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有解,也不敢相信性宗问题有解。
所以,他们自动都躲在生活问题中,用相宗的方法,做搭积木的游戏。
- 性宗,解决生死问题;
- 相宗,解决生活问题。
存在主义,存在,本来面对的是生死问题,是只有性宗才能解决的问题,不过哲学家根本不知道这条路怎么走,也不知道这事儿是可能解决的吗。
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看(早期的)英国和欧洲学术界的差别(虽然多少有点太过宽泛)。英国为什么没有存在主义那样的困境?因为这问题本来就是生死问题。英国的生死问题是信靠宗教,交给上帝的。例如贝克莱是主教、虔诚的基督徒,即使他探讨上帝、探讨世界本性(是Ideas + Mind),他的内心没有迷失的苦恼,他们的生活、内心都很平静,不干扰他个人的存在问题。而欧洲的那帮人,说背离了上帝也好,抛弃了上帝也好,怀疑了上帝也好,反正自己是要面对生死问题(从郭尔凯郭尔开始)。但他们不知道这是个性宗的问题(要解决自我存在的本性问题),误以为可以用自己以前的方法去面对这个难题,所以总是纠缠不清。整着整着就不管存在问题,开始搞运动了。马克思-共产;尼采,海德格尔-纳粹;连萨特都跟巴黎学生运动搅到一起。其实都是迷惑于把存在问题(性宗问题)和存在的形式问题(相宗问题)混淆了。。
其实,这个存在问题只有两个解决方案,
- 就是英国的基督教方案,靠着信心,交给上帝,就不需要自己再去解决。
- 用佛教的方案认识自己(Know yourself),那就要实际修行了。佛教从一开始,就是以“见性”为目的。六祖说的“唯论见性,识自本心,见自本性”。
现在的学者,那种思维方法,根本还不能超越佛教说的五蕴中的“想蕴”,都是在思维里转圈,类似水中的鱼,就不知道离开水还有别的空间。要想解决存在问题,那只能说是在“小高炉炼钢”。
顾彬提到的三个问题 :1. 语言,2,伦理,3. 法律社会。都是生活问题,都是形、相问题。不是本性、存在的问题。顶多是存在“方式”的问题。
呵呵,现在看他们在哪个位置,很清楚。 :)
谢谢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