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顺先生,您这篇读《红楼梦》引发的思

考,颇有些“为赋新词强说愁”了。将大观园的“性从容”与共和国的现状对比,未免过于理想化和片面。

大观园是特权阶层的乌托邦,而共和国面对的是复杂的社会现实和道德伦理。用“抢、偷、淫、秽”来概括共和国的性文化,失之武断。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性观念也在变化,不能简单地以“性从容”来衡量一个社会的进步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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