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摘
2009年,奥巴马刚刚走进白宫,诺贝尔委员会就迫不及待地把金灿灿的奖章挂在他胸前。
那一年,他上任还不到九个月,没有任何外交成果,也没有签署任何协议。
他只是发表了几篇动听的演讲,讲理想、讲多边主义、讲“人类命运共同体”。
于是,欧洲人热泪盈眶,媒体称他为“希望的象征”。仿佛只要一个温文尔雅的黑人总统出现,战争与仇恨就会自动瓦解。
几年后,美国在奥巴马任期内发动了最多的无人机空袭;
利比亚被炸得满目疮痍;叙利亚陷入血海;“阿拉伯之春”,最终演变成了“中东的浩劫季”。
但在第一任期四年,他却是美国数十年来少有的“无新战争时期”。
正是这种“商人逻辑”,让中东短暂出现了罕见的平衡:
推动签署《亚伯拉罕协议》,让以色列与多个阿拉伯国家建交;
如果诺贝尔和平奖的标准是“谁让世界稍微没那么乱”,特朗普显然更接近“和平”的本义。
评委们不敢奖励“强硬的和平”,只敢奖励“好听的理想”。
而当特朗普在白宫草坪签下中东和平协议时,评委们却集体沉默了。
“和平并非由信仰造就,而是由权力平衡与利益妥协换来的。”
这句话太刺耳,它打碎了欧洲的道德幻梦,也刺破了自由主义的自恋泡沫。
奥巴马的和平:象征的安慰剂,让世界短暂相信“文明尚未崩塌”。
特朗普的和平:冷酷的结果主义,他知道人类不会停止竞争,于是尽量让竞争不要演变成战争。
他不是圣人,但可能是这个时代少数真正理解权力边界的政治家之一。
世界从未被“善意”拯救,它被维持在脆弱的平衡里,靠的往往是算计、冷静与克制。
如果诺贝尔和平奖真想表彰那些“让世界暂时没烧起来的人”,它迟早要面对一个冷冰冰的事实——特朗普比奥巴马,更有资格获得诺贝尔和平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