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读下来,你我观点似乎差异并不大,你的主要解释都可以在现代西方哲学里找到依据。比如,

来源: 2024-03-31 06:29:42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名可名,非恒名,就是可以形容某件事物,这个形容也不算错,至少形容了这一事物的某一方面的特点,但又不能形容它所有的特点,所以说这个名对也行,不对也行,主要看它的重点在哪里。更容易理解地说法应该是不全,就是我们对任何事物的描述都无法全面,但这个描述又不能说错,除非人们把这个片面的描述当作全面才是错。”


这与维特根斯坦的家族相似说如出一辙。对于上古文字与楔形文字的相似性,我仅描述现象。看现象,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我看象,你看不象,很正常。我不敢宣称那定是其源头,只是,在意思相同/近背景下,出现大面积相似,任何一个认同科学归纳法的人都不免有上升为一般概括的冲动,至少要否定偶然性。

至于现象后面的本质,我猛着胆子推断是一种影响或借鉴,在先进文明的火种到来之前,可能已经有原始字符。阿卡德帝国对苏美尔语的拼音化改造是对这种影响的最佳说明,华夏形声字的大量出现与苏美尔语的拼音化呈现平行状态,这应该是一种借鉴,日后会有专文讨论。

我完全同意你最后一段,并非所有华夏字都是借鉴楔形文字的产物。《说文解字》收字近万,到目前为止,我也只发现2200例,而且其中有些的相似性并非一目了然,要靠概率支持。考古人讲究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我有两千证据已经说了两千五的话,剩下要作的就是继续挖下去,为那五百找根据。找到了,我是胡适的好徒孙,找不到,那五百便是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