937年被日本政府处决。
第八部分是国家的权利。国家除了防卫以外,有为被不义之强力压迫的其他国家和民族开战的权利,当前为了印度独立和保全中国而开战是国家的权利。国家还有因为国家自身发达的结果,对其他独占不法的大领土,无视人类共存之天道者开战的权利,当前为了取得澳大利亚和远东西伯利亚,向其领有者开战是国家的权利。北一辉声称, 日本是国际上的无产阶级,俄国是世界上的大地主,英国是世界上的大富豪,向它们开战是正义的。通过战争,建立以日本为中心的亚洲帝国.进而废除国界,实现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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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北一辉?
作者:钱尼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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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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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是个马克思主义者,但是最终走了邪路,社会主义革命依靠的是工人,可是北一辉却硬生生把工人替换为军人,美其名曰有军事素养的工人。他和日本的石原莞尔一样,受到辛亥革命的鼓舞,以为这是东亚人的希望,赶来了中国,改了名字。但石原莞尔被“官是贪官,兵是兵痞,民是刁民”的社会现实所击溃,变成了法西斯主义者。北一辉也一样,被五四运动所震撼,从而变成了日本乃至东亚法西斯主义的鼻祖
以下节选自金一南的《苦难辉煌》
清水加饭团,酿成法西斯
看到马克思日复一日地出入大英图书馆、李大钊本人就是图书馆主任、毛泽东也曾在图书馆工作,有人便说:革命起于图书馆。法西斯也起于图书馆。1904年日俄战争正酣之际,一个21岁的日本青年天天来到东京上野的帝国图书馆,殚精竭虑地苦读。两年之后,他的重要著作《国体论及纯正社会主义》写成,自费出版。他就是日本法西斯理论之鼻祖北一辉。北一辉第一部重要著作,是《国体论及纯正社会主义》。他在书中说,日本必须通过“土地和生产机构的公有及其公共经营”,来实现“共产制度”或“社会的共产制”,这项任务的实现者是“下层阶级”。其本意是通过天皇的“协治”来完成“社会主义大革命”,但他倾注心血之作吓坏了日本内阁。虽然自费出版,也被政府禁止发行。此时的北一辉崇尚民权革命,还不是法西斯主义者。面对禁锢得连书都不能出的日本,他转而为中国革命奔走:支持孙中山,结交宋教仁、张继,而且一听到辛亥革命爆发消息,便立即前往中国,甚至写了一本《中国革命外史》;并且在中国把他的名字由辉次郎改为了北一辉。五四运动冲垮了曾立志为中国革命效力的北一辉。他把这一运动看作是排日运动,“眼前所见之排日运动前列并宣传鼓动与指挥者,皆为十年间同生共死有刎颈之交的同志”,他为此绝食。抗议不成,便决心离开中国,“告别十余年间参与的中国革命的生活,返回日本。我看到,这十余年间特别加速腐败堕落的我国,若继续这样下去而不加过问,则无论是对世界政策,还是对华政策或国内政策,都显然要濒于毁灭”。他的结论是“让日本之魂从底层翻腾起来,来担当日本自身的革命吧。”回国之前,北一辉在上海完成了法西斯主义研究。中国青年志士去日本寻找救国真理,日本法西斯组织却派人来中国寻找其领袖人物。1919年8月,标榜为“国家主义”的日本右翼团体犹存社成立,派大川周明专程到中国寻找北一辉。大川周明比北一辉小三岁,东京帝国大学的法学博士,后来与北一辉齐名为日本法西斯运动的两个思想领袖。大川对中国并不陌生,1918年就在中国东北“满铁”任职。但当他8月23日到达上海,在一间破房子里第一次见到北一辉还是吃了一惊。他没有料到后者过得如此清苦,仅靠吃米饭团喝清水,在撰写8卷本的巨著《国家改造案原理大纲》。北一辉把已经写好的前7卷交给大川,约定写完第8卷立即回国。他要在上海完成其法西斯思想的代表作。北一辉已经从中国五四运动的苦闷中解脱出来了,决心完全效力于日本国家主义。他把革命与扩张合为一体,认为“在国际间处于无产者地位之日本”应成为一个“打败英国,使土耳其复活,使印度独立,使中国自立,其后太阳旗将给全人类以阳光”的“革命帝国”。在上海亭子间泡制“革命理论”的北一辉虽也主张限制私人资本,雇主和雇员之间利润均分,抑制藩阀财团,但他的“革命”依靠的不是工人,而是军人。他生拉硬扯地将日本军人说成是“有兵卒素质之工人”,主张成立与俄国十月革命工兵代表苏维埃类似的“工兵会”,让最有组织,最有战斗力的在乡军人成为改造国家的骨干力量。于是他在国家主义与军国主义之间搭上了一块方便跳板。后来有人说北一辉的理论好像在日本的旧米酒瓶中灌进了马克思主义的新酒,其实说反了。他是在马克思主义的酒瓶中灌进了日本的旧米酒。他说:“如马克思,虽生于德国,然而系无国家而只有社会之犹太人,故其主义虽首先并非筑基于国家而是筑基于社会之上,但若我日本作为社会组织而有所求时,则惟见国家”;所以“社会主义于日本即成国家主义”。他的服务对像不是具体的哪一个阶级,而是抽像的国家。于是他的国家主义与西方未曾谋面的伙伴一样,很快变成不折不扣的军国主义、法西斯主义。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果后的1919年,是世界法西斯运动收获颇丰的一年。该年5月,墨索里尼在意大利组织“战斗的法西斯”;该年9月,希特勒在德国加入“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同是9月,北一辉在上海完成《国家改造案原理大纲》。当俄国革命刚刚成功、德国革命正在进行、中国革命行将开始之时,法西斯主义也不约而同,在西方与东方同时呱呱坠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