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几句查理柯克,真的很困难。

 

 

 

要说几句查理柯克,真的很困难。

 

他其实就是个高中毕业文化程度。之后,上了高尔基的《我的大学》。这样经历的人,往往肚里的货比嘴里说的少得不成比例。但是显然,在美国这个社会里好好学,学到点东西不太难,但是学深了,好像也没那么容易。柯克说来说去,一会儿“就是那么一套”了。

 

看不到也想不到的是,一个轻年人这么自由自在地倾述自己的见解,这社会该是多么自由啊!自己在欧美待有年头了,但只是参观自由,自由是氧气的灵魂,自己所得大多是氧,致多是自由和氧气混合体。看柯克演讲和与人讨论的影视,仍是遥望的姿式。

 

杀手找到了。自首的过程,也使遥望。宗教家庭是什么?信教是什么情况?敢于为自己的政治见解付诸行动的品质是什么样的?这些,觉得都很隔。

 

去过美的如阿玛菲海岸,妥妥的富裕的瑞士也去过,在处处整洁的德国呆过时日,两德统一时的动荡也旁观过……. 它们都把自己排除得远远的。总想起鲁迅的话,中国的书说的乐观是僵尸的乐观;外国的书讲的是活人的悲喜。置身其中,将“僵”理会了个透。张口结舌,只有傻看,说不出话。

 

二十四史,总共两个时代,做奴隶不得的时代和做稳了奴隶的时代。那是内卷。而到了简中圈时代,才知道,连奴隶也做不成,只能变成渣。以这样的履历出了国,当自己搬出清末民初留学人的感遇做凭籍做参考时,才知道,自己和同胞先辈们,也挺隔的。他们有像模像样的学识,虽旧;有显著的人品,虽陈腐。而自己有什么昵?简化字,党的教育,红歌旋律…。

 

脱胎换骨的前提是有的可脱,有的可换。欧美多年,日日增长的真实的情绪和认知:自弃。

 

自己熟读的鲁迅国民性的批判,用于自己,原来是奢侈的,自己在简中圈里得到的认知,思考,经历,根本就没有达到“国民性”的质地水平。譬如,国民性是有可以改造前途的,自己的表里,哪有这种可能。

 

所以,出国,就像“踏进月球”(语自熟人)。尚有欠于国民性的这副德性,一下面对柏林火车站台上从未见过的笑灿烂,说透亮,傻了,视觉冲击,三观翻车,文化shock,同时开挂。接下来的岁月,就是详详细细地感受一个早被忽略不计的古怪的存在,如何在超出想像的优良环境里尬尬的过日子。

 

查理柯克,是在一个演说并与听众互动时被击中身亡的。接着,举世仪论。对此,自己觉得,一如既往,只有旁听旁观的份。这些是自己的未来已来,要化作自己也可以置喙的现实,那得让子弹照马赫的单位,飞上个百把十年,才可能抵达吧?

 

所以,不是评判柯克,不是悼念查理,而是How do you do, Ki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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