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时候就觉得笔力有限，明明挺清楚的事，写了一大堆，还不知说明白没有。当时恨不能直接写2n+1

想想不太像话，还是算了。我连民科都算不上，哪敢跟大师沾边。只是胆大，敢瞎想，越想越真，到网上翻点资料，写来玩玩。

古人怎么刷碗的，这个角度好，以前没想过，现在猜一猜。

以前油脂应该比较珍贵，西周的文献里没有提到植物油的加工，动物油是有的， 清洗油污的时候大概不太多。

贴个农村用的锅刷，也许当时也有类似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