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句话吗，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Shubin 在之前贴过几个数据，有几个还是专门回老键的：给NYT订阅费动辄几千万美元。这个就跟国内说不能请客送礼，有人把金子包在月饼里，你却在这里说“坚持中秋送老干部几个月饼关怀的好传统，难能可贵啊”。

Now 我并不是说这些数据100%可靠，你（泛指你们）可以找数据来源驳斥数据。但动辄几千万美元的订阅费，怎么都是说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