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研究搞不出名堂吧。就举个2战是美军去过的太平洋小岛的例子，故事连接在内，只是人们的解读不一

原始故事说的是，二战时美军在太平洋的一个小岛上驻扎了大批军队，同时伴随飞机军舰的来回起落。或许，每次飞机在夜晚降临时，美军还在跑道边点燃指示的篝火什么的。

后来，战局胜利，美军一夜之间撤离了。留给当地人的，就是一些朦胧又神奇的记忆。

他们当然没有能力了解那些飞机大炮是如何运行的，以及为什么飞机降落前要有篝火指引，也没能力搞清楚篝火和飞机降临之间的因果关系。

后来当然就产生很多迷信。误以为只要有篝火，就会来飞机。（完全不知道其因果关系，这是休谟的一个贡献）

就这个现象（飞机-篝火的关联现象），当然他们可以发展很多理论，甚至还发展出自己的科学家。

但其实他们的水平研究不出来个啥结果。

我的意思是：您上面文章的作者张光直，就类似那些土著人里的“一个聪明人”（当然土著和张光直所面对的事件的时间跨度稍微不同），“土著里的聪明人”看到土著里的迷信者在崇拜自己造的不会飞的土飞机模型，就决定破除这些迷信。

试图追溯一个一个土著人的记忆，来搞清楚到底开始时是谁先说这些“飞机-篝火故事”的，做严格的调查，然后还因此认为自己非常严谨，自认有推理能力。不知道他根本就走在错误的道路上。因为土著人的智慧和记忆都有问题，所以哪怕作者再严谨，也不可能搞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最后认为“那些土飞机模型，都是原始土著幻想出来的”。

问题在哪里呢：

对于土著里的聪明人：他们没有机会和可能性去真正学习、制造飞机、军舰，所以无法理解其可能性。故选择不信。无路可走，可以理解。

对于张光直先生以及类似的人：他们有机会（耶稣说只要敲门，就给你开），但是不愿意用心去进行宗教修行实践，以便彻底弄清楚宗教到底咋回事儿。毕竟都是上有80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需要抚养。虽然走错路，但也可以理解么？或者也可以吧。

一个崇拜飞机跑道和调度塔台的太平洋原始宗教 - 知乎