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谢古纸兄的文化渗透。惭愧的说,曾经有一次学习“科学史”的机会,可-----

可当时觉得下一个实验的结果最重要("But you can't shoot values, you can't shoot flags, and you can't shoot strong speeches. There is no replacement for hard power."  电视台周末节目前主持人与我年轻时代在墙内的思维模式无限接近,^_^),结果就没往那儿走。不过没关系,巴黎大学神学生因为喝酒与店家龌龊,几个学生被打(有人命),学生要求不受地方政权乱来,于是有了教皇下发的“科学他妈”令箭。大学得以超脱,后来反倒发扬光大了非皇权能控制的科学(胡乱学生的一时快学,错处难免九十九出,^_^)。

唉,“前生活地”的权力是一切的一切, 对权力磕头印在基因上,解除不易。我那些“文革寻根”对有些墙内走出者可以是无用功。经过对一些太祖粉至川普同学热情爱好者的观察,思路清楚了一点点,^_^。

至于教宗,原本有些内疚。我的一位好友一周前曾提起“Conclave”,我的好友的好友也曾拍过疑似“Conclave”的废科视觉信息。好朋友和好朋友的好朋友都对教宗忽然离世心有不安,直到发现:

古纸兄周三开心。对了,Tonsure 和雍正同学的发型是怎么回事儿?是否为另一个“永乐大典与牛顿力学”的典故,*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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