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很多年前被人考过的。当时我根本不知道来历，只是凭直觉回答的;-)

我说你在这样实际上已经把自己限制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了，只能在A和B里选吗？我从来不是这样看事看世界的。所以这个假设包括它的暗示并不是我认为好的一个思考问题的方式，我是相信应该有更大的解决问题的空间，起码要想到这一点。

多谢你提出来，那真是10几20岁的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