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陶巴赫猜想:剪刀和船的关系

来源: 2023-12-17 18:21:44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从来罘兄讲孟姜女的“孟”,我发现一个秘密:在我们汉字演变过程中,谈笑间,“樯橹”(舟)灰飞烟灭。不仅“孟”字中的“舟”灭了,连剪刀的“剪”中,也有一个“舟”灭了。

你就纳闷了,剪刀跟船有什么关系?

 

你看看“剪刀”这个“剪”字。下面一个刀好理解,为什么上面是一个“前”字?

前跟剪有什么鬼关系?

再看这个“前”字,还有一个立刀旁“刂”,这个也读刀,为什么已经有刀了,又重复一个刀?上面为什么是一个草字头“?”,下面一个砍足之刑的“刖”。

这TM为什么叫“前”呢?汤师爷,你给翻译一下?这就像把长子放在锅里炖了吃,就是“孟”,有可能是真的,但确实惊世骇俗。

再上下求索,推敲一下?

我发现,古时候“前”是这么写的:

上面不是草字头,而是代表脚趾的“止”(止本是脚趾的意思,加了个足字旁,把脚趾这个意思独立),下面不是“月”(不管是月字旁还是肉字旁,刖刑那肯定是砍肉了),而是一个象形文字“舟”。

如果依然像月(肉)的话,我们再看一变体:

是不是就是“舟”呢?

所以前的古体字,写作“歬”,上面一个止,下面一个舟,也读“前”。“歬”为什么是前进的意思呢?

一个人站立在船头,但船依然前行,这就是“前”了。

 

而舟字右边加一个刀,就是“舠”,指的是像刀的形状一样的船。看看古时的刀币,就能想象出,古时候的“舠船”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前”之前,写作“歬”,加了一把刀后,写作“????”。上面是止,不是?,不是下面是舠,不是刖。可见,是舟字旁像月,渐渐写成了“月”。

有了刀之后,就像“割”、“剖”、“刮”一样,就要动真刀真枪了,这个时候,它就多了一个读音和意思,即“剪刀”的“剪”,但依然写作“前”。

剪刀是两把刀并在一起的,再加一把,自然就是剪刀的“剪”了。

 

你可能有拒绝,加两把刀,是可以变为剪,但和“前”最初“歬”——“站在船头船依然前进”,有什么关联呢?

我猜哈,瞎猜,“站在船头依然前进”,是不是“乘风破浪”呢?乘风破浪,是不是船头就像一把剪刀,把河水“剪”成两边呢?

那么剪刀发明出来,剪布匹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

 

这下我们明白,剪刀与船的渊源。孟与船相关,也没那么离奇了吧?

 

孟为什么与船相关,我们来看那个皿字底。以“般”演化为“盘”举例。

 

我们知道,能工巧匠鲁班,又叫公输般,又叫公输盘。你会不会感到奇怪?其实“般”是多音字,读“班”时通“班”,读“盘”时,通“盘”。“般”与“盘”,都有个舟字,而“盘”恰有个皿字底。

 

我们看古时“般”的写法:

当它读“盘”时,是“盘旋”(般旋)的意思。左边一个舟,右边那个,是像锤子一样的工具,也是船尾控制船方向的东西,有了它,船可以转弯、打转转,即“盘旋”。

 

和“剪刀”的剪,已经有一个刀了,再家一个刀一样,(和燃已经与火字底,再加一个火,好独立出一个字意),“般”已经有一个舟,再在下面加一个舟,就变成了“盤”。

有的这么写:

渐渐变成这么写“盤”,再简化为“盘”。“剪刀”是两把刀交叉,“盘”是一舟打转转,“盘旋”,上面的舟,是竖着的,下面的事横着的,“打转”、“盘旋”的意思。

也就是当“舟”,放在左边做偏旁时,变成了“月”,放在底部做偏旁时,变成了“皿”。因为像,一开始混淆,久而久之,将错就错罢了。

 

还不信?

回头我们再看“孟津观兵”这个“孟”字,看孟之前,我们先看“津”。

“津”是渡口的意思。

 

古时这么写:

 

 

 

上面一个淮,下面一个舟。那个淮,又可以分拆为水和鸟。意思是,在渡口这里,只要乘船,可以像鸟儿一样飞过河去。

你看这个舟,横着写,是不是就像“皿”呢?

 

所以,我们的汉字里,有些月字旁和皿字底的,古时可能和船有关。而在不常用的三级汉字里,我发现大量舟字旁的汉字,即使船,用舟字旁造字,都有很多分类和叫法。

 

比如舴是小船,艋是领航船、打头阵的船,所以它除了“首发”、“第一”的意思外,还有“猛”的意思。“草蜢”也很猛不是?艋舺很猛不是?

这样再联系来罘兄的孟浪之语“孟涂国里有孟渚泽,孟渚泽畔有孟津,孟津岸边,孟广美携孟子,绝尘而去”,就不能理解,为什么古时候大湖大渡口,都用一个“孟”字了。

这个“孟”,上面一个子,下面一个皿字底,可能是个舟而已。那个子,不一定是孩子的子,也可能是会意的“子丑演卯”的子,“子时”的子,天干地支的第一个,表示第一的意思。

为了把打头阵的船的意思独立出来,反过来加一个舟,就成了“艋”。

重复两个舟。去掉一个舟,一还原,还是那个意思,就是那个“孟”。那么孟津,就是黄河边的大渡口,必然首先要从这里渡过黄河的意思。

想象武王“孟津观兵”,天下八百诸侯前来参加阅兵,并在此渡过黄河,剑指朝歌,是何等壮观,是何等地“猛”?!

这也说明,早在那个时代,我们就已经有发达的造船业,所以古文字里,有很多与“舟”相关的字,并像“组织”的丝,“财货”的“贝”一样,深入到日常文化、生活,但“舟”传到今天常用的,硕果仅存,比如一个“搬家的”“搬”字。搬家和船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引申而已。为什么丝、贝造了那么多丰富字留下了,而舟没有?我想,有可能是中原正统文明后,大家都在平原土地上“封建”了,“舟”让位给了“车”吧,于是“软”、“载”“辆”等大行其道。

但别忘了古老的造船文明。船比车更早。为什么?来罘兄,难道真是苏美尔过来的?

 

以上只是鞠陶哥哥猜想,诸君可以一笑了之耳。万一是真,那只能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